褚珩上头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温柔两个字怎么写,她的乳头在他口中,他的舌头恶意挑弄后,还用牙齿轻咬。她呜咽一声,急着推开他,他却牢牢握住她的腰,牙磕到嫩乳的尖端,轻微的疼痛刺激着她的感官。
她拍打褚珩的背,他连头都没抬一下,左手已经粗鲁地推高她的上衣,两边轮流吃。
叶韫低头看着他的发旋,想到自己在公共地下停车场被男友的哥哥玩弄乳房,饥渴的小洞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干燥的底裤。
她湿得很快,一种难以具像化的骚动侵占她的身体。她的手搭上褚珩宽阔的肩膀,感受着乳首被反复戏弄挑拨的快意,垂眸凝视他的忙碌。
叶韫动了动唇,遏制不住汹涌的渴望,“阿珩,要我吧。”
褚珩的喉结动了动,他从那种疯狂的原始迷恋中稍微找回一点神智,浅吻一口她的右乳,背往后靠去。
她想放下衣服,他眯起眼睛,“不许放下,等会边肏你边吃。”
叶韫嗔怪地瞪他一眼,眸光流转间,似有万种风情。她的长相明明偏清纯可爱,现在看来却带着媚意。
尤其是她那张无辜纯洁的脸以下,脖颈处有他欢爱时留下的印记,双乳还有他用力揉捏留下的指痕。
一股热血直冲褚珩的大脑,他体内流淌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占有她。
叶韫在性这方面比较被动,很少会暗戳戳地反客为主,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反正她都能爽。于是,褚珩不让她放,她便露着给他看。
褚珩看她乖巧,对褚瑄的嫉恨少了点,大手抚上她的臀部。她今天下身也是穿的半身裙,里头套了条丝袜。
丝袜薄薄的,他的手指碰到她的私处位置时,明显摸到湿润感。他隔一层丝戳弄她的阴蒂,借着布料的摩擦力,她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叶韫闷哼一声,不敢叫出来,拉起衣服遮住嘴巴。褚珩喜欢和她唱反调,她越这样,他越想欺负她。
他想出一个新点子,示意她往后挪一点,抬高下体对着她。
驾驶位的空间本就有限,何况还要容纳两人,她做起动作既艰难又别扭。好不容易,她脱离了他的怀抱,挺起下身,他直截了当地撕开她的丝袜。
动作迅速,叶韫甚至来不及反应。
她羞红了脸,奈何双腿是分开的,一时半会合不上,没法做什么。她摇摇头,“不要这样。”
褚珩嗤笑,手指挑开粘了不少蜜液的棉质内裤,露出些许毛发。车内昏暗,他看不太清具体状况,不过手指往里戳了戳,戳到一汪春水,便知她动情得厉害。
“自己吃进去。”
叶韫辩驳,“这样不行的。”
他想在她穿着内裤的情况下,直接拉开内裤插入。可这实在太为难她了,纵使棉质弹性大,这样也勒得慌。
她咬唇停顿,冷静了点,猜测褚珩是又想要她软言软语求他。她没多犹豫,坐回他腿上,洞口流出的水沾到他的西裤上。
隔了层棉布,她蜜穴的热意依旧绵绵不断传到他腿上,他看似不紧不慢,实则已经在想一旦进去紧窄湿热的穴,就要操到她浑身抽搐泪流满面。
叶韫也懂什么叫暴风雨前的平静,柔软的红唇贴上他的耳朵,小声道,“哥哥,求你了,不要这样对小韫。”
她的一番话如惊雷在他耳边炸开,按常理来说,她的确该叫他一声哥哥。
褚珩抬手扇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叶韫直呼疼,她委屈地撇嘴,埋怨道,“干嘛打我。”
他说,“错了,该罚。”
叶韫认真地问,“哪错了?”
褚珩幽深的黑眸看着她,答,“小韫?不是我的弟媳吗?”
叶韫脸上刚褪下的潮红卷土重来,她并非那个意思,最初也没想到和褚瑄的那层关系。
她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默然不语。
褚珩知道她脸皮薄,还要坏心眼地继续说下去,“作为弟媳,天天叫哥哥吃你的奶插你的穴,怎么回事?”
叶韫心跳如擂鼓,他还搁这明知故问,怎么回事,他心里没点数嘛。
她吸吸鼻子,“我错了,那我不给哥哥吃奶,也不给哥哥插穴了。”
褚珩听在耳里,闲适的动作忽然出现变化,他本意是逗弄她,不过经她一说,心中又冒出一团无名火,她可不是经常不给嘛,“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叶韫瞥了眼他的表情,谨慎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她天天推卸责任,褚珩真是听不下去,冷哼道,“那天晚上,是谁进了我的房间,爬上我的床,主动把我摸硬,被我推开后,还坚持掰开穴吞下肉棒的?”
叶韫一愣,手忙脚乱捂住他的嘴,“你别乱说了。”
褚珩的眼神看似冷淡,实际上燃着把火。他扯下她的手,“坐。”
叶韫拗不过他,退而求其次,“我脱了内裤,再穿上丝袜好不好?”
褚珩闻言,神色松快了些,颔首默认。
叶韫脱下内裤,穿好丝袜,下身空荡荡的,有点凉。她试探地碰了碰洞口,确保足够湿润。
褚珩则早就硬了,只需做些安全措施,即可负距离接触。
一切准备好,他等着叶韫的下一步动作,谁知她下面很滑,地方还小,掰着阴唇坐了好几次,龟头都从旁边滑开。
褚珩额上都出了汗,那种快意将释放,又在关键时刻被拦下的感觉太难受。他暗暗叹气,“放松。”
叶韫蹙眉,她实在无能为力,红红的双眼抬起,注视着他。
他实在没法,示意她靠近点,而后腰腹用力,嵌入小半截。
她今天很紧,他进了点,就卡在那,唯有说,“松开,别夹。”
叶韫咬着手指,快被撑哭了,“松不了……啊,哥哥,别插得这么深。”
褚珩连一半都没弄进去,差点被她折磨疯。这一声哥哥更是触动他的神经,他了解自己的弟弟,别看褚瑄表面温和阳光,私底下肯定没少狠狠弄她。
他粗喘着,愈发嫉恨,口不择言,“还是肏得少,以后我每天都肏你,把你肏烂就松了。”
叶韫扁扁嘴,她都快胀死了,他还在这威胁她。这个人平时端的一副优雅贵公子的模样,却能信手拈来粗鲁的话语。
她也不继续摆出低眉顺眼的姿态,一口咬在他肩上。
她咬得解恨,一心想着褚珩是个混蛋,倒是放松了点。褚珩找到机会,循序渐进,一点点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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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来得有点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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