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韫知道褚珩为什么对褚瑄说起这件事。那天中午,褚瑄非接她一块吃饭,她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后只看见褚珩在打电话,不知道通话对象是褚瑄,肆无忌惮地发出声音。
幸好她没有在外面跟褚珩腻歪的习惯,说的都是再平常不过的话,才能让褚珩用这个借口瞒过去。
她当时就胆战心惊的,现在一回想起来,还是会浑身冒冷汗。她的视线默默下移,不敢面对褚瑄明亮的眼眸,他是个好人,可惜她给不了他忠诚。
叶韫轻轻地笑,“那天还挺巧,其实大哥看起来挺严肃的,我也没想到他会接受我。”
她话是这么说,内心的想法却截然相反。褚珩简直是道貌岸然,人前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人后动不动就把他胯下那玩意塞进她穴里狠狠地弄她,她有好几次是真的被肏得下不了床,腿直抽搐。
他当然会在褚瑄面前夸她,这都不夸,白瞎她在他床上日日做新娘了。
褚瑄没看出她的不对劲,表情松懈,心情明显不错,他看着屏幕上叶韫那张毫无攻击性的圆脸,很想伸手揪揪她脸颊上的肉,“大哥应该不反对我跟你在一起,之后对我爸那边,也有个交代。”
褚家有很多莫名其妙的规矩,褚瑄的父母也很严苛,两兄弟从小就被管束得很紧。
褚瑄的性格相对外放,小时候没少闯祸,都是褚珩在帮他兜底。
所以,在他看来,要是有大哥顶住,什么事都能成,也是看在这份上,他忽略了褚珩越过他直接和叶韫联系的事。
叶韫听着他的话,没有太多欣喜的感觉,很想叹气,她知道他们兄弟感情不错,要不是她出轨褚珩,两人算得上是兄友弟恭。
她望着褚瑄的笑容,那点负罪感又多了起来,她是坏女人。
不过说到底,还是褚珩责任更大,他明知她是他弟弟的女朋友,还三天两头纠缠她,跟她上床。后面这些事,都是他的错,她这胳膊和腿不细,可在褚珩高大健硕的身体面前根本不够看,她没法强奸他,都是他半推半就,导致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叶韫想得有点生气,她决定今晚还是别理褚珩了。
她不自觉地撅嘴,褚瑄调侃她,“小韫,想到什么了,你好像不高兴?”
“没有,”叶韫伸出手指点点手机屏幕,似乎他就在她面前,被她捏鼻梁,“我有点累了,要不先挂了,我得养养精神,明天陪你玩。”
她说这话时,眼里有狡黠的光,不太正经。褚瑄自然而然地被她带歪,他说,“行,明天你要是喊累,我也不会饶了你。”
叶韫不服气地瞪大眼睛,“那还不知道是谁先累呢。”
褚瑄笑容满面,听她大放厥词。他和叶韫,除了两人共同的初夜,他还没露过怯。哪一次没有把她抱在怀里插到她花枝乱颤,叶韫太自信了。
他没有打压她的自信,巴不得她更自信一点,“好,明天见,早点睡,别熬夜。”
“知道了,”叶韫朝她挥手,“拜拜,阿瑄,我爱你。”
褚瑄的脸庞洋溢着浓浓的爱意,“好,我也爱你。”
同褚瑄腻歪完,叶韫直挺挺地倒在床上,累得浑身无力,只想放空自我。在这两兄弟之间徘徊,真的太累人了,瞒着弟弟,哄着哥哥,再这么下去,她迟早折寿。
只是,她没那么容易和褚珩断开。事到如今,她的意愿已经没法主导一切,唯有走一步算一步。
叶韫累得眼皮子像有千百斤那么沉,眼睛一闭,就要睡过去。
无奈的是,刚对付完褚瑄没多久,褚珩似乎跟她心有灵犀,又发了视频通话给她。
叶韫迷糊地撑起身体,察觉到下身还有异物感,陡然想起褚珩拔出阴茎后直接塞进她阴道的那个兔子跳蛋。她本来有点兴致,现在不想跟褚珩玩了。
她放着震动的手机不理,脱下底裤,拉着穴口湿润的细绳,一点点把它拔出来。
跳蛋本体有点粗糙,刮着穴壁而过,她咬着牙,还是忍不住轻哼出声。她腹诽了褚珩好久,煎熬地拔出它,带出的透明蜜液溅了一地。
叶韫松口气,下面的湿意可以用“泥泞一片”来形容,夹着也不舒服,打算去浴室洗澡。
她拿好浴巾后,路过床,发现手机还亮着。
她拿起来一看,果然是褚珩的消息,他拨了两通视频通话,她没接。几分钟后,他给她发了条文字消息,“快到了,出来开门。”
叶韫惊得不行,跟抛烫手山芋似的,立刻丢开手机。褚珩真是个疯子,说好的消停两天,她一会儿不理他,他怎么又来了?
她打算装死,可惜现在不是和褚珩彻底撕破脸的时候,还是决定耐着性子继续哄他。
叶韫暂时放弃洗澡,坐在客厅里等他。过了大概十分钟,门铃声响起,她过去开门,门打开的瞬间,浑身带着冷意的褚珩,目光沉沉,一动不动地注视她。
她下意识后退两步,意识到什么,拔腿要往卧室里跑。
褚珩冷笑,长腿一迈,拽住她的手臂,弯腰把她拦腰抱起,强制地放在沙发上。
叶韫挣扎不过,放软了态度,眼神无辜,像只初生的小鹿,“大哥,你怎么来了?”
褚珩闻言,怒从心头起,说好的回家联系,他什么都做不下去,枯坐着等她两个小时,一边想她和褚瑄可能有那很多话要讲,一边想着她心里有他,褚瑄回来也不会忘了他。
没想到,这个女人直接连消息都不回。
他抚摸她的黑发,尽量克制力气,“大哥?阿瑄一回来,你就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
叶韫舔舔干涩的唇,她对褚珩的惧怕源于内心道德的谴责,绝非是她有多害怕他会动手,褚珩嘴硬心软,她吃透这个男人了。
她抿抿唇,“我没有,我是有点累。”
褚珩满脸透着不悦,“我许你拿出来了吗?”
叶韫赶紧拉住他的手臂,他不着痕迹地推开,她就去够他的手指,脑子转得特别快,“阿珩,我真的好累,今天不想玩了,你疼疼我嘛。”
她的声音软软的,比他小得多的手掌裹着他的手指。他的喉头一紧,眸光聚焦在她身上,捏着她手臂的手收紧,听她娇滴滴喊疼时,又情不自禁动摇起来。
尽管依褚珩对叶韫这个女人的了解,她表现出的无辜清纯都是为她的核心利益服务服务的武器,但他依旧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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