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过后,李鳞儿所住的高级公寓里,男孩正在帮她处理跌伤,手法很轻柔,头顶上有两个可爱的发旋,她好想戳一戳。
要是章稚松的话,肯定先嘲笑她,然后故意用最痛的方式给她上药。
“好了,你记得洗澡的时候用保鲜膜包一下,别沾水了,在伤口长好之前也不要吃酱油。”男孩笑着说道,把保鲜膜筒放在她手边。
尽管她一直死不承认,他还是很笃定地跟着她。
本来她已经打算跳着下地铁口的楼梯了,他竟然十分强硬地要求背她。他说,是他吓到了她,她才摔跤的,他有责任送她平安回家。
他有很宽厚的温暖的背,驮着她的时候还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和从前一样,是个让人不得不喜爱的好孩子。
男孩抓住她的手把玩她的手镯和戒指,突然问道:“把姐姐变成我的东西需要花多少钱?比这些首饰贵的我也可以送给姐姐,够吗?”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如果我说我想做姐姐的小狗,让姐姐支配我,姐姐会选我吗?”
他跪在沙发前,把头侧放在李鳞儿的腿上,毛茸茸的真就像和主人撒娇的狗。
“啊?”李鳞儿懵了,她只听说过花钱当爹的,没见过花钱做狗的。
一阵铃响,独户电梯的监控摄像头里出现了章稚松的身影。这家伙元宵节不在家天伦之乐来她这里抓什么奸啊?李鳞儿心焦起来。
“不用担心,我会和他解释清楚的”男孩说,他执起李鳞儿的手亲了亲她的手指,离开了。
李鳞儿赶紧裹好保鲜膜捡起换洗的衣裳就往浴室里奔,虽然躲不过十五但是她还是想躲一下初一。
她刚开始洗就听到章稚松进家了,但是他没打开她的这间浴室门,而是走到主卧的浴室洗澡,看来是直接从会场过来的。
这间屋子有两间卧室两个浴室,他占着主卧,让她平时都睡次卧。章稚松事后基本上不和她睡一个床,更别说一起洗澡了。
他明显不太喜欢她,但是却还包养她,她也觉得奇怪。她思来想去,认为她的定位是帝王的弄臣,章稚松就是喜欢欺负她玩,正因为不在意她,像今天这样看她出丑才不会心疼。
李鳞儿洗完了澡轻手轻脚地挪出来,看到主卧的门关着,稍微松了一口气,赶紧打开自己的房门。
还没来得及开灯,一片漆黑中天旋地转,她被扔到了床上,海盐味的香氛环绕着她,那人摸索她的身子撩开她的浴袍。
微凉的手指在她的股间撩动,从腿根轻轻地又拍扫到花缝间,让她心里焦焦。
好想要,只是这样的话,不够。
她抬腰迎上去,他的大手包住阴埠用力地揉,阴蒂被刺激到了,酥酥酸酸的好舒服,她细细地喘起来。
他摸到她湿了他整张掌,试探着塞进两根手指扩张,很顺利就进去了,层迭的嫩肉在他的指尖舒展开。
他抬腕停住了,她乖乖地抬腰一下下地朝他的掌心撞,“可以再进去一根。”她害羞地邀请道。
他又喂她多吃了一根。
咕啾咕啾,一片静寂只有她穴里粘腻的水声和她的阵阵娇喘,听得她都羞耻起来。
“啊——”她低叫着绷紧了穴里,大腿夹紧他的手掌,攀上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他把她掀过来,掐着她的腰往上提,她膝上腕上一痛,可怜兮兮地求他:“摔了一跤,疼,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那人贴了上来,热硬的玩意儿正磨着她的股间,他冷漠地说:“忍着。”
话音刚落就挺腰撞进了穴里,她柔软的臀肉和他的腹肌撞出啪啪声。
热杵子般的东西把她贯穿,好大,她感觉整个下体都被塞得满当,好满足。
她太小,没法全吃进去,他也不怜香惜玉,每次都顶到最里,强硬地撞得她里面酸胀胀的。
每个敏感点都被撞到了,好用力,好爽,她脑子里一团浆糊,止不住呻吟,穴里一阵一阵地夹他。
那人又是用力一顶,扯住她的头发往她的臀部抽了几巴掌:“早着呢,夹什么?”
“那……就……别打屁股啊!”她又痛又兴奋,惊叫着夹得更紧了,哆嗦着去了一回,蜜穴吐出好几泡水,整个人软得倒在床上,还肿胀着的性器滑出了湿热的甬道。
那人不满:“这都撑不住。”
他又把她翻了个面,热烫的大手抓着她的两条腿往上压,她饱满凸起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外,嫩肉殷红水光,还保持着他的形状翕合着。
她羞得掩面,幸好没开灯。
他俯身压下来,柔软的乳房在他坚硬的胸膛前挤得发疼,压迫感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战场上手无寸铁的儿童,任人侵犯。
粗大的性器像利刃一样再次顶开她的穴口,打桩机般横冲直撞地突刺,一下一下重重地入她,就像要把她的子宫口强行撞开一样,她甚至能感受到囊袋拍在她的屁股上。
阴唇被性器撑开,阴蒂也露出来随着拍打磨蹭着他的小腹和毛发。
穴里和小花核两个敏感点都被剧烈刺激到,她短时间内连续去了好几次,穴里蠕动着阵阵裹住紧缩,箍得他难以动弹。
那人也爽得低哼,呼吸热腾腾地喷在她耳边,汗水滴在她的脸上。
他又侧着把她团入怀里躺下。
他一手环住她的身子掐着她的蓓蕾拉扯,一手抬起她的腿把性器又塞了进去。
九浅一深,反复擦撞着她最敏感的G点。
殷红的小穴口被紫黑的大棒子塞得圆圆的,每次抽出都翻出带着白浆的嫩肉,把肉棒也沾得黏糊糊的。
“呜呜呜,不要了……”做太久了,她哭叫着求饶。
那人才不理她,哼哧着甚至还捏着她的花核欺负她,让她痉挛着小喷了出来,穴里裹得他舒舒服服的,才开始冲刺。
直至她喘得像刚跑了八百米,下体都快被磨麻了,那人才射了出来。
金主体力太好,过分增加服务劳累度,也不是什么好事,李鳞儿想。
她按照以往的服务要求拿着湿巾清理残局,章稚松往她穴里射得满满的,一时半会流不完,她又拿了张护垫粘在内裤上。
他难得没有直接甩手走人,正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的样子比平时看起来柔和得多。
“给我掏耳朵。”他说。
李鳞儿跪坐在他边上,把他的头放在腿上,用消毒过的耳采小心翼翼地给他清理,她很不喜欢这个活儿,因为不知道对方的感受,很容易不小心弄伤人。
“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他又说。
“呃,他没和你解释吗?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她紧张地挠了挠鼻子。
“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他突然睁开眼,直勾勾地望她。
“这话你倒也说给你自己听啊。”她小声地嘟囔。
“什么?”
“……,我说,你也不要对你嫂子动歪心思,人家都要结婚了。”她也是为他着想,兄弟阋墙多不好啊。
“……”他突然变得一脸便秘,看来正踩着兔子尾巴了。
“啊哈哈,不是,如果你实在是喜欢的话,就趁现在行动嘛,别忍到人家结婚再抢,这样你和她不都不好看吗?”她狗腿子地开始揣测什么话章金主爱听。
“别把她想得和你一样脏。”他现在的表情就像回教人看到耶和华被羞辱,看来真是很喜欢他嫂嫂。
“好吧,所以你被拒绝过了。”他不置可否,皱着眉撇开脸,看起来有点忧郁。
“没关系啦,天涯何处无芳草,再不济,还有我这个小妾疼你呀,我可钟意我们章家小少爷了。”她两手轻抚他的脸,俯下身笑盈盈地谄媚道。
“你最好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一脸嫌弃地扯开她的手,“许正衡是冲着我来的,我劝你离他远点,不要以为他会是你的白马王子。”
章稚松背对着她起身,离开前说:“既然是为钱没下限的烂货,就不要妄想别人会把你当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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