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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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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令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记得沉渊从来不会这样称呼她。
    文太太还站在她身后等待,裴令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到门口:“你是不是生病了?我不是想进去打扰你,只是大家有点担心……需要叫医生来或者拿点药给你吗?”
    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作出答复:“……不用,你去休息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模糊,仿佛已经不能多说一个字。
    文太太的担忧愈加强烈,裴令容受到她情绪的影响,也不由得开始真情实感地着急起来。
    “不然我把药箱拿进去吧,”裴令容挠挠乱蓬蓬的卷发,努力思考对策,“还有治疗仪什么的……如果情况不太好的话,我们再联系方医生吧?”
    房间里的哨兵显然把她的打算听得一清二楚。沉渊似乎在叹息,因为门外这两个人的执着:“我没事,不需要药箱和医生。”
    “可是文太太已经去拿了,”裴令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帮你拿进去我就走,不会打扰你的。”
    认真敬业的老管家很快就找齐了所有需要的物品,甚至还带回来了一些食物和温水。她把这些东西交到裴令容手中,接着上前敲了敲门:“抱歉,先生,请让夫人进去看看吧。”
    文太太等了片刻,然而沉渊没有再回答,她便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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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没开灯,裴令容手里又捧了太多东西挡住视线,一路跌跌撞撞地终于摸索到了桌子旁边。
    她小心地避开桌面上的通讯器和文件,把药和食物一件件放好,然后转头去找沉渊——因为太黑了没找着,但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一种细微的、持续的沙沙声,仿佛连绵的春雨,然而只有走进这个房间才能隐约听清。
    “……你在听白噪音?”温柔和缓的雨声让裴令容寒毛倒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你、你怎么了?”
    回应她的只有雨声。
    裴令容在微弱的光线中环顾四周,发现沉渊坐在相当远的角落里,几乎和室内的黑暗融为一体。
    她提着一口气,抬腿就往他的方向走。
    “停,”沉渊终于出声,“……不要过来。”
    “我是向导,”裴令容张开了两只手,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我是来帮助你的,你看,我没有武器。”
    裴令容已经把他当成那些失去理智的士兵了,沉渊有点想笑,又想到事实恐怕也确实如此。
    也许她在为那个星盗疏导之前也说了同样的话——裴令容好像把向导的职责看得很重,为了拯救这些倍受折磨的灵魂,她总是义不容辞。
    他起初并不想利用她赤诚的正义感,也不准备接受她的疏导,他只是在混沌的煎熬之中想要离她近一点。只要知道她还在这栋房子里安睡,沉渊就能保持一线清明。
    然而当裴令容来敲门的时候,他既假惺惺地告诫她不要接近,又如此期待她会走到自己的身边。
    现在裴令容果然如他所愿,不仅站在了他面前,还伸出手来轻轻地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沉渊不再动作,甚至闭上了眼睛。
    他说:“茵茵……你应该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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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令容没有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
    沉渊卸下精神屏障之后,他所有狂乱而沸腾的能量倾泻而出,这种量级的瞬间冲击让裴令容差点失去意识,她仿佛突然被抛进了一片汹涌暴怒的海,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她似乎徒劳地释放了自己的精神力,在那几秒钟的时间里沉渊还是清醒的,甚至还在告诉她快点离开,然而裴令容自己也浑浑噩噩,只能被动地在他的情绪之中沉浮。
    对方所有沉重的思绪和晦涩的欲望几乎把她淹没,连空气也变得粘稠而灼热,让她无法呼吸。
    “宝贝,醒一醒,”沉渊吻她额前的卷发,吻她的眼睛和鼻尖,“茵茵,看着我。”
    他含住她的嘴巴,舌头从她无意识张开的唇瓣中探进去,勾着那点软嫩的舌尖吮吸。裴令容好像终于回了神,微弱地呜呜了两声,试图往后躲。
    沉渊把她的呜咽都吞进嘴里尤嫌不够,几乎要把她的舌头也吃下去。直到裴令容哭了起来,含糊地喊了好几声痛他才停下,黏黏糊糊地含着她的耳垂道歉:“不亲了,茵茵不哭。”
    “你不要再这样了……”裴令容吸了吸鼻子,重新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居然还准备为他疏导。沉渊抱着迷迷糊糊的裴令容,只能毫不客气的地品尝她那颗柔软的心。
    此时的裴令容被迫跨坐在他腿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大半,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男人印上亲吻。
    沉渊扣住她的脊背,摩挲那些浮凸的肋骨。他的心智半明半灭,一部分的他在怜惜羸弱的爱人,另一部分却想要把爱人揉碎在自己怀里。
    裴令容还在尽心尽力地救他,她的左手捧着沉渊的后脑,只有右手能勉强去遮裸露的胸口:“你别……啊……!”
    沉渊舔吻她的手指,和指缝中溢出来的、单薄得可怜的乳肉。裴令容被吓了一跳,立刻抽出手来改去推他的肩膀。这下她胸前再无遮挡,沉渊托着她的后背强迫她向前挺腰,把她自己送到他面前。
    她有轻微的乳头内陷,那两颗小东西原本藏在乳晕里,被沉渊吮了出来,叼在齿间轻轻地逗弄。裴令容顿时反应剧烈地挣扎起来,努力弓着身子试图远离这种刺激:“不啊……呜呜……不要……”
    沉渊抬头哄她别哭,又仔细吻掉她的眼泪,然而指腹还变本加厉地碾着她的乳尖。裴令容挣扎无果,只能在他手中不停地抖。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连脑袋也垂下去,额头抵在沉渊的肩膀上小声哽咽,手倒还始终记得贴着他,打开精神力断断续续地为他梳理。沉渊被她弄得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疼她才好,他抬起裴令容的湿漉漉的小脸同她接吻,急切地攫取她的气息,好像离开片刻他就会死。
    “疼……”裴令容费力地往后躲,“呜呃……我的腿疼……”
    她跪坐在扶手椅上,戴着矫治器的腿始终蜷着。沉渊在狂热的欲望中找回了一丝理智,托起裴令容的屁股把人抱到床上躺下,又握住她的右腿在膝盖上亲了亲,哑着嗓子说抱歉,又说宝贝还痛不痛。
    他依然俊美无俦,衣着严整,只有衣领和袖口揉乱了一点。裴令容身上已经不剩几块布了,她虽然头脑昏沉,也知道自己情状难堪,立刻缩成一团,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沉渊握着她的小腿让她圈住他的腰,又俯身去亲她脖颈和胸口,在她耳边喃喃地说她现在好漂亮。
    裴令容已经放弃了疏导,径自捂着脸不听不看,但沉渊偏要说给她听。他色情地揉捏她的后腰和臀肉,直到隔着内裤摸到她的腿心。
    沉渊似乎笑了一声,很满意地夸奖她:“老婆好乖,都湿透了。”
    那片濡湿的布料被他用指尖抵住,缓而重地勾画中间那条肉缝。越来越多的水液沁出来,沾湿了他的手。
    “啊啊……!不……呜呜……”
    裴令容试图阖拢双腿,然而受制于人,最后也只是夹着沉渊的腰扭了两下。
    同时她的内裤也被扯掉了,沉渊的手掌直接覆上了她柔嫩的阴户,呼吸陡然重了两分。裴令容攥住他的衣领,求饶的声音都是抖的:“不要……”
    他低下头哄她,又握住她的手往上移,让她环着自己的肩膀,另一只手却不住地揉按她底下湿热滑腻的穴。
    她太生涩,只吃进去两根手指也痛得要哭,沉渊舔她的汗和眼泪,捻着湿红的阴蒂讨好地打着圈:“放松,宝贝……茵茵,心肝,舒服一点了吗?”
    裴令容的手再圈不住他的脖子,软绵绵地往下伸,试图抓住他的手腕:“别……你别弄那里……啊呃……呜……”
    她不知道沉渊在做什么,但过量的、奇异的快感让她觉得害怕。阴蒂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绞紧了穴里的两根手指,几乎无法叫出声来。
    将她从云端拽回现实的是一种冰凉的触感,裴令容恍惚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那条蛇。蛇缠着她,像是在向她撒娇,然而这种亲昵的禁锢只能迫使裴令容向它的主人敞开了双腿。
    大蛇似乎想要用这个拥抱把它的猎物藏起来,鳞片的间隙之中偶尔露出女人苍白消瘦的身体,和腿间殷红的、水淋淋的肉穴。
    “放开我……”裴令容恳求,还没被蛇缠住的左手无助地抓着沉渊,“不要这样……”
    沉渊回握了她的手,又亲亲她的指尖。接着他就强行撑开她的穴口,将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
    他知道裴令容在小声地喊痛,她的哽咽激得他控制不住动作。
    “宝贝,我好想你……”在混沌之中,沉渊只知道念她的名字,“茵茵,茵茵,你看着我。”
    他吻她的脸和身体,想要得到爱人的注意。裴令容泪眼模糊,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满心都是委屈:“好痛……”
    粗硕的性器还在不容拒绝地向更深的地方挺进,她因为紧张和疼痛无意识缩紧的小穴反而让沉渊更加失控。
    裴令容揪着沉渊的一截衣带哭得可怜。上午被她偷偷凝望过的、昂贵厚重的衣料,现在已经沾上了许多不明液体,又被她捏在手里揉成了一团。
    “不哭了,老婆,”  沉渊的汗滴在她脸上,他抬手擦掉,声音都是哑的,“很快就好了……让你舒服好不好?”
    大蛇缓缓地游动起来,裴令容似有所感,挣扎着摇了摇头:“不要……!”
    冰凉黏滑的蛇信扫过两人交合处,准确地勾住了上面的阴蒂。蛇吻贴着那个小小的凸起挨蹭,仿佛要把它吞下去。
    裴令容吓得直往上缩,又被大蛇限制动弹不得。沉渊一面托着她的屁股抵在胯下重重地磨,一面哄孩子似的胡乱安慰:“不怕,茵茵,它不咬你。”
    他进得深,每次都几乎不抽出去,只发狠地顶弄最里面的小口。裴令容很快就受不了,穴里粘稠的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勾得沉渊不住地低头去吻她。
    蛇还在缠绵地舔舐,从阴蒂直到她娇小脆弱的乳头,裴令容哭叫得只剩了一点点气声:“啊啊……不……”
    过于猛烈的高潮让她痉挛起来,因为匹配度过高的伴侣正在不断释放结合的信号,她本能地展开了精神领域。
    沉渊神智昏聩,仍然能感到自己夙愿得偿,终于被她温柔的精神力裹挟。
    “茵茵,”他低声祈求,“绑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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