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庭泡在浴桶里,闭眼嗅着入浴前滴的香露香气,往皇宫走一趟令她神经紧张,辉阳县主能常出入皇宫,待人接物处变不惊,让她十分佩服。
程嬷嬷见泡浴的时间差不多,扶雪庭起身,为她擦干身体,让她选滋润肌肤的保养油。因雪庭不爱香气浓烈的保养品,姑娘们喜爱的玫瑰香、茉莉香、丁香花香、白玉兰花香都不在挑选之列。
「嬷嬷,我自己抹就可以了。」雪庭随意挑了一瓶道。
「今天要保养胸部。」
之前傅泽衡亲自帮颜雪庭保养身体,保养了一段日子后,现只需定时按摩就可以,不用开始时那般频密。程嬷嬷年幼时,跟过曾在宫里服侍的嬷嬷学习后宫贵人娘娘们从头发、肌肤、指甲的护理,当然学习过娘娘的私密保养,世子要她帮忙额外的工作,她的养老小金库又可多一笔白银。
程嬷嬷请雪庭躺在澡房的长木榻上,那是为帮她抺油按摩而添置的。
雪庭拒绝不了程嬷嬷,只好趴在冷硬的长榻上。程嬷嬷先按了背上的穴位,用手掌温热按摩油,轻轻按抹,不忘按压穴位。雪庭舒服得瞇起眼睛,可能到宫里走一走压力太大,神经一放松就想睡。程嬷嬷见雪庭打瞌睡,快手按了腰部和臀部,然后是腿和脚底。
程嬷嬷让雪庭转身,边按摩她的腿边说:「进宫走了不少路吧。」
雪庭半梦半醒应了话。
程嬷嬷不啰唆,抹好身体后倒了些丰乳的油在手里,现在雪庭躺下来,胸前呈水滴形的半球状,胸前的粉色乳尖小小的,好不诱人。程嬷嬷以熟练的手法按压、打圈,「姑娘学会这套手法,将来怀孕生产后,不用怕胸部下垂。」
雪庭脸上泛着红霞,嬷嬷说的事她都理解。
程嬷嬷按摩完就即为她穿好淡红色肚兜裤子,晚间气温仍低,让她穿了件薄长袖衣服。夏意依旧为她梳头,她双眼半闭,就算再累都不可疏懒保养。
「听夏语说,世子今夜外出,但夏语没说去哪儿。」夏意道,「今夜需不需要在内室留盏小灯?」她知道傅泽衡在宁王府时,常常深夜到访,但不是每次都要水。
「留吧。」
雪庭见银菊照旧点上安神香,她现只想睡觉。
她躺在舒适的被窝里,睡得很沉。
一阵湿冷的风吹进室内。
她蹙眉,卷缩身子。心忖:怎么突然转冷了?
半梦半醒,她感到有人来到她的床榻边,身上带着晚间的春寒。
过了一会儿,他钻进她的被窝,那熟识的、他独有的檀香味萦绕她的鼻子。他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她的唇被他柔软而炙热的唇攫夺,不像平日的克制,而是强势霸道,犹如春天的暴风雨。
「嗯……」她皱眉,想避开他的吻。但如白昼时,她想避开七皇子的触摸一样无法挣脱。
他趁她张嘴时,疯狂在她口里攻城略地,手已伸进她的衣襟,摸上她的腻滑雪肤。他觉得深吻不足够,甚至轻咬她的下唇。
雪庭睡眼惺忪,知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傅泽衡,但他的吻从没如此强势狂热,甚至具有侵略性。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泽哥哥?」
他那幽深的眸子对上她迷茫的眼眸,他只知这个已在他心尖上的姑娘是他的,管他是皇子,还是尚皇都碰不得!他都没发现他原本以为柔弱、胆小的姑娘,已经在他心里占在很重要的位置。
「那人摸过哪里?」他声音低沉问。
她一时想不明白他问什么,只知上身的肚兜半挂在身上,裤子都拉下至膝盖。「谁?」
「在太后那里见到的狗屁皇子。」他的声音隐约带着危险。
她眨了眨眼,欲言又止,她要说实话,还是撒谎呢?
「我……」
雪庭仍拿不出主意,泽衡气得扯拉她的肚兜,直接将肚兜丢在地上,裤子都踢开,浑身的危险气息使她感到害怕。傅泽衡之前曾因到白府小住一事对她生气,但从没做过伤害她的事,在床事上一直都待她热情又温柔。
她怕得双手抱着胸口,腿也想合上,不料泽衡好像看清她的想法,两脚卡住她双腿中间,她的双腿大大张开。他将她的两手拉高至头顶,一手箍好固定,一手解开他的裤头,那粗壮狰狞的阴茎蓄势待发。
「不说吗?」他冷声问。该死!若不是皇子,他抓人砍掉狗屁皇子的手。
雪庭颤栗着,她真的怕如梦里被人强迫那般,还说是妻子的义务。「……这里,摸了一下。」她边说边将脸蛋转向泽衡。
泽衡目光微闪,低头舔舐她说的位置,舔了又舔,他咬了咬她的耳垂,沉声问:「只有这里?」
「……这边颈……然后没了……」她细声道。
泽衡忍着怒气,舌尖沿着脖子的线条由上至下又吻又舔又吸,并留下他的唾液,他舌尖游移至她的锁骨,下身的阴茎在她肥嫩的阴阜蹭了又蹭。
雪庭闭上眼别过脸,惧怕于傅泽衡极具侵略性的气息,还有那灼热的肉棒。雪庭想逃开但根本躲不过。
泽衡感到身下人儿绷紧,伸手撩拨她的阴唇,摸上她的阴蒂。但见到她一面抗拒的模样,怒气值飙升。两指亳不怜香惜玉插入没准备好的花穴。
「啊!不……」雪庭睁开眼,难以置信傅泽衡会待她如此粗鲁。
「我不要听到拒绝,望着我。」
雪庭顺从看向他,房间昏暗,只有不远处的小灯流出微弱的光线。那微弱的光线打向他的侧面,她只觉这个人既俊美且邪恶。
而且非常危险!
泽衡凝视她略带惊慌的双眼,他不想再忍了,低头吻住她的嘴,轻易突破牙关,缠上她的小舌头,刻意搅乱她的理智,吸刮她口中的津液。
「……嗯。」雪庭被吻得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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