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池孑程撞击了多久,结束时舒枝枝整个人已经昏了过去,细嫩红润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眼尾处还悬挂着没来得及掉落的泪珠。
长直的黑发被泪水打湿了大半,湿哒哒的黏在身上,上面还沾染上了零星的精液,乳白色的质地在黑色的发色上格外的明显。
雪白的酮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和各种青紫的痕迹。尤其是那对坚挺的雪峰上,布满了各种指印和草莓印,可怜的小红豆上还残留着啃咬的印记,在原本就娇嫩的雪峰上格外明显。
上半身就已经是这般惨状,下面就更加不用说了。大腿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精液和淫水下流的痕迹,泥泞不堪。
小穴一度被操干到合不拢,不论是内里或者外面都是一片红肿,小花核也肿胀无比,周边的阴毛早已经变得湿哒哒的趴在下面,上面也沾上了不少的精液。
小穴下面和后面的肌肤因为囊袋的拍打变得通红一片,双腿软绵绵的直打颤。
两人结束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际泛白,舒枝枝早已经昏睡过去,双唇还是不自觉的会溢出一些碎语。
爽过后的池孑程十分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舒枝枝,低头在她的额头的轻轻的留下一个吻,抱起人朝着酒店的浴室走去。
仔细的清洗一番过后,再将床上用品全部更换一遍,抱着怀里的娇娇沉沉的睡去。
这一觉两人都是睡到第二天晚上才醒。
意识回笼之际舒枝枝就感受到了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都不用自己太大的动作,那一处就不断有钻心的痛传遍全身。
疼的舒枝枝眉眼直皱,小脸有些泛白,整个人也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提不起精气神。
下面不止小穴酸痛不已,遭罪的还有她的腰和双腿。
池孑程低着头看到舒枝枝的模样,顿时什么小心思都烟消云散,连忙起身查看舒枝枝的情况。
“宝贝很难受吗?让我看看好吗?”
“是我昨天太冲动了,索求无度,让宝贝遭罪了。”
“主要还是能够拥有宝贝让我高兴的冲昏了头脑。”这种时候了还不忘贫嘴。
池孑程小心翼翼的拉开舒枝枝下面的被子,将内裤脱下拨到一边。一眼便看到了红肿不已的小穴,腿心内也是一片通红。
顿时心疼不已,脸色有些阴霾,抿着唇不说话了。
下面的被子被拉开,外面的凉风便直直往被子里面钻,小穴那里也凉飕飕的,并不好受。
舒枝枝一直都在观察着池孑程的情绪变化,在他看到小穴情况之后的脸色变化时,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委屈的情绪顿时涌上舒枝枝的心头。
就这样,没忍住,舒枝枝低声啜泣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像极了饿了的小猫向主人讨食的声音。
察觉到舒枝枝情绪不对劲的池孑程,连忙放下手中的被子来安慰她的情绪,双手托着舒枝枝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去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嘴里不停的说着哄她的话。
“宝贝宝贝都是我的错,别担心,我去买药,保证过几天就不疼了。别哭了别哭了,哭的我心疼。”
舒枝枝到底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昨天池孑程又不知节制的要了那么久,
今天起来小穴又被操到发肿,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说到底还是有些小孩子心性,受了委屈就喜欢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在自己的前十八年人生里舒枝枝都过的十分顺心顺意,家里的条件虽然在走下坡路,但是父母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什么,吃穿用度都依旧是最好的。但自从被告知父母早已经私下离婚之后,那种心理建设便悄然崩塌。
之后的舒枝枝也学会了懂事,遇到什么事情不再找自己的父母诉苦,而是学会自己私下解决,有什么伤心事都是自己藏着掖着。
后来遇到了池孑程,舒枝枝是真的将他当着自己未来的伴侣看待的,但是在高考前出现了那件误会事,导致两个人短暂的分道扬镳。
后面两人和好如初,舒枝枝的心便是完完全全的落在了他身上,一旦有什么委屈事也都是和他说,每次池孑程也都能够帮她解决好。在舒枝枝心里池孑程已经变成了唯一可以包容自己小性子的人了。
在池孑程的安抚下舒枝枝渐渐平息了情绪,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又开始犯困。
池孑程守着舒枝枝再次进入梦乡之后便出去买药了。
池孑程回来时舒枝枝睡得正香,就连池孑程给她下面涂药也只是在睡梦中嘟囔了几句,便再没有过多的反应。
看着舒枝枝下面红肿的小穴,池孑程内心十分懊悔自己的不知节制,但是并不后悔昨晚做的事情。
早在重逢之后,他内心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占为己有,想看她在自己的身下低声娇吟着求饶,将各种暧昧色情的字词说出口。
或许在骨子里他就是有些这种劣根,生带来死带去,没什么可以抹掉。也好,这些劣根只对着他的小姑娘生效。
做好一切之后,池孑程估摸着她要醒来的时间,向酒店订了餐,都是她平时喜欢的菜品。
悄然停了下来,池孑程觉得自己好似也被身边的人感染了,睡意慢慢涌上心头,竟也鬼使神差的再次钻入被窝,拥着自己的小姑娘入睡。
睡梦中池孑程仿佛又回到了之前他和小姑娘在网络相遇的时候,对面甜腻腻的嗓音叫声哥哥,巴不得吧整个世界都交付到她手中,宠着她,娇着她。
说来也可笑,自己竟然会对一个网络上的小女孩心动。身边平时也不乏像小姑娘这样娇嫩的女孩,从前只觉得她们矫揉造作。现在到了怀里这个小人时却又转变成另一种模样。
或许缘分这种东西就是这么的妙不可言吧。
她没来的时候觉得哪哪儿都不好,当她来了之后不论好的坏的都是最佳的。
这种东西其中究竟是个什么理,后来终其一生都热爱数学的池教授怎么也没有算明白。
只是缘分有时候虽然到了,但是却难以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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