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作者:花三郎
51-60
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作者:花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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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进g" />学礼仪
李冉冉一觉睡到自然醒之后才想起来床底下的守儿……撩开床单一看,没人?
难道被绑架了?
紧张之际才听到外头的声音。
“来吃这个,这个桂花糖糕可好吃了。”
“破!
耶律拓看见司马晔也并无惊讶,三日前他便已经知道炽焰帝与他暗中在谋划着绑架冉冉之事,只是他从未想到的是丽缘竟然也参与其中。
“耶律将军,多注意身体啊!你看,都吐血了。”自己下的毒,当然自己最清楚,毒发到现在应该有一个时辰了吧,耶律拓的五脏六腑早就拧成一团了吧,能杀到皇g" />来,还真是不容小视的毅力啊!
“你还是多担心大顺的边疆突起的瘟疫的好。”耶律拓嘴角渗着鲜血,带着残忍的微笑,他计谋破坏自己大婚,也别想好过。
司马晔一惊,边疆突起瘟疫,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都说荒北的影阁厉害,看来自己还是大意了。
因为双方此刻手上都有人质,打斗已然停下,耶律拓手下之人压着仁欢,而赤炎帝的护卫则压着李冉冉。
僵持不下,总有一个要迈出第一步的,耶律拓以刀撑着地面,看了压着仁欢的手下一眼,那拿刀的士兵一用力,一道血痕印在仁欢白皙的脖子上。
一切来得太突然,赤炎帝瞪大了眼,面上的焦急早已无法隐藏。
“耶律拓,你放开她,我也放了你的王妃,就是这般以女子为要挟,胜了,也不光彩。”就算司马晔一再强调,李冉冉是他们手上最重要的王牌,唯一能够威胁到耶律拓的人,可当仁欢出现之后,他便忘记了一切,谁胜谁负都已不再是最重要的,他此生最爱的女子,自己不但未曾给她最多的宠爱,此刻却还让她x" />命堪忧。
“可以。”从赤炎帝的表现,耶律拓知道其实他可以用手上的人质换更多的东西,比如说整个荒北,因为在赤炎帝放弃李冉冉这个最有利的挡箭牌的时候,这场战役,他已经输了。
两军各派一人,压着人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在两人即将交换的时候,仁欢突然对着李冉冉凄楚的一笑,苍白的脸上带着决绝,脖子用力的往刀锋上靠。
鲜血,溅了李冉冉一脸。
压着人质的士兵因为仁欢的行为,楞了神,只这一瞬的间隙却被压着李冉冉的侍卫抓住了弱点,刀锋一转,将那士兵一刀劈死。
倒在血泊中的仁欢脸上的笑容依旧,却苍白如纸,李冉冉不能动也不能说,只是看着,看着……
------题外话------
祝所有妹纸都找到爱自己的,自己也爱的汉纸,幸福快乐的过一辈纸。
☆、058 大婚4
倒在血泊中的仁欢脸上的笑容依旧,却苍白如纸,李冉冉不能动也不能说,只是看着,看着……
任由赤炎一方的侍卫将她带回高台,这一变故让耶律拓一方失去了有利的局势,一下子赤炎的侍卫,夺了主权!攻向高台之下。
赤炎帝太过爱她,所以放弃了自己这个最有利的人质,而仁欢也因为太爱赤炎帝,所以才会自己冲向刀口,她不想成为牵绊他的累赘。
拼杀之间,原本拉着她的侍卫已然丢下她加入了战争,身上被点住的学位也不知为何已经解开。
可她不想逃,涌动的队伍中只她一个人傻傻的站着,看着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有宽厚的肩膀,厚实的手掌,皮肤有些黑,总是冷着一张脸,可对着自己的时候会温柔的笑。
他说他要至高无上的权利,保护在乎的人和事……所以,她不得不承认,权利,于他比自己重要。
所以他就算身中剧毒,自己又在敌人的手中,这场仗并非胜券在握,他也不愿意妥协,为了自己妥协。
是她要求的太多了么?
但求一偶,安稳的生活?
或许于他,有些可笑吧。
她不该伤心的,不该的!
可是,心有些疼,一抽一抽的,她控制不住。
她有些极端,既然信了就全心全意的信了,不带任何杂念,既然将他放在心里了,那整个世界都不及他分毫。
她不求更多,只求付出的真心有所回报。
杀狂了的两方,已经队形有些混乱,李冉冉唐突的站在其中很是碍眼,赤炎帝的一方决定殊死拼杀,甚至有人将刀挥向了站着的李冉冉。
刀光森森,李冉冉又想事情出了神,竟然毫不闪躲。
躲在暗处看着的司马晔整颗心都被提了起来,忘记了自己握在手中可以打掉兵器的石头,一个飞身就上去抱住李冉冉。
而那大刀,则直接砍在了他的背上。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衫,从背后绽放出一朵血红的花,鲜艳又妖娆。
“他不值得你这般。”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运气将李冉冉带出那危险的漩涡中。
“将守儿带上。”李冉冉站在高墙之上,看着杀做一团乱的两队人马,耶律拓似是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重复着砍杀的动作,连滴下的汗水都是血色。
权利于你真的这么重要么?
那就和你那狗屁的权利和地位过日子去吧!我李冉冉不参合了!
“果然是没心没肺的女人,恢复的还挺快。守儿早就在安全的地方等着了。”目的达成,他便没有再留在荒北的理由了,抱着李冉冉便一个飞身下了高墙出了皇g" />。
*
杀红了眼了耶律拓只觉得有一道视线一直看着自己,他抬头去搜索却什么也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明明这皇g" />有掌灯的,可为何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呢?
冉冉呢?她怎么不出声叫自己,他看不见……看不见了!
就算当年父亲死在自己面前,他也未曾这般绝望过。
他找不到她了。
冉冉好黑,我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怎么去找你,只能拿着刀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切都砍掉。
冉冉,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可他们都联合起来算计我们,不想让我们在一起。
冉冉,刚才我好像看见你生气了,你是在生气我没有像赤炎一般为了仁欢立马就妥协吧。
可是冉冉,我若是妥协了,我便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不是么,到时候,我怎么再保护你,冉冉再等一下好么?
很快,很快……
冉冉,你在哪里,快出声,只要一个字我就会来到你的身边,保护你,冉冉,好黑。
“将军,将军!”大战已然结束了,赤炎帝也被擒下。原本空旷的高台之下,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尸体,耶律拓的手下都停下了,只有耶律拓一人挥动着利刀,狂砍着,似是入了魔一般。没有人敢接近他。
“哥!哥!”
哐当!郑彦使了全力才将耶律拓手上的刀打下,耶律拓才似回了神一般,颓废的站立着。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瞪大双眼!“冉冉呢!为何没有见到她!”
其实何止是看不见她,此刻的耶律拓眼前只有一片漆黑,可他依旧努力睁大着双眼,寻找着李冉冉的身影。
“有士兵看见说,被司马晔带走了。”郑彦发现了耶律拓的异样,此刻他虽然在努力的寻找着李冉冉的身影,可是他的双眼却是没有焦距的!
“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听闻李冉冉被人带走了,耶律拓握紧双拳,声音似是咆哮。
“是,属下一定将夫人找来,请将军尽快让大夫解毒!”郑彦知道此刻的耶律拓失了心魂,他都忘了自己身中剧毒了吧。
“不要废话,快去找到她!”耶律拓早已不顾自己身上的毒,他现在要的只是李冉冉,说完这话似是用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庞大的身躯一歪,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倒下前心中所想的却是:“冉冉,好黑,是因为你离开了么?”
*
那一夜原本应该是烨煌城最会欢闹的一夜,欢歌笑语直到道,“明早到我那里取药材,每日早晚两次,身体里的毒半月就能消了,但是眼睛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明日之后,我便离开。”游荡惯了的自己,果然不喜欢一直呆在一个地方啊!去找找宝贝徒弟玩儿去,说不定他又搞出什么新东西了。
“好。”郑彦也知道花无用当初留在拓哥的身边是因为他身上所中的蛊毒,现在他要离开,自己定然是拦不住的。
“哎!可惜了那丫头,若是找到她了记得想办法通知老夫,老夫对她身上的蛊毒还是很感兴趣的啊!嘿嘿。”花无用y" />森的一笑,眼中的j" />光吓得一旁的郑彦一阵恶寒。好在他感兴趣的不是自己。
送花无用出了房门,郑彦来到耶律拓的床前,“哥,你也要快些站起来。”郑王府倒了他还能靠自己的小聪明支起来,可这整个荒北,还是要靠他来坐镇的啊。
虽然耶律拓倒下了可接下来的事情却是不容耽搁的,搜遍了整个皇g" />却不见代表荒北帝王的身份的血玉却没有找到。若是没有这块血玉,是没有办法登基的,血玉的持有者便是一声无妨,然后便各自看书。
自己看的大多是闲散的游记,各国的历史,各地的趣闻,不喜太过正规的书册,那样总有种让她昏昏欲睡的感觉,她喜欢在这些看似杂乱却体现最真实的情况的书中了解一个国家。
而五殿下不同,她看的都是治国之道,用人之道。有时候还会看些农耕之类的书籍或是随手翻翻地形概况。原本喜欢一边看趣闻一边大笑的自己,因为有她在身旁而不敢出声。
这样的状况也仅仅维持了两年,之后五殿下便离开了,从母亲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知道是因为热毒发作越来越频繁,不得已被送出了蓝昭。
这次的相遇,她惊奇的发现五殿下压g" />不记得自己,好像也忘记了自己的是蓝昭五皇女的身份,她待自己如姐妹,时而还经常开玩笑的打趣自己。
那个原本永远冷着一张脸的殿下变了,她好似抛下了一切脱胎换骨了一般,每日都快乐的生活着,就算遇到不快也能乐观面对,似是从y" />霾走向了阳光。
对于这样的改变,其实自己是为殿下高兴的,谁不愿活的洒脱呢?可同样,在看着殿下与耶律拓每日相处,渐生情愫,再到后来要嫁于他做正妃,自己竟不安起来。
直到听到了那赤泉池之中,司马将军与殿下的谈话,她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耶律拓此人太过在乎权利对于荒北的皇位又虎视眈眈,在他眼中,殿下真的是第一位么?
若是,那她便是拼尽全力都会护二人周全,若不是,那她这么做也便能让殿下看透这个人了吧。
是自己主动找上司马晔的,奇怪的男人一半绝美一半狰狞的脸,自己找上他时他正在喝酒,一杯一杯复一杯好似全世界只有酒懂他一样。
上前,说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只是勾起嘴角又挑眉,似是在笑又像是在哭,他说:“你就是我欠的东风。”是啊,耶律王府中除了少数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是赤炎帝的人以外,其他的都是耶律拓的人,密的连一g" />针都bsp;/>不进,而自己这个身份正好能帮助他。
所以,他将计划告诉了自己,听完之后自己竟然脱口而出:“将军希望的是何种结局?”是耶律拓放弃兵权,荒北失去他们的战神,亦或是荒北在一夜之间被耶律拓拿下,而殿下对他失望?
这计中计,环中环,耶律拓不会想到自己一大早进入殿下的房中,化妆成殿下,又将她藏在床底,叫进来化妆之人都是司马晔在府外事先安排好的,而他们一心关注着迎亲送亲的时候,便有人潜入府中将殿下带走。
耶律拓更不会想到,那杯合卺酒竟是致命的毒药。
其实最让丽缘佩服的是仁欢皇后之事也是他一手策划的,仁欢于殿下多少是真心多少是假意她不知,她只知道在殿下走进皇g" />的那一刻,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接触完人之后的感受,都是被设计好的。
战,攻心为上。
有了仁欢皇后那自杀的举动,在殿下心里必定留下了深刻的一笔,也让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与权力,在耶律拓心中的轻重。
在外人看来,现在的殿下没心没肺整日bsp;/>科打诨,可自己却懂,她这般只是在保护自己,不愿意太过相信谁,不愿和谁走的太近,但是若有人对她好,她也必定全心全意!
而她选择了信,便不会有丝毫怀疑,只是她全心的付出却没有得到全意的回报,当她悲凉的体会到自己原来争不过权利的时候,从不强求的她选择放弃。
*
“还挺嘴硬。”郑彦不疾不徐的坐在丽缘被绑着的架子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才优哉游哉的开口。
丽缘觉得自己被审问了一明两句的么。
“小丫头,老娘就是太惯着你了!”蹲下身子捏住守儿的小脸蛋儿,最近真是伙食太好了,这丫头脸都圆了一大圈。
“娘亲,别捏,会捏大的。”守儿大叫着,还舍不得嘴里的糕点。
“宝贝,记得不准离开娘!要将娘亲永远放在第一位。”抱着守儿的小身子,李冉冉这般说道,其实这话更想说给某个人听吧。
“守儿发誓,一定……”守儿举起手嘴里的糕点还在乱喷,却被李冉冉捂住了嘴。
“你知道娘亲不信这个。”
“恩,那糕点全给娘亲吃。”娘亲不信承诺和誓言,那就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将自己最最心爱的糕点分给她。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个小吃货啊!这儿风大,我们回船舱吧。”刮了刮小守儿的鼻子,对于她这份心意自己已经很满足了。
“都说不要进来了!给我出去!”司马晔趴在船舱内的榻上,背对着李冉冉和守儿,一个人发这脾气。
“哟哟哟,脾气还挺大!”李冉冉放下守儿拿起一旁的药瓶,虽然嘴上依旧语气恶毒,可手上的动作明显轻柔了许多。
“冉冉,爷就知道你舍不得爷,呜……冉冉的手涂起来最舒服了。还要!还要!”回头凄凄惨惨的看了一眼李冉冉,说话的语气似呜咽又带着欣喜,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对着守儿比了一个大拇指。
守儿贼贼笑,吃着香喷喷的糕点,一脸的得意像是在说,还是小爷我说话有分量吧。
“还要,还要,多一点,多一点……”
“嗯……冉冉,人家不行了,停下吧!”
李冉冉一边敷药,一边还要忍受耳朵和眼睛的双重折磨,涂个药有这么爽么,这家伙还真是变态,每次都叫的像ooxx一样兴奋。
外头掌船的人和淮中早已面红耳赤,看着渐渐下沉的夕阳,咽口水的咽口水,面红耳赤的面红耳赤,这里面叫的如此销魂,真的是在敷药么?
*
好像睡了好长一觉,好久没有运动了吧,身上到处都酸疼,今了不想见到你!”丽缘见到来人,似是受了惊的刺猬一般蜷缩着身体,往床的最里面躲,她恨透了眼前这个男人!
“我们将军醒了,说要,见你。”他郑彦好歹也是出了名的会算计,会使诈,怎么到她面前,连说话都不顺了!
“他怎么还没死啊!”丽缘那被子紧紧的裹着自己已然穿的密不透风身子,语气恶狠狠的,活像只受伤的小兽。
“放肆!”可以欺负他打他骂他,但是涉及到耶律拓的事情他就不容许别人说他一点不好,可是,刚开口又后悔了“不是,将军刚刚醒过来,你说话,不要太,太冲,万一激怒了将军。”
“我不听,我不去,你吼我,你吼我!”丽缘两眼一红,委屈的咬着唇,那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她一定要牢牢的咬住这个男人,他和耶律拓的关系好似不只是简单的上下级,自己要逃走,就全靠他了。
“你,别哭,我,我不是故意的,别哭。”郑彦词穷了,原本巧言善变的他对着丽缘的眼泪完全没有了办法,看着那一颗颗掉落的金豆子,心都疼了。
“我不要去!”谁知道见了耶律拓之后会不会被他一气之下就给打死打残了,以后怎么逃跑。
“这个不能答应你,我保证不会让你受到伤害。”郑彦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她下了药,不然怎么会这般愿意为了她赴汤蹈火呢。
“你要在旁边守着要是发现不对,立刻保护我。”
“好。”
“那我就去一趟。”有了他的保证,丽缘便放宽了心,反正自己要是真的会被打死也要惹得他们两个心生膈应!
少了这么一员大将,耶律拓就如同失了一条手臂一般。
“下来慢些,那儿还疼吗?给你的药膏有用么?”看着丽缘仍旧有些别扭的步伐,郑彦仍不住担心的问道。
“不要理你啊!”到底是十六岁的少女,被这么一问立马两颊通红,哪有人问这么羞人的问题的!那药膏,倒是用着凉凉的挺舒服。只是下身还是有些微微的不适。
“慢些走。”要不是现在大庭广众,王府里到处都是人他一定立马将她横抱起来。
进了耶律拓的房间,丽缘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她不曾想耶律拓竟然瘦了这么多,原本魁梧的身形现在只剩下皮包骨头,深深凹陷的眼窝,黝黑的脸竟然显现的是苍白。
“郑彦,你下去吧,我想和她谈些事情。”原本闭目养神的耶律拓听到有开门的动静睁开眼,看到的是自己开门进来的丽缘和身后来不及将担忧的目光收回的郑彦。看来眼前这个小女子真的是很会审时度势,能准确的判断出最有利的依附之人。
“这。”他现在放两个人单独相处,要是将军一气之下伤了丽缘可怎么办?
只是耶律拓这般模样,哪还有伤人的能力啊!他怎么不想,丽缘若是突然在屋中杀了耶律拓可怎么办。
好在躺在床上的耶律拓未曾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一定一口鲜血喷出,好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丽缘见床上的耶律拓完全没有破坏力,对着一旁的郑彦使了使颜色,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郑彦也才觉得自己多虑了。
低头告退。
“呼……”耶律拓看着二人眉来眼去的模样,心中感叹,男大不中留啊!好在他并未想过与她为敌。“以后有什么打算?”缓慢的语调,足见他说话时的吃力。
“回蓝昭。”丽缘听他这么问,便知他并不是要问关于殿下的下落,“那耶律将军呢?不对,或者现在应该称新帝。”
“你好似不喜我。”耶律拓自觉得自己未曾做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怎么这般不受人待见?
“你未曾将殿下放在第一位,便没有理由喜你。耶律拓,现在好了你得到了荒北,却失了殿下,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说她幼稚也罢,说她傻也好,她所做的一切其实很简答,希望殿下能够快乐,但是很明显,殿下所要的快乐眼前这个男人给不起!
“牙尖嘴利,还真像她。”耶律拓的身上似是洗净了戾气一般,竟然语气平和的让人觉得不习惯。
“你若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看着他这样,丽缘觉得心中还是有些惭愧的,殿下与他都是真心相待的吧。
“你不是要回蓝昭么,我若助你一臂之力可好?”蓝昭左相之女,回去的话对冉冉将来回到蓝昭应该会有所帮助的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丽缘转念一想又道:“可有什么条件?”虽这般问,心中却也隐隐猜到了些。
“回蓝昭,坐上左相的位置,助她登上帝位。”耶律拓其实只说了一半,等她登上帝位的那一可着实惊到了郑彦,他想了无数的可能却独独没有想到这个,她就这般走了,连招呼都没有和自己打一声。
“你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她在利用你,你一点没看出来?”耶律拓被眼前这个自己一直视为弟弟的小子给气死了,都这时候了还想不通其中的原因。
“我不信,她心里定然有我!哥,只准你自己痴,就不准我傻一回啊!”有的时候不用思考太多,只要选择相信就好了。
“随你,别忘了重要的事情就好了,还有血玉之事,我有办法解决,朝堂之上都还稳定?”拿过郑彦手上的粥,耶律拓皱眉,连凉都没有凉一下就拿过来了,搅了两下又放下。
“这几日那些有争议的官员都解决了,现在朝堂之上已经稳定,不过有些顽固派说未曾见血玉,将军就不是被上,于她都是个耻辱吧,耶律拓不解,她好似并没有多恨这腹中的孩儿。
“这么久,我也想通了,孩子是无辜的。”是啊!它们无法选择自己何时来到这世界上,以什么样的身份,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家庭背景,这么多不确定的因素下它们依旧勇敢的想要来到这个世界上,这般的勇气,便值得它们的父母好好疼爱。
“好,耶律王府别的不多,空房倒是有的是。”
“错过一次,便再无法挽回了。”缓缓的起身,婧太妃似是无意的说道,灏儿同曲灏哥哥一样都是固执的人呢,只是从这一事来看,灏儿的占有欲和要求的忠诚度比曲灏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呢!当年,皇姐也差点为他遣散六g" />吧。只是到底是他爱皇姐多一些,见不得她为难。
独坐于椅子上的耶律拓回味着那句无法挽回,突然他笑,开心无比,他有自信,冉冉舍不得他,她定是舍不得的!
*
赤炎五年,六月廿四仅做了五年皇帝的赤炎帝崩殂,同年七月初七,新帝登基,年号武昌,帝号神武。新帝登基,举国同庆免税三年。
原本应该空置的耶律王府中,一个黑影独坐于主卧中,夜太深了,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感觉那黑影被笼罩在浓浓的孤寂中,黑夜与白天对他早已没有了影响,没有了她,世界便失了光明与色彩。
一声有些嘶哑的唤声响起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影风。”
“在。”常年一袭黑色夜行衣,浸没在y" />影处,让人察觉不到丝毫气息,可只要主子一叫,他便会立马出现。
“到她身边去,时刻保护她的安全。”带着一丝难让人察觉的悔意,和隐忍,国体未稳,他还不能不顾一切,冉冉,再等等……
我好似,一直都让你等……
“是。”除却是,影风从不多言,仅一个字却用生命去执行。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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