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
疼。
全身跟被碾压过一样的疼。
尤其是腰臀处,根本使不上力。
乐瑶咬牙,两手紧紧抓进床单,艰难地从床上坐起,缓缓地往床边移动,双脚慢慢踩上地毯。
乐瑶深吸一口气,试图站起。一瞬间,腿间牵扯的疼痛钻进下体。
痛哼一声,乐瑶双膝一软,手往前扑腾了两下,跪趴的姿势,靠在床沿。
精液从下体涌出来,似源源不绝。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沉煦的焦急的声音:“怎么了,遥遥。”
乐瑶偏过脸,对着床头,绷着唇一言不发。
他还敢问怎么了?肏了她半天,她都没能再潮吹。他将她翻来覆去的摆弄,卧室的地毯、床头柜、墙上都是他们做爱的痕迹。
身体疲惫不堪,持续的肏弄下,穴内都干涩起来,做爱简直成了上刑。
她哭着求饶,答应以后还和他做,他才放过她。
明明都是个熟手了,却像这辈子从没肏过女人,且只能肏她一个女人一样。
沉煦来到乐瑶身后,不受控制地盯着她的身体。
绵白的肌肤上青红交错,饱受蹂蹑的阴唇和肉穴都被肏到翻开了,阴核肿得像个樱桃,全部都透出鲜艳的红。穴里淌出的精液顺着腿根不停滑下,在她膝间的地毯上形成小摊白浊。
昨晚她来这里之前还透着青涩,如今却成了这幅淫靡烂熟的模样。
这种变化,是他亲自造就。
乐瑶的啜泣声传来。
沉煦回神,忙强压悸动,将乐瑶弄到床上躺着。
乐瑶闭着眼哭,双乳起伏不停,已肿的像葡萄似的乳头一颤一颤的,格外惹人怜爱。
沉煦只瞟了眼,阴茎就又有抬头的趋势。
爽了那么多次,都把人做坏了,你还不满足?你是有性瘾吗?沉煦暗暗骂着自己引以为豪的“大兄弟”,为乐瑶轻轻盖上被子。
乐瑶呜咽着出声:“我要洗澡。”
沉煦满口答应:“你稍等一下,我去放洗澡水。”
放了热水,沉煦将乐瑶抱起来,进了浴室。
乐瑶嗫嚅:“我要上洗手间。”
沉煦闻言,将乐瑶扶在马桶上坐下。
乐瑶垂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沉煦忙道好,去了门口站着,却没关门,叮嘱她:“有事儿叫我。”
双唇翕动了几下,乐瑶终是没能把让人关门的话说出口。下面肿的厉害,连排尿都带起一阵疼痛,乐瑶咬唇忍了没两下,泪水涟涟地哭出声来。
沉煦忙进门,揽住乐瑶查看:“怎么了?”
乐瑶推了推沉煦:“呜呜呜……疼死了……”
沉煦难堪:“我们去医院看看。”
乐瑶摇头:“我才不要,会丢脸死的……”
沉煦伸手抹乐瑶湿润的脸颊,有点儿生气:“正儿八经看病有什么好丢脸的,谁敢嘲笑你,我一准儿要他好看。”
乐瑶捶沉煦,哭骂:“我要你好看还差不多……都快被你弄死了……呜呜呜……”
精疲力尽下,乐遥捶人压根儿就像是在挠痒痒,再加上梨花带雨,更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沉煦任乐遥闹了一会儿,一把将乐腰搂进怀里,摩挲她的发:“好了好了,我的乖乖,就弄点儿药膏擦一擦。这都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太喜欢你了……”
被埋进温暖的胸膛,温声软语的哄,乐遥一时怔住。
沉煦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以后我会尽量克制点。”
乐遥沉默。他还真的打算有以后?那是他“淫威”之下,她迫不得已才答应的。再说了,床上的荤话能作数嘛?这种事儿能让人快乐没错,但是她还没恋恋不舍到要发展一个长期炮友。她更倾向于有段健康的感情。
没想好怎么拒绝,乐遥转移话题:“我要洗澡。”
沉煦忙说好,手抄到她膝下,将她抱起,缓缓放进放满温水的浴缸,自己又开始脱身上的卫衣裤子。乐瑶吓得要命:“我……我不能做了……”
沉煦将衣服往地上一扔,赤条条地进了浴缸:“我帮你洗。”
他坐下来,直接握住她的两腿,往浴缸边沿搭:“得把精液弄出来,才好帮你上消肿的药。”
乐瑶有心却无力抵抗沉煦的摆弄,好不容易收回的眼泪因为害怕又涌出来:“我自己弄……”
沉煦皱眉:“你胆子又小,只敢在洞口戳一戳,那什么时候才能弄完。之前我帮你洗过了,有经验,很快就能弄好。我不肏你,你放心好了。”
乐瑶看着沉煦跨间又挺起来的阴茎,闭上眼直流泪。
上次就是洗着洗着,肏起了她。昨晚她被他肏坏了,今天怕是要被他肏死。
沉煦先将手摁在乐瑶的腹上,轻轻地压,便有精液从肉穴流出,混入水中。待不再流了,他将中指插到穴口轻轻动了下,见乐瑶不是很痛苦的样子,便大着胆子全指没入,以指腹轻刮,将残留的精液弄出来。
乐遥皱眉哼了声,沉煦忙停下:“疼?”
乐遥仰头枕上浴缸,手搭在浴缸边沿阻止自己的下滑,合着眼疲惫地表示顺从:“有点儿,你快点儿洗。”她实在是没有力气来抵抗他了,幸而他没有要肏她的意思。
沉煦确实知道自己过分了,并没有肏她的想法,奈何他不争气的“大兄弟”又开始雀跃的点头,令他十分难熬。其实也不能全然能怪“大兄弟”,这女人这幅样子完全是在等着挨肏。
半湿的发凌乱地贴着肌肤,绯色双唇微张,脆弱的颈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双乳挺立,随着涌动的水流乳波荡漾,四肢毫无防备的朝他打开,肉穴和肉逼全然不知躲避的包在他掌心,任他恣意亵玩。
尽量不发出声音,沉煦做起深呼吸平复悸动。为乐遥快速清洗后,沉煦用大浴巾将乐遥裹住,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外走去。
见沉煦没有将她放回床上,而是往外面走,乐遥问他要去哪儿。
沉煦道:“我们先去书房待着,我叫保洁上门做清洁。”
乐遥问:“你不退房?”
沉煦道:“现在已经是下午叁点了,过时要加收半天房费。我干脆又续了一天,正好你休息休息,明天再走不迟。”
乐遥没有拒绝沉煦的提议。现在这幅样子,她也难能往外去。
两人来到书房,沉煦将乐遥轻轻放在贵妃榻上,拿自己的浴袍盖在她身上,又给酒店服务台打了电话,让其帮忙做叁件事儿,上门清洁、送餐以及帮忙跑腿买避孕药和消肿药膏。
沉煦刚换好衣服,保洁便上门了。
沉煦去餐桌上拿了份昨天没用完的方糕,重新进了书房。
乐瑶将整个人裹在浴袍里,一动也不动。
沉煦将书房门关上,并落了锁:“没关系的,酒店的人事儿见得多了,哪儿会在意你。一起来酒店的男女大多数都是上床,玩的比我们花的多了去了。”
乐遥这才扯下浴袍,露出脸来,却垂着眼,不看沉煦。
沉煦来到塌边,半蹲在她面前,拿出一块方糕递到她嘴边:“遥遥,先吃点,垫垫肚子。”
已经饿久了的乐遥没推拒,从善如流地张开嘴咬了一口沉煦手中的方糕。牙尖划过他的指腹,糯湿的舌头似有似无的舔了下,旋即软热的红唇裹住手指。
沉煦触电似的收回手。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重欲好色?
一碰就硬,简直折辱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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