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微地颤抖,不受控制的声音不断从喉咙溜出,这样还不够,他的指甲甚至从下往上刮着粉红朱蕊跟两朵花瓣的连接处。从未有过的感受攫取了梁兮全部的注意力,她甚至感觉到肌肤上起了一阵疙瘩。
那粗糙指腹按了一会儿,开始朝更隐蔽处探索,他居然按着手指朝那一处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密洞而去。洞口的软肉极有弹性,像一只刚出锅的白馥馥的馒头,一按一个坑。
随着一段指节的深入,异物入侵的感觉太过强烈,强烈到梁兮扭着身子往后躲,但是很快便被他吻着按在原地。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身下的侵入还未停止,那根手指灵活地打着圈,在软如贝肉的密洞中前行。
在过于陌生强烈的刺激下,梁兮私处不由自主开始收缩,将手指夹紧,几乎寸步难行。
她还没喘出一口气,便感觉另一根手指循着前面湿漉的痕迹也探了进来。在她还没适应体内两根手指的难受时,异物却开始模仿着某种运动抽插。
不仅仅是抽插,因为放进去的是中指跟无名指,微微一曲便能轻松扣住上壁。梁兮便感觉在抽插的过程中,内里敏感的地方还被指腹一下接一下重重按过。
太刺激了,快感来得又急又猛。梁兮不受控制抬起下半身,仿佛被两只手指扣着甬道提起来似的,实际却是她受不了铺天盖地猛烈的刺激想远离。而她越远离,他越追得紧。
一浪一浪的快感迎头浇来,几乎将她溺毙,像一条脱离水面即将在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的鱼,脸上跟脖子上全是晶亮的汗珠。
她有一种身体深处即将有一阵热浪冲出来的预感,伴随着快要高潮的前奏,小腹深处某个地方又酸又爽,几乎要痉挛至死。
偏偏许言深突然停下了动作。
那种感觉就好像浑身都被蚂蚁咬着,又痒又麻,尤其私处内里,痒到恨不能以手去抓。可是虽然觉得瘙痒,又不能准确判断难受的位置,只是一口快要呼出去的气,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难捱至极。
梁兮睁着雾蒙蒙的眼睛,迷茫地看向许言深,眼睛里火热的渴望那么清晰。他有一下没一下啄她的脸,明目张胆地诱哄,“舒服吗?”
梁兮挣扎着,她压抑惯了,就这样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欲望,实在有违含蓄的性格。
许言深又动了几下,将她的身体挑弄到就差一口气就可以欲仙欲死的紧绷状态,偏偏不肯干脆地给她。
梁兮快被欲望折磨疯了,可怜兮兮地喊,“许言深……”
她自己伸下去的手也被他擒住,不准她自己弄。
“舒不舒服?告诉我,说了我就帮你。”
“舒、舒服……你,帮我一下……”梁兮的脸已经红透,血色几乎从薄薄的肌肤下浸出来,眼波似水般荡漾。
她抬起脖子,带一丝讨好去寻他的唇,声音又软又娇,攻击性逼人的欲态直直撞进他眼底。
不够,还不够,他心里有道声音狠狠叫嚣。许言深闭了一下眼睛,干咽唾沫,“那以后我来接你,你不准拒绝。我找你吃饭,你不能总是想着回家,周末要跟我一起玩儿,只有我们两个,别梁倩一找你你就扔下我……”
梁兮没有立刻回话,似乎在纠结。
只有抓住她最难受这几秒才能哄她答应,许言深手上动作起来,将她缓缓消散下去的欲望又重新勾起来,一边分析道:“我也忙啊,我的工作也要经常出差,我不可能天天找你,肯定不约束的。你答应了我就帮你,我昨晚用嘴你都那么舒服,这一次肯定比昨晚更舒服,嗯?只要说一声好就可以。”
梁兮的理智已经快被烧没了,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好。”
许言深立即加大了手上抽插的力度跟速度,重重地扣住她内里最柔软最敏感的内壁,在一分钟内将她送上高潮。
甬道狠狠收缩,能感觉到滚烫的洪流就着灭顶的高潮一起,争先恐后流了出来。她大口喘息,浑身都是极致过后的倦怠,一动也不想动。
许言深点开自己的手机照相机,给两人拍了合照。照片里的梁兮一看就是高潮过后的样子,媚态十足,嘴唇晶莹红肿,眼波迷人。
梁兮没有力气,哑声问,“什么?”
“证据。”他浑身都散发着热气跟欲望,轻舔她的侧脸,拱她的样子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想要的心情已经昭然若歇。
梁兮毫不怀疑,再多待下去,他们肯定会发展到不可收场的地步。她不再追究他拍照片,也实在不敢过问他抵在她身上那一团存在感极强的分身要怎样才能平静。
她想推开他坐起来,许言深没动,盯着她的眼睛,拉住她的手,缓缓朝下探,意味不明道:“该你帮我了。”
梁兮抿唇,躲过他火热的眼神,“我不会。”
“我教你。”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跟她的手腕一般粗细,刚一触上去便兴奋地朝她手心里钻。许言深把着她的手,教她怎么套弄。
他稍稍闭着眼睛,眼角赤红,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肌肤上起了一层薄汗,声线沙哑,带着些微喘,“再用一点点力,握紧。”
梁兮依言而行,又惹他一声喘,他在她嘴角轻啄,“就是这样,慢慢滑上来,大拇指这样……”
他带着她的手,每当滑到分身顶端时,大拇指指腹便擦过马眼一圈。这一下不用听他的声音,梁兮就知道他是舒服极了的,他的身子紧绷,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点,仿佛被她握住了最要命的地方。
虽然是放松浑身力道压在她身上,但是在紧张之余又有一种松弛感跟慵懒。他的声音里仿佛有细小钩子,钩得人心痒痒,梁兮觉得比她自己叫的还要叫人面红耳赤,尤其是他压抑地喊她的名字,“梁兮……嗯梁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