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兮已经不记得他们到底做了几次,印象中在沙发上是两次,还是叁次?后来去了浴室做,回到床上继续做,又去了浴室……
只记得凌晨叁点接到梁倩的电话,她所有的倦怠疲累一扫而空,脑子既清醒又胀痛。许言深那个时候还埋在她身体里,爱不释手地叼着她的胸,肆意地玩。
梁兮捂住许言深的嘴,点了接听,“怎么了?”
“你为什么还不回来?这都几点了?”
“今天有个场外活动,我现在不在市里,明天早上才能回去。”她的声音沙哑,不得不尽量维持正常的声线对话。
“你感冒了?”
“有一点。”梁兮垂着眼睛,跟许言深的视线对上,他侧躺着,她的一条腿搭在他腰上,正被他缓慢而有力地入着。好在他还知道分寸,在她堪堪能忍受不叫出声的范围内。
“我一个人害怕,你早点回来吧,刚刚后面那栋楼闹起来,说是有人跳楼什么的,闹哄哄的叫人睡不着。”
梁兮的心一下揪起来,“那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啊!”
听到她要回去,他不满地重重顶了一下,顶得梁兮本就敏感至极地小穴又喷了,她瞪他一眼,捂着手机,“没事,你等我一下,我尽快打车回去。”
梁兮挂断电话,许言深便不管不顾深深顶起来,她的身子颠簸地仿佛随时可能飞出去,因为被他掐着腰,才勉强固定住。她蹙着眉,表情是痛快的,又是痛苦的,“许……言深……啊!你够了……没有……啊啊啊!”
许言深一言不发,拉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侧头去咬那滑腻的小腿。他将她固定住,入得又狠又猛,两人交合处,湿得混乱不堪。
梁兮的小穴红肿的不正常,嫣红的嫩肉几乎有些外翻了,白嫩的小洞紧紧包裹着粉色的肉茎,边缘处仿佛快破了般。
他不知道累似的,精瘦有力的腰腹每次撞在她屁股上,都发出巨大的响声,将梁兮的小屁股都撞红了一大片。在她越来越高昂的呻吟中,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他在她满是青紫吻痕的乳肉上咬了一口,粗喘道:“你还记得你上次答应过我什么吗?嗯?”
“啊……嗯,记、我记得……你轻点,别弄了……”
许言深又撞了几下,梁兮下面吐水更肆意了,咬得他头皮发麻,边入边道:“不要回去,你自己说的,陪我的时候不会被梁倩叫走。”
他们第一次亲密到肌肤相贴,他连明天一起干什么都想好了,梁兮却想丢下他回去。梁兮整个人都是红的,全身布满激烈过后的痕迹,在他又一次的最后冲刺中,被送上欲望的巅峰。
这已经不知是她第几次高潮,梁兮颤抖着身子,软成一滩水,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小腹痉挛般地紧缩跟小穴滚烫的抽搐,就是现在模糊世界里唯一鲜明的东西。
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被拆卸下来,组装好,再拆卸开,如此反复。身上没有一处不酸痛,没有一处还能自由行动,大腿挪一下都痛得厉害,许言深轻轻放下她的腿,欺上来亲吻。
她的脖子敏感,一吻就痒,他逗她玩似的,招她说话。梁兮闭着眼睛,小声嘟囔,“要被你弄死了。”
这对男人来说,不啻最有诚意的夸奖。许言深经常运动,体力好,这会只不过有点熬夜后的困,外带欲望餍足后饱合的满足跟幸福。
“你好好睡,明天请假,其他的交给我。”他爱怜地亲吻她,觉得这辈子再没有比这一刻更舒坦了。
梁兮很难受,勉强睁开眼睛,“你帮我看一下,我下面好痛。”她怀疑破皮了。
许言深便轻轻掰开她的腿,只见原本只是一条缝隙都隐蔽地看不见的地方,此刻一个圆圆的小洞仿佛被撑开太久合不上。里面不断吐出乳白黏糊的液体,两片花瓣也是充血嫣红的模样,甚至上面的小肉珠也肿了,一副被蹂躏过度的凄惨模样。
没有破皮,但也快了,小洞口甚至不时吐出一点血丝。许言深低下头去轻轻吻了一下,冰冷的唇凑上去便刺激地她一缩。许言深看了好一会儿,躺下去拉着她的手亲吻,认真地道歉,“对不起,我太没有节制了。”
他向来做事很有分寸跟耐性,可是梁兮在他身下承欢时,他甚至几次涌上无法控制的暴虐,想把她做到大哭、做到失控、做到晕过去。刚才在沙发上,太过激烈时她确实晕过去一次,可是很快便醒过来了,他就以为没事。
梁兮坐起来穿衣服,许言深跟着坐起来,拉住她手腕,紧紧盯着她,“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要回去了,你刚才听到了,我们小区出事,梁倩害怕。”
许言深抓着她的手不放,想留她,可是自己好像做出了事,这会儿该顺着她一点。放她走,想到这个选项,又是千般万般不愿。
梁兮刚刚叫他看她下面,就是想引起他一点愧疚,自己好脱身,这会儿语气放软,“我真的要回去了,你帮我一下吧,我好累。”
“凌晨四点了,就不能天亮了再回去吗?”他压着烦躁的情绪低声问。
“天亮也就六七点,没多久了。”身上软得厉害,梁兮慢悠悠地下床。许言深探过身子将她按住,“别动,我帮你拿衣服。”
梁兮的内衣内裤是许言深亲手穿的,裤子跟上衣也是他系上的,他直接将她抱下去坐上车,送她回家。
他不想送她回去,他们刚刚那么好,他还有好多话想跟她说,还想抱着她休息,最好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就能看见她在身边
偏偏马上就要分开,他的心情要阴不阴、要晴不晴,却舍不得冷着脸面对她,只将车开得极慢。
路过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他停下车,自己下去,买了些零食跟水果,交给梁兮,“你一天没吃饭,肯定饿了,将就一下,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梁兮将袋子放在腿上,避开许言深火热而隐含期待的视线。
到了小区门口,不得不走了,她要下车,被他一把拉住。他的视线火热而隐忍,手掌是滚烫的濡湿,压抑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恋恋不舍在她唇上辗转好久,最后却只道:“记得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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