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享受还在躁动的余韵,那灵活的手指已经试探着探进密洞,摸到一手滑腻后,更是放开了手脚,毫不客气将食指插进去。梁兮被戳得哼唧一声。
安慰的热吻便爬上肩膀,她听到他呼吸粗重,浑身火烫地贴着她,密不透风,仿佛想将他的渴望跟热情以这种方式全部传递给她。
她浑身没骨头似的任由他摆弄,被他掰过脸去亲吻,银色的细丝牵连在两张同样红艳艳的嘴唇上,空气中的火热一触即发。身下的手指不甘寂寞待着,进进出出地戳弄,将甬道更深处的水都弄了出来。
滑腻的感觉从腿心沿着内裤缝隙流到大腿上,梁兮难为情地想离开一点,被他的手掌心按着小腹压回原地。内裤扯开,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大东西像一个吃饱喝足的士兵,将在独属于他的领域大开杀戒。
太硬了,戳得她没有一点抵御能力。小洞口虽然流出很多水,只是因为化学反应,物理程度上还是那么小、那么紧,龟头试探着戳了几次,把水涂得到处都是,还没有进入正题。
似乎有点不耐烦,他的手绕到前面去,两根手指将两片阴唇撑开,扶着龟头对准洞口,这才试探着一寸一寸往里压。太大了,几乎撑到了嗓子眼,刚开始有点刺痛,梁兮将牙齿咬紧,清楚明白地感受他进入的全过程。
直到最后抵在里面软肉上,才停下。
他哑着嗓子,带点磨人的磁性,“还是这么紧,什么时候才能松一点,咬死我了。”
梁兮胀得说不出话,这种时候,她总是羞于说话,他一句话就能撩的她浑身泛红。许言深试探着动了动,小声询问,“适应了吗?”
没有得到回答,他自言自语,“那就是可以了。”
他身子朝下挪一截,将距离拉开一点,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挺腰一冲,“啊!”这一下太激烈了,梁兮的眼泪生生逼出了眼眶。没等她说什么,他就像被渴了叁天叁夜的旅人,终于在沙漠中找到了水源,何况那水又甜又清,迫不及待地将她拆吃入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梁兮感觉魂都要被撞飞出去了,甬道被突如其来的火热塞得一丝缝隙也不留,如果摩擦真的能生热,甚至产生出激烈的火花,他们两个相连处应该快烧起来了。
她半趴在床上,却像狂风中的落叶,被风卷着,不知将会被甩去何方。一上来就怎么激烈狂浪,她真的适应不了,很快起了一层密汗,脸上潮红到仿佛数十次高潮迭加着来袭。
浑身都被迫沉浸在致命的激情中,只有嗓子是自由的,可以代表身体发出无法承受的呐喊。可是声音也在颠簸中断断续续,甚至好几次因为太过狂野,而差点咬到舌头。
小腹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将她每一个敏感处都烧得滋滋作响,每被进入一次,绵软的甬道便被迫张大到极致才能接纳他的巨大。任何一点细微的褶皱都全部放开,容纳窒息般的冲撞,没一会儿,她就感觉深处不止一处酸得几乎要痉挛了。
“啊!啊!!!唔啊!”梁兮哭出声来,除了那一个字她说不出任何话来,
被用手指弄时,那种几秒钟的快感却在进入之后变得绵绵无期,她时时刻刻处在高潮中,处在被快感支配的快乐与痛苦中。揪着床单的手指发白,用力到脱力,真的受不了了,小腹酸胀到快要爆炸,整个下半截都软得没有了力气。
他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身上使不尽的力量跟欲望,全部积攒在分身上,朝她发泄过来。下腹撞在她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声音大到仿佛全世界都能听到。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可她还是担心会被人听到,因为实在太响了,她的世界只剩下那一种声音。
他今晚格外激动,不要命似的,似乎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此刻是跟她最后的狂欢,恨不能将她做死在床上。
她没有分毫缓冲的余地,将他给予的一切照单全收,小腹很快便痉挛地搅紧,大波热流不受控制,尿了一般流得到处都是。
越咬得紧的情况下,他却干得厉害。她听到他发出的低吼声,这是第一次在床上听到他的声音,如同兴奋到暴戾的巨兽,血脉里的兽性全面觉醒。死死压着她狠命动了几十下,每到这个时候,他应该就要射了,这一次没有,他快速翻身跪在床上,捞着她的腰一提,让她也跪着。
后入的姿势比刚才还深,在胀的基础上还加了一重深,深到梁兮感觉被顶住了内脏。她昂着脖子长吟一声,又疼又爽,晶莹的汗珠从下巴滴到床上,很快将雪白的床单洇湿了一小块。
而比那一块范围还大的痕迹,是她两只膝盖,太多的淫水顺着大腿淌下,床单上一片浊白跟晶亮拉丝的液体。双手撑着时,被直直撞进小腹,那里有一个小口,安静紧闭,因为不断的大力撞击,仿佛撑不住了似的,绽开一条小缝。
每每被撞到那一点,比撞在G点上还要酸涩。梁兮抖得厉害,发不出声音,两只手撑不住,腰跟着塌下去。她摸到自己的小肚子,随着他进进出出,平坦紧致的肚皮上,浮雕似的一根柱状物若隐若现。
小屁股被拍红了一片,这一下,他应该全部进来了。梁兮吃得很勉强,肚子麻乎乎的,为了躲开那每一次都要命似的顶弄,她艰难地抓着床单朝前爬了一点,被他握住腰,一下拉回去,龟头直直撞在刚刚绽开的小缝上。
梁兮整个人浑身过电,甬道一抽一抽地吐出淫水,又一波高潮来得又猛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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