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醒来的月明又回到往常的清冷,好像昨夜的泣诉呢喃情话都不覆存在,他依旧要找到李雨寧,他已经想清了要如何渡他,既然他不愿跟自己回去,那他就跟着他一生,他不修仙、他不做魔,他与他相磨一生。
雨寧离开之后先是御风奔了一段,但世间之大他却失了目标,如今他盲目地走着走着,这日他在纷河旁一处驻足,河边有一棵苍茫老树、树下一平坦青石,这处与天明宗后山那时竟如此相似。他呆站着看了很久很久……后来他在这旁边建了一间竹屋。
月明不知雨寧去了何处,又如从前那般找着,当他走到纷河边已过了四个月,他远远看见雨寧坐在树下的青石上,背靠着树斜倚着、手上术法玩弄着河里的鱼,他停在原地看着,这画面如此美好,就这样静站着彷彿时间也静止了。
直到雨寧转身看见他们,月明独自向他走了过去,罗皓远远看着两人说话,看着雨寧拉着月明走进竹屋,他缓缓走到树下坐在青石上看着河水潺潺。
雨寧用力将月明拉进屋里随后用力锁上门,回头用力疯狂的抓着月明的脸亲吻着,他疯狂地拥抱着他撕扯他的衣服,他将人覆在身下在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牙印,毫不留情地进入他,月明被撕扯的痛楚逼得落泪沉吟,他一遍一遍的佔有他,疯狂又激烈如烈火似颶风将月明撕碎,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有原始的慾望在对谈。
隔日清晨两人醒来,罗皓已经不再了。
之后的日子是甜也是苦,雨寧总是不分日夜粗鲁热切的佔有他,他们享受着肉体的欢愉,但受伤的两颗心却总靠不起来,儘管如此他们彼此相伴,彷彿世间没有魔没有神,有的只有他们两人。
这日上午月明起来不见雨寧,他穿着里裤里衣外罩一件青色衣袍走出来,他看见雨寧坐在石上垂竿钓鱼,他倚着门站着,昨夜数次的相拥让他的腰酸楚的很,腿根也被咬的疼痛。他站了一阵缓缓向着雨寧走来,他趴伏在他背后两隻洁白的手掛在雨寧胸前,在他耳边柔声问「钓到了吗?」他头靠在他肩上看着河水,好像一点力量都提不起来软在雨寧身上,雨寧笑着手抚着肩上那头回说「钓到了!」他将人抱到腿上坐着,亲暱地将脸跟鼻尖靠着他的脸,磨蹭着他轻柔的说「你还记的在天明宗后山,我第一次吻你后说的吗?」雨寧手抚着他的发、嘴角露出一个狡詰的坏笑,月明听的双颊潮红,低着头小声说「记得!」雨寧将他的下巴抬起说「什么?」月明羞得很,身上都渐红了支支吾吾说「你说想…想进去…」雨寧亲着他的眼眸说「回答呢?你还没回!」月明张大了眼,什么?雨寧一手捏在月明腰上催促他回答,月明只能把脸埋进他身上说「好!」雨寧似乎觉得计谋得逞很是开心纵声大笑着。他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深情地在脸颊耳朵颈间唇间吻着,靠着他的耳繾眷的说「宝贝…月儿,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树下凉风徐徐吹来,月明却觉得浑身被喊的燥热发烫,他搂着雨寧的脖颈娇柔回他「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夫君……」两颗破碎过的心此时靠在了一起,成了一个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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