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墨绯没说话,只懒懒地伏挂在他身前,任由软软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反倒是男人脑海中闪过一丝讶异,毕竟她从未在激烈的性事后展露过如此平和的乖觉。
精液的滋润极大地舒缓了药效积压对于她心神的折磨,女孩娇小玲珑的身驱上绽放出晚樱般艳丽的绯色,恰如其分地鲜活了她的名字。他看着满意,从脖颈后头拎出她一只手,轻柔地摩挲起她柔若无骨的手腕,另外的几根手指也没闲下来,颇具服务意味地扯弄她蓄满白液的乳尖。
她哼哼唧唧地求他,发出来的声音比猫叫还要可怜两分,都这样淫媚了,还似乎不知道自己全身上下这副诱人的情态,只顾着委屈地撇嘴抬眸,水汪汪的眼睛里有种奇异的美。
他像揉面团子一样作弄着她的奶球,偏偏她胸前有料,经得起搓挤,但凡他轻拧几次,便能招致她气喘吁吁的哭吟。高耸的蜜桃就这样被乳汁沾湿,房间太小,二人事后那股子腻味还没散,又混杂起现今这缕若隐若现的甜腥,少女做小伏低地捧起自己的胸脯,毫不顾忌地摆出下贱娼妇才会姿势。
霍珩咬牙切齿地顶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压抑的声线贴着她晶莹的耳垂滑进鼓膜,让女孩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才克制住从脊椎下部升起的快感:“小骚货,今天怎么这么听话?真想挤爆你身上这对大奶子。”
男人确实也比刚才大力了不少,随着他越来越重的揉捏,刘墨绯敏感地察觉到腿心之间含住的性器有多兴奋。她同样不好受,湿滑的穴口好似欲壑难填的小嘴,一张一吸,只差向他粗硬的肉棒发出请君入内的公开邀请函。
她又想要了。
承认这点后,她轻巧地卸下了身上的道德枷锁,转而渴求地望进他黑曜石般的眼眸深处。他低头和她对视,跨间则狠狠地往里顶入,她吃痛地闷哼,却掩不住被阳物贯穿的舒爽,细柳般的长眉纠结地拧在一起,姣美的面容上布满了复杂的情绪。
“嗯…嗯嗯啊…喔喔…喔…唔…唔唔唔…”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固然引人战栗,可此时的霍珩想做点别的。他灵活的手指早已收集够少女香甜的奶浆,只等她因快意引颈嘤咛时,一举塞入她和乳尖同样嫣红的檀口。
她丰润的唇瓣就这样被男人霸道地堵住,连带着下面那张奋力吮吸的嘴,忠诚地为他服务。她微张的眼尾因为此刻的致命靡乱而蕴满绯色,软热的舌头体贴地包裹住他的指尖,逆来顺受地承担他模仿性交的抽插,唇角流出的唾液让她看上去像极了深夜橱窗里破碎的性爱娃娃。
刘墨绯真正接受了这个身份。继父的禁脔,乱伦的荡妇,下贱的娼妓,她甚至迫切地希望自己汩淌的乳汁就是怀孕的证明,才能让现在的场景更加脱离世人奉为圭臬的礼法道义。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好舒服...呀...啊呀呀...被...肉棒...嗯嗯...肏得...嗯唔...高潮...了...呀呀...”他享受着这份玩弄,待抽出手指,又掐抚起她挺翘的臀板。她也就任由胸前乳波荡漾,晃乱他的眼睛,上下起伏的体态妩媚得像一只猫。
男人低骂了声,干脆残忍地拍打她嫩气十足的屁股:“骚货…终于忍不住发骚了是吧!扭得这么骚,平时在学校里是不是天天给其他人肏!他们是不是都排队等着想干你!想把精液射进你的骚穴!该死…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她顺势落下点舒爽的眼泪,透过朦胧的雾气,可怜兮兮地咬唇看他,说出来的话更让人脸红心跳:“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不是…的…啊啊啊…只…呜呜…只想给你…一…一个人…嗯喔…肏…的…啊…”
任何男人都必须承认,这话有多能满足他们的自信心和占有欲,况且少女说这话时,脸红眼热,娇嫩的双颊上荡漾着情潮的滋润。他倾身挺进,“啪啪”的撞击声一波高过一波,却堪堪应和上女孩控制不住的尖叫。
终于,也不知是激烈抽插的霍珩顶到了何处,刘墨绯全身颤抖地勾起双腿,胞宫紧缩着含住男人冲锋陷阵的阳物,将沉醉于这场狂野如原始性爱的交媾送入巅峰。
距离他们离开礼堂已过去了大半个小时,按照先前公布的节目单,还剩不到三个表演,就是结束的校长致辞了。
霍珩难得显露出一点上位者的温情,他外套里本就随身带着纸巾和手帕,替她擦拭时的动作也不似往日那般粗暴直接。她还没完全恢复力气,看外头天色如墨,又夜深人静,索性任他抱着出门。
她如今极累,又不知如何面对吕寅赵修函,决定直接回寝室休息,可他还有校长那头的应酬,便往礼堂的方向走去。
没人注意到幽暗竹林深处,那位眼神愤恨,不知何时驻足的林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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