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福大叔的酸甜生活 作者:环书安
29-33
异世之福大叔的酸甜生活 作者:环书安
29-33
第二十九章
在这切都结束的时候,赵天福看著眼前的景象呆住了。
御宝身上的衣服凌乱的挂在他身上,汗水把白色的亵衣打成了半透明的,紧紧地贴在御宝的身体上,少年的身体均匀流畅的线条,就像是年轻的豹子。浑身上下都散发著青春和力量的气息。
赵天福看著眼前香豔的一幕,让他突然想起发情时候的野兽,那种充满攻击和诱惑的合体。
“福叔,御宝好累。”
御宝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在把积攒的初阳全部喷涌而出後,随之而来的是慵懒的舒适,御宝脸颊虽然还是有些酡红,但是已经看不出难受的样子,反而似乎十分的满意刚才的行为。
赵天福猛的回过神来,才注意到御宝的肚子和膛上,还有自己的手中还残留著那浓稠的白色体。
空气中那浓重的麝香气息,让赵天福差点就软了腿。
赵天福拿起已经湿了的帕子,慌乱的擦拭了自己的手还有御宝口肚子上的白色体。
御宝高潮後的慵懒还没有过去,他一脸迷离的伸手一拉,把赵天福拉倒在了床上。
御宝的体温因为刚才的事,还有些高赵天福感觉,自己贴在御宝身上的位置都要烫红了。虽然隔著一层布,但是那薄薄的一层又有什麽用。赵天福挣扎著要起来,御宝反而抱紧了赵天福的腰,一个翻身压在了赵天福的身上。
还来不及消肿的玉柱就这麽直直的顶在了赵天福的腿上,让赵天福差点就惨叫出来了。赵天福拍拍身上的御宝,轻声说道:“御宝,你这样压著福叔,福叔……会不舒服的。”
“福叔……舒服……”
御宝炽热的身子猛的贴到了赵天福的身子,微凉的皮肤让御宝忍不住来回的磨蹭起来,赵天福顿时僵住了身子。
御宝干脆骑在赵天福的身上,两腿之间的硬物正好抵在了赵天福的肚子上。高潮後残留的快感让御宝自发的开始扭起腰来。如一条灵蛇般灵活的腰肢,让御宝顿时化身成为吸食人类血的妖魅。
御宝紧紧的抱住赵天福,舒服的呻吟著,闻著赵天福身上的体位,御宝忍不住伸出舌头来回的舔舐,因为他知道他怀里抱著的是他的福叔。
赵天福脑子里已经空白成一片了,他已经无法在去思考要不要推开御宝。赵天福的亵衣因为御宝的摩擦已经遮不住什麽地方了。
两人皮肤相接的地方更是升腾出一种让人著迷的触感。
御宝欲罢不能伸手就要把这些碍事的衣服都扯掉,赵天福突然被御宝的动作惊醒,立刻开始挣扎开来。
嘴里还在努力跟御宝说著:“御宝……御……你……呼呼,你等一下。我们……不能……”
“福叔,好舒服……福叔…………”
赵天福感觉到御宝的手已经到了自己的後背,火热的手掌不停的抚著自己的皮肤。赵天福感觉如果再不退开御宝,恐怕会掉入更深的深渊。
赵天福干脆一闭眼,心里下了狠心用力一推,御宝顿时被赵天福推到了床底下。只听一声巨响,御宝没了动静。
赵天福努力呼吸,收紧自己的衣服,赶紧看向被推下床的御宝。只见御宝两眼紧闭,嘴巴微微张开。
“御宝,你没事吧?”
赵天福吓了一跳赶紧下床扶起御宝,拍拍他的脸。
御宝好一会儿都没有睁开眼睛,就在赵天福快要急疯的时候,御宝突然一把抱住了赵天福的腰,把脸紧紧的埋进了赵天福的怀里。
“福……叔……”
赵天福低头一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御宝这家夥居然睡著了。不过这样也好,他不会再闹了。
赵天福没有多想,认为御宝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对於情欲一片空白的御宝来说,能够把情欲发泄出来才是正确的。
对於智障或者自闭的孩子,在孤儿院的时候,在他们刚刚成熟的时候都要被结扎的。赵天福十分的反对他们这样做,但是院长告诉御宝,这样对他们才是正确的。
因为这样的孩子,对於情欲的表现是很直白的,他不会考虑一些伦理道德或者社会关系而压抑自己的情欲。
如果不控制他们的情欲,会酿成无法估量的後果。
赵天福认为虽然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但是也不能扼杀任何可能的希望。
也许能够让他们明白这种人类最基本的情感,只是需要时间和耐心罢了。
赵天福把御宝抬到床上,拿来浴巾给御宝把身上擦干净,又换了干净的床单,想著明天要早早的去洗才行。
赵天福看著御宝熟睡的样子,心里突然想到,如果御宝真的明白情爱,有了相爱的女子,那他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第二天天一亮,御宝就被赵天福揪了起来。御宝不明白福叔为什麽一大早要他一起洗床单,但是只要是和福叔一起,做什麽都好。
赵天福把洗好的床单抱到後院晾晒,御宝则拿著木剑在一边的空地上练剑。
“呼~总算是……”洗好了,赵天福话还没有说完,一道白色的影子,快速的向赵天福扑来。一边的御宝看到後,捡起地上的一树枝嗖的一声就扔了过去。
没想到白色的影子竟然在空中急转了一个身,被扔过去的树枝啪的一声竟然订进了後面的树身上。
“啧啧~够狠呀你~这要是打到我身上,还不得去阎王那串门呀。”
“什麽人?”
赵天福被御宝护在身後,听到有人说话,赶紧抓紧了御宝。
“哎呀~赵大哥,几天不见你居然不认识我了,让我好伤心呀!”赵天福只是听见声音,却看不见人到底在哪里。
“坏鱼。”
御宝一样不眨的看著树的後面,嘴里吐出了两个字。
赵天福一听愣住了:“坏鱼?”想想,顿时明白了,“是冬捡?”赵天福吃惊的说道。
御宝眉头一皱,拉住赵天福就往回走。
冬捡立刻从树上跳下,一把拦住赵天福他们的。嚎啕的就要扑到赵天福的怀里,中途就被御宝甩出了两三米远。
“福……赵大哥~人家好~想~哎呀!!”被甩出去的冬捡狠狠的撞到了树上,然後倒地……不起。
赵天福看冬捡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昏了过去。立刻走上前扶起冬捡,拍拍他的脸,“冬捡?冬捡?御宝……你怎麽用这麽大力气,他昏过去了。”
说著就要把昏过去的冬捡抱起来,却被一边的御宝拉了起来。
“出来。”御宝对著一边的空气说了一句,立刻一个黑影出现在御宝的身边。
“把他……带走。”
黑影立刻抱起昏迷的冬捡消失在赵天福的眼前。
“御宝,他是谁?他把冬捡带去哪了?”
赵天福有些担心的问道。
“黑子,大哥的……护卫。”
御宝边走边说,但是看他的表情似乎不想多说有管这个黑子的事情。赵天福一听跟轩辕御苍有关,立刻就不问了。
很快,御宝拉著赵天福来到了东厢的一间房间,王伯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们了。
“王伯?”
“哎,天福,你们来了?冬捡那孩子在里面,我已经叫了大夫进去看了。”
“他出了什麽事了?”赵天福当然知道,不可能是御宝“轻轻的”一摔,就能把冬捡摔晕。一定有其他的什麽事情发生了。
“不清楚,大夫已经看了有一会儿了。等会大夫出来就知道了。”
说著,就听见屋内突然爆出一阵冬捡的打骂:“滚!!谁让你碰老子的!!给我滚!!”说话间乒乒乓乓的嘈杂声也穿了出来。
赵天福一听立刻就要往屋里冲,却被冲出来的大夫撞的差点摔倒。
“岂有此理……岂……岂有此理!!”老大夫气喘呼呼的吹著胡子,手指哆嗦的指著屋内的冬捡吼道:“老夫是在救你,你这……你这不识好歹的糊涂虫!”
赵天福和王伯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连忙拉住老大夫问到底怎麽了。
结果屋里立刻传来冬捡的怒吼:“你敢说,我扒光你的胡子!!”
“哼!老夫岂能跟尔等一般见识,医病救人是你说了算的吗?”
赵天福跟王伯说了一下,自己先去安抚一下冬捡,王伯跟老大夫走了。
“咯咯咯!”
赵天福敲了敲房门,说道:“冬捡,我是赵天福,我可以进去吗?”
“……”
赵天福听见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声音似乎是有人碰到了什麽一样。
“赵……赵大哥?你进来吧。”冬捡刚说完,像是想起什麽样立刻补充道:“只能你一个人进来,豆芽菜不许进来!”
站在赵天福身後的御宝一听冬捡的话,脸色立刻沈了下来。赵天福转头有点为难的对御宝说道:“他现在是病人,你在门外等我。好不好?”
御宝看著赵天福一脸的祈求,只好老大不乐意的点了点头,“要快。”
“呵呵,好,要快!”
赵天福说完,抬脚就进了屋子里。
作家的话:
抱歉抱歉今天继续了昨天的事
差点累死
现在浑身酸痛
劳动过量了估计
来回的搬东西
一时冲动了……%>_<%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御宝见福叔进了屋子,就只好呆呆的站在门外等著,这是王伯脸色有些奇怪的走了过来。见到御宝独自站在屋外就问道:“小主子,天福呢?”
御宝没说话,只是看了房门一眼。
王伯大概了解了,就和御宝一起站在门外等候,此时王伯手里的一个致的玉盒引起了御宝的注意,御宝伸手想拿来,结果被王伯躲到了一边。
说道:“哎哎~这个东西小主子用不著,您还是别碰的好。”王伯的一反常态的举动,让御宝很疑惑,什麽东西他用不著?
御宝很客气的没有再动手抢,干脆老老实实的继续等他的福叔出来。
赵天福进屋後看到了一地的狼藉,屋子里能被砸能被扔的东西全部都遭遇了厄运。
冬捡躲在床上,床上的帷幔也被放下来,赵天福看不到冬捡现在的样子,但是从帷帐里传出的抽抽搭搭的哭声,赵天福明白冬捡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
“冬捡,出什麽事了?能和赵大哥说说嘛?”
赵天福走到床边站好,扶起一边被踢倒的凳子坐下来,打算开始他和冬捡的谈话。
过了好一会,冬捡的声音才幽幽的传出。
“赵大哥……你……我……我没事。”
“你说你现在像是没有事的样子吗?不用骗赵大哥,有什麽烦心的事情,跟赵大哥说。也许我能帮你。”
赵天福说完,冬捡突然就哭了起来,声音有些绝望。
“谁也……帮不了我!呜呜……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是我下贱,本就是瘌蛤蟆想吃天鹅!我……自找的……呜呜……”
赵天福听著冬捡歇斯底里的喊叫,也不知道该从哪说起。毕竟他是一点情况也不了解。冬捡到底是遇到了什麽事情,让一个大大咧咧开朗活泼的冬捡自卑到这个地步。
“冬捡你先别哭,要是你信得过赵大哥,就跟我说说吧。我也跟你说说我的心事。就当是交换了好不好?”
“……”
冬捡听著赵天福的声音,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说真的他还真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出来,可是在赫连山上的时候不知道该跟谁说。
大家都不喜欢他,没人愿意跟他说话。那个人又总是冷著一张脸,自己哪次不是用自己的热脸贴冷屁股呀。
冬捡虽然对赵天福不是很了解,可是他大概知道这个人的个,温和腼腆,对待任何人都是温温和和,看著赵天福对待御宝的态度,有时候让冬捡十分的羡慕。
赵天福耐心的等待著冬捡的反应,这时,帷幔里伸出了一直手,慢慢的把帷幔掀了起来,赵天福见状连忙起身帮忙把帷幔挂好。
此时赵天福才看清楚了冬捡的样子,脸色惨白,嘴唇也没有什麽血色。两只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稍稍有些肿,似乎已经哭了好长时间了。
赵天福看著冬捡的可怜样,心里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他坐在床边问道:“到底出了什麽事,能跟我说说吗?”
“我……我喜欢一个人。”
冬捡犹豫了一会,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烦恼。赵天福听了倒是没有多少诧异,冬捡今年已经
十二岁了吧,虽然样子跟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样,但是赵天福明白那是逍遥白仙的功劳,才能然冬捡看上去要大一些。
“嗯,你这个年纪的男孩也应该有这个烦恼了。”
“我……好久好久以前就喜欢上他了,但是……他对我很冷淡,不对!他对我很凶,对其他人就不是这样。”
“这个……大概她是那种特殊人物特殊对待的类型吧。”赵天福以前遇到不少这样的女孩,明明喜欢的要死,却还要装作漠不关心冷冷淡淡的样子,真是不知道这是为什麽。
“特殊人物……特殊对待?”冬捡想了想,心里那小小的一丝希望又逐渐燃起。同时又想到那人那天的表现,一股冷水又把希望给扑灭了。
“不可能的,我已经跟他直接表白了,已经把我自己的心意完完全全的告诉他了,可是……”
冬捡像是想起什麽难过的事情一样:“我把自己给了他,他都无动於衷……”
赵天福听完脑子轰隆一声,心想:不对呀?什麽叫把自己……给了她?
赵天福轻声问道:“冬捡,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什麽样的……女孩?”
“女孩?女孩?!他要是女孩老子至於这麽受伤吗?是个男人,一个老男人!!呜呜……”
冬捡吼完又立刻扑倒在床铺上哭了起来。
赵天福僵了一下,心中不停的被冬捡那句老男人给震撼著。
冬捡喜欢的……是个男人?还是个……老男人??
在屋外等了很长时间的御宝和王伯实在是没有什麽耐心了,御宝干脆直接推门进去,看到福叔正一脸诧异的坐在床上,冬捡趴在被子里嚎啕大哭。
王伯急急忙忙的走上前,把手里的玉盒交到了赵天福的手里,并且在他的耳朵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让赵天福红了大半张脸。
御宝走到床边就要拉赵天福离开。赵天福连忙阻止,对御宝和王伯说:“你们先出去,有嘱咐他一声。”
御宝显然是有点不耐烦,但是既然是福叔说的再看冬捡哭的这麽狼狈他也就可怜他一下吧,转身出门等著。
见到御宝和王伯离开,赵天福才把手里的玉盒拿到冬捡的身边。说道:“嗯……那个,大夫说……你那里有点伤到了,需要上药,不然……会发炎的。这个……这个是很好的药膏,大夫……说,要……涂到里面……”
说道这里,赵天福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他已经红透了一张脸。
“既然……他不喜欢你,那你……也不值得为他受伤。对自己好一些吧,我把药放这里了,你自己能上吗?不行的话我……我……”
“我自己来。”冬捡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上传来。赵天福才尴尬的笑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玉盒。
“你先休息,晚上做好饭我给你带过来。”
“嗯……”
赵天福看冬捡还是那麽闷闷不乐,犹豫了半天才开口道:“冬捡,你喜欢这个男人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任何责任,你只是单纯的喜欢,不管任何人的事。你没有伤到谁害到谁,这是你自己的事情,那些伤害你的人也不值得得到你的真心,也许有更好的人在等你呢。”
冬捡听了赵天福的话,抬起头来,呆呆的看著赵天福,他一直担心赵天福知道他喜欢的居然是个老男人後,会和那些人一样鄙视他。没想到赵天福却跟他说了这麽多的话来鼓励他。
冬捡感觉自己还没有完全被人遗弃掉。
“嗯,谢谢你,赵大哥。”
“你自己上药吧,我先出去了。”
赵天福出去後,冬捡拿著那个玉盒发了一会儿呆,然後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说道:“对!伤了老子的人不配得到老子的真心!从今天起,老子的真心就丢给野狗吃了!!”
王伯在门外跟著御宝一起等赵天福从屋里出来,有些无聊的王伯就问御宝:“小主子今天起的真早呀,跟福叔练拳了?”
御宝看了王伯一眼,抬头想了想说:“没有练拳,早起……洗床单。”
王伯一听愣了一下,洗床单?
以前赵天福的确会让御宝自己洗东西,但也只是袜子之类的小物件。像床带这类东西有专门的婢女来洗的呀。
“怎麽自己洗呢,不是有专门换洗床单的奴婢吗?”
御宝低头看著地上的小草,用脚尖拨弄著,低声说道:“因为御宝弄脏了,尿床。”
“噗!!!尿床??”
王伯被御宝的话吓的差点把假牙喷出来。据他所知,小主子是从来没有尿过床的呀!即时是小时候,小主子也是鲜少有这种事情出现的。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王伯担心的问道:“小主子昨晚是不是不舒服,怎麽会……”尿床呢,要知道小主子虽然脑子有点……嗯,那个憨厚,但是有些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比方说:尿床。再说,小主子都十五岁了……
“昨晚,御宝热……不舒服,福叔就舒服了。”
王伯担心御宝是不是生病了,皱著眉头说道:“小主子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看看?”
御宝听了王伯的话顿时笑了起来,那笑容怎麽形容呢,那是王伯第一次见到小主子那样妖媚的笑。
没错是妖媚,原本小主子长的就跟轩辕御苍那个妖很像,毕竟是兄弟吗嘛。再加上御宝这个雌雄莫辩的年纪,少年的阳刚与少女的妩媚同时糅合在了御宝的这个笑容里。
御宝指著自己的胯部,说道:“这里不舒服,胀胀的……热。福叔……。御宝就尿床了……把福叔弄……脏了。”
说著御宝似乎有些不高兴的撅撅嘴。
而王伯呢,下巴和假牙一起掉地上了。
赵天福从屋里子出来看到的王伯就是这个样子,眼睛瞪的老大,嘴巴张的老大,连假牙掉地上了都没有注意。
赵天福张开手掌在王伯面前晃了晃,王伯完全没有反应。赵天福奇怪的问御宝:“王伯怎麽了?”
御宝也学著赵天福的样子在王伯面前晃了晃,然後对赵天福摇摇头。
作家的话:
因为昨天的劳动过量……
今天出现了并发症
肌酸痛……
全身呀~
那个图是御宝和福叔的涂鸦~
还需要继续更改~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晚上,冬捡还是没有吃到赵天福做的粥,原因很简单,冬捡发烧了。
赵天福问过大夫原因,老大夫还是很海量的,冬捡那样出言不逊,老大夫还是尽职的为冬捡把脉看病。
老大夫捋捋胡子,说道:“这孩子的抑郁之气一直憋在口,自己硬撑著才撑到了今天,昨天恐怕是被赵公子开解开了,抑郁之气散开心火自然上升。发发热倒是好事,就怕他把著抑郁之气憋在心中,时间长了可是会对身子大伤的。”
赵天福听了心中为冬捡担心,到底是谁,会让冬捡这麽伤心呢?一个模糊的人影慢慢出现在赵天福的脑海中,随之被他甩开,这麽可能是那个人呢,他可是冬捡的……养父吧。
但是听冬捡的形容,那个人的可能最大,赵天福忍不住探出一口气,不知道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赵公子,不必担心,老夫已经为这位小公子开好了药方,已经交给王管家准备了,一会煎好了喂他喝下,夜里如果发汗了,就再吃一剂便可。”
老大夫为赵天福解释道完,起身就要离开,赵天福连忙送客。
送走老大夫没一会,王伯和御宝就一起进来了,王伯手里还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药煎好了,赶紧趁热喂冬捡公子喝下吧,热著效果更好。”
赵天福伸手就要拿过药碗,谁知道御宝却伸手挡住了。赵天福不知道御宝要做什麽,但是他要赶紧喂冬捡吃药才行。
“哎哎,天福呀,你累了一天了,还是我来喂冬捡公子吃药吧。我来,我熟练。”说著王伯立刻走到床边,把冬捡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手一掰,冬捡的嘴被掰开,一碗热腾腾的黑乎乎的药汁,就这咕嘟咕嘟两口给灌了下去。
王伯手脚的确利索,赵天福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药碗里的药已经见底了。
再看看冬捡,似乎在做了怎麽可怕的噩梦,脸色极度扭曲。赵天福还来不及可怜冬捡的悲催遭遇,御宝就拉住赵天福的手,对赵天福说道:“福叔……饿。晚饭吃饱再看坏鱼。”
赵天福听後顿时心里甜的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瞧瞧我家御宝,多贴心。
王伯在一边大气儿都没敢多喘,眼前的情况让王伯小心肝噗噗直跳。
到底是怎麽个眼前情况,为什麽王伯看到两人身後突然冒出了许多小粉泡泡。
晚上御宝闹著要睡觉,赵天福借口要找个冬捡所以没有跟御宝一起回去,留在了冬捡的房间里,夜里好照顾他。
王伯在一边不说话,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劝天福回去陪小主子睡觉,还是劝小主子自己回去睡。
最後御宝是使出了杀手!,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一样泪眼汪汪的以无声对抗赵天福。
赵天福看到御宝的眼睛,很不自觉的就要点头答应是,冬捡的一句呻吟,让赵天福顿时回过神来。
“御宝,回去睡觉,明天你还要早起练功呢。不听福叔的话是坏孩子。”赵天福狠下心把御宝赶回了自己的屋子。
看著御宝一步三回头的样子,赵天福心里哭笑不得,不行,御宝这样的依赖自己等以後哪天他离开了……
晚上,冬捡开始发汗,嘴里不听的叫著个男人的名字,阳。
这个阳是谁?一定是冬捡嘴里的那个他喜欢的人。看著冬捡眼角流下的泪水,赵天福心里开始为冬捡心疼起来,才十二岁,冬捡心里真的喜欢那个人吗,冬捡小小的年纪知道怎麽是爱吗?即使他外表看上去已经是一个少年了,可是冬捡的心还是天真的跟御宝一样像一张白纸。
他不希望这样的孩子们被大人的思想污染。
把手帕在水盆里沾上水拧干,换掉冬捡额头上已经不再冰的手帕,赵天福仔细的为冬捡擦洗了身上的汗,看冬捡的脸色已经不像开始那麽难看赵天福才放下心来。
垂垂自己背,稍稍有些酸。赵天福心想,难道真的是年纪大了,熬不得夜了吗?放下心後,赵天福又仔细的检查了冬捡被褥一番,确定盖好後,眼睛就开始打架了。赵天福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趴在桌子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赵天福就陷入了睡梦中。
寂静的深夜,就在大家都陷入梦乡的时候,一个白色的影子,慢慢的走进了东厢的客房。
御宝怀里抱著一张棉被,悄悄的走进赵天福的身边。为了不弄出响声,御宝没有穿鞋子,光著脚丫走在地面上。
把棉被摊开,改在赵天福的身上,御宝见赵天福没有醒来,就坐在了赵天福的身边,也趴在了桌子上,面对著赵天福一起趴著。眼睛眨眨,御宝伸出手来想一赵天福的头发,但是好像是担心赵天福会醒过来,就又收了回去。
还是这样睁著眼睛,看著赵天福的睡脸。
“你不要这麽麻行不行?你这是在刺激病人,知道吗?”
冬捡不知道什麽时候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御宝正伸手企图不轨。
御宝听见冬捡的声音,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冬捡看了翻了一个白眼,小声的说道:“拜托,你福叔睡的香,不会被我吵醒的。”
御宝没有理会冬捡的话,只是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冬捡的床边,把冬捡往床里侧推了推,毫不客气的推法。
冬捡要不是考虑到赵天福,他早就大喊大叫了。
用力的瞪了一眼御宝,但是还是自己又往里挪了挪。
“你干什麽?”
“你病了。”
“对,怎麽,你高兴了?”
“我为什麽要高兴。”
“咦?难道你难过?”
“为什麽难过?”
“……”
御宝冬捡对视了一会,两人都感到无聊。干脆一个打算继续闭眼休息,另一个打算继续欣赏赵天福的睡姿。
“喂……豆芽菜,你喜欢你的福叔吗啊?”
“嗯。”
“有多喜欢?”
“喜欢多喜欢,很多。”
“什麽呀?我是说你对你福叔的喜欢……哎呀,算了,我换个问法。你……跟你福叔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
冬捡感觉自己跟御宝的谈话是有代沟的,他听不懂自己的,自己也听不懂他说的。
其实他也是一时无聊,睡不著,想找个人说说话。
看著这个豆芽菜,不对,是以前的豆芽菜,现在的……算是芹菜吧,他最讨厌芹菜。两年不见这个家夥长高了好多,比他还要高出那麽一点点,也变黑了许多,气色也红润了许多。这家夥一看就知道,在赵天福的宠爱关系下活得有多滋润。一想到自己自从被那人强行带回赫连山後,就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心里那个不平衡。
“喂,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亲嘴儿,知道吗?”
冬捡坏笑著对御宝说道。御宝听了想了想,点点头,亲嘴知道。以前听丫鬟们说过,似乎不是什麽好事,听著那些丫鬟奴婢们的口气,似乎是坏事。
“你跟你福叔亲嘴儿了吗?”
御宝不知什麽是亲嘴,他摇摇头。
冬捡见御宝摇头,就问道:“知道怎麽是亲嘴吧,就是嘴巴对著嘴巴。然後把舌头伸进去,然後乱搅合。”
赵天福要是听见冬捡此时说的话,一定会昏过去,他著完全是在把御宝往坏里带呀。
御宝听到冬捡的话,先是点头,然後是摇头。
因为他只是和福叔嘴巴对著嘴巴,没有把舌头伸出来,然後乱搅合。
冬捡也不管御宝听没听懂,就开始传授自己的“经验”。
“你这样不行,你不是喜欢你福叔吗?那你就要跟他亲嘴儿,不亲的话就表示不亲近。因为亲嘴儿,只能跟最最亲近的人亲。知道不?”
御宝听了想了想,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因为福叔也这样说过。
“怎麽怎麽,你跟福叔是不是有点什麽呀?”
御宝本不知道冬捡在说什麽,但是他听明白了冬捡说的亲嘴儿,是只能跟福叔亲的。因为福叔就是他最亲最亲的人。皇帝哥哥?不算,他只是排第二,所以不用跟他亲嘴儿。
“福叔能治病,御宝不舒服,福叔就给御宝。御宝就好了。”
“什麽?治什麽病?你现在强的跟个熊一样,还能生病?”
“昨天,御宝不舒服,热。这里难受,福叔就好了。”御宝也知道尿床是丢人的事,没说他“尿床”了。
御宝指指自己的胯部,对冬捡说道。
冬捡听了先是愣了一下,随後张开大嘴就要尖叫,御宝眼疾手快,快速的拿起一边的手帕,快速的塞进了冬捡的嘴巴里,阻止了冬捡的尖叫。
“呸呸呸!!你给老子塞的什麽?怎麽是咸的?”
冬捡伸著舌头小声嚷嚷道。
御宝没有理他,还是回头看著趴在桌子上的赵天福,心里仍然想著昨天福叔给他治病时的样子,脸红红的,眼睛也有点红,还有点水汪汪的。像是快要哭了一样。
福叔的手握在他的玉柱上的时候,感觉像是要飞起来一样舒服。
原本今天也要让福叔的,但是福叔要照顾坏鱼。
想起晚上福叔一脸坚定的把自己赶到了屋子里,御宝心里就有点小小的难受。
作家的话:
抱歉哦大家,今天有点晚了~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冬捡才不管御宝在那里暗自神伤个什麽劲儿,要是他可要羡慕死了。心里越想越是不平衡,凭什麽呀,这麽个呆瓜豆芽菜都能享受福,为什麽他就这麽曲折呢。
“喂,你光顾著你自己了,你福叔呢,你有没有?”
御宝听了冬捡的话不明白什麽意思。“福叔没有不舒服,福叔治病,给御宝。”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个病会传染的,你生病的时候会传染给你福叔的,知道吗?”
冬捡只是随便一说,只是吓吓御宝而已,没想到,御宝一听脸色立刻就变了。看了赵天福一眼,立刻起身快步走出了屋子。
“喂!喂!你怎麽走了?再陪我说会儿呀!!大芹菜!!”
第二天醒来,赵天福就看到了自己身上披著的棉被,以为是王伯昨天晚上来看他的时候给他盖上的。
再看看冬捡,已经完全退烧了,此时正流著哈喇子睡的香甜。赵天福就抱起被子悄声离开了房间。路上遇到了王伯,赵天福就笑著说道:“王伯昨天晚上真是谢谢了,没想到我会睡的那麽死,都没注意到你来了。”
王伯被赵天福说的一愣一愣的,疑惑的说:“昨晚?什麽昨晚?我昨晚出去……咳咳!我昨晚没有出门呀,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
虽然王伯的话有点可疑,但是犯不上为这点事骗自己,不是王伯,那会是谁呢?赵天福低头看著手中暖和的棉被,咦,他怎麽这麽笨,这不是御宝的被子吗。难道昨天晚上是御宝……
想到这里,赵天福心里对御宝升起一股歉意,这还是第一次没有陪著御宝一起睡。
“王伯,我有事先走一步。”
“哦哦,没事,你去吧。”
赵天福快步的走向御宝的房间,没想到走到房门,看到御宝的房门还关著。难道御宝还没有起床?
赵天福走上前轻推房门,没想到房门被从里面锁上了。赵天福推了推,打不开。轻声问道:“御宝,你起来了吗?”
半天屋里没有动静,赵天福又问道:“御宝,御宝?你起来了没有?”
赵天福疑惑了一下,不对呀?平时及时是睡觉,他们也不会锁门的。门是从里面锁上的,御宝就一定还在屋子里。
赵天福突然想到,是不是昨天晚上对御宝的口气太硬了,这孩子跟他发脾气呢。
赵天福笑了说道:“御宝,还在生福叔的气吗?昨天是福叔不对,不该对御宝发脾气,你开开门好不好,福叔把被子放下。我们一起去吃饭了。”
“……”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赵天福有点担心起来,御宝从来没有这样过,怎麽回事呢?
想著,赵天福就用力的拍了拍门,说道:“御宝?你再不开门福叔要生气了。到底怎麽了?给福叔开门呀!”
“福叔……不能进来。”
御宝总算是开口说话了,但是赵天福听了并没有放下心,因为从御宝的口气里,听出御宝的情况似乎很不好。
“御宝乖,告诉福叔,为什麽福叔不能进去?是不是你藏了什麽好吃的东西,不让福叔知道?”
“御宝……御宝才没有藏好吃的!好吃的,给福叔!”
“那你锁著门做什麽?开门,福叔还想谢谢御宝呢,昨天晚上御宝给福叔盖被子了,是吧。”
说完,赵天福仔细的听著门内的动静,御宝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的声音,赵天福真的有点著急了。
“御宝开门,再不开门我就把门撞开!”
“那……那你。走远一点。”
“啊?”赵天福不知道御宝到底要做什麽,只好假装往後退了几步,喊了一声:“好了,福叔退到院子里了。你来开门吧。”
然後赵天福又偷偷的走到了门边。
听著门内的动静,赵天福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後是碰到桌椅的动静,门把手打开的声音。
赵天福看到门被轻轻打开了一个缝隙,立刻扑上去,一把推开了房门,抱住了御宝。
“哈哈哈,这次看你往哪躲!”赵天福抱住御宝的头,用力的扑棱了两下,一迈步子走进了屋内。
御宝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挣扎开来,两步跑回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在被子里大声喊了起来。
“福叔,你快出去!出去!御宝……生病……会传染,会传染。呜呜……会传染。”
赵天福被御宝的举动吓傻了,到底怎麽回事,御宝怎麽会突然生病,还说会传染呢?
赵天福快步走到床边,想拉开被子看看御宝,谁知道,刚要用力,御宝就躲在被子里尖叫了起来:“不要!!会传染,会传染!福叔……不要。”
“御宝你怎麽了,谁告诉你得病了会传染?”赵天福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始问御宝。
御宝只是紧紧的压住被子,不让赵天福拉开。
“御宝,没事的,福叔不会生病,福叔不怕被传染。”赵天福想了想,说道:“福叔吃过仙药,什麽病都不会被传染上的。真的,你相信福叔的话,福叔不会被传染的。”
过了一会,御宝才颤颤的问道:“真的?”
听见御宝已经开始松动,赵天福连忙点头,说道:“真的真的,福叔不骗御宝。”
过了一会,御宝突然掀开被子,一把扑进了赵天福的怀里。
“呜呜,福叔,御宝生病了,怕传染给福叔。”
“乖乖,没事,福叔这不是没事吗?福叔吃了仙药早就不怕了。”
御宝紧紧的抱著赵天福问:“真的?”
“真的。”
突然想到御宝说他生病了,赶紧问:“御宝哪里生病?怎麽会生病?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御宝一听抽泣的说:“福叔,御宝舒服就尿床了。说,生病会传染。”
赵天福半天没弄明白,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上一个小小的硬块,正顶著自己。御宝此时一脸的潮红,时不时还扭动一下自己的身子,让那个小硬块摩擦一下。
赵天福忍住没有一把推开御宝。他叹口气,问道:“谁跟你说这里生病会传染的?”
“坏鱼!”
赵天福想也应该是那个家夥,怎麽能带坏御宝呢!
赵天福心想不能放著御宝不管,必须让他知道一些基础的生理常识,不然不知道还会被谁骗呢。
赵天福下决心给御宝上一堂生理健康课,就把御宝往後推了推,谁知道,竟然推不动,御宝正死死的抱住自己。
赵天福关好门,干脆抱著御宝走到床边坐下,拍拍御宝的头,让他松开手,他需要好好跟他谈谈。
“御宝,你松开手,福叔有话跟你说。”
谁知道一直把头埋在自己口的御宝没有任何动静,顶著自己独自的硬物似乎又大了一圈。赵天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御宝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御宝骑在赵天福的身上,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腰,胯部已经搭起了一个小帐篷。小帐篷的顶部已经被打湿了,白色的亵裤已经变的有些透明,色的玉柱已经半显露了出来。
“福叔……不舒服,你……给御宝。”
赵天福张著嘴巴,不知道该怎麽跟御宝说:“御宝,这个……你自己……你自己用手一,就像……就像那天晚上,不对,你先放开福叔,让我起来。”
可是御宝更本就像是听不见一样,还是紧紧的抱著赵天福,腰扭动的更加厉害了。
御宝不知道该如果把心里的这把火熄灭,但是每次往福叔身上摩擦一下,那里最热的地方就舒服一点。
越是用力,越是舒服。情欲已经把御宝烧的完全忘记了一切。他伸手握住赵天福的手,想让赵天福一,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赵天福看著御宝已经迷离的眼睛,大声的说道:“御宝,你等……等一下。”
可是手又挣不开,他想起身,却被御宝再次的推倒在床上。
御宝握住赵天福的手覆盖在小帐篷上,隔著亵裤,御宝嘴里喃喃自语一样说道:“福叔,御宝这里好难过,你一,一……好难受。”
男孩子早上有晨勃是正常现象,可是御宝才刚刚遇到这种情况,心里又被第一次出阳的时候的感觉诱惑,让原本能够忍受的难过,变的无法控制起来。
赵天福感觉虽然隔著裤子,但是从视觉上来说,更加的暧昧。
御宝也感觉到隔著裤子是在是挠不到痒处,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带,让玉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赵天福的一双手完全的覆盖住,握住赵天福的大手,御宝突然呻吟起来。
“嗯……福叔,好舒服……福叔,……”
御宝一边说,还一边扭动自己的胯,原本就坐在赵天福的腰上,再被如此情景刺激一下,是个男人恐怕都会有反应吧。
赵天福不是柳下惠,他也是正常的男人,虽然情欲不是很高,但是被人这样的摩擦,刺激。他的那个,竟然也开始逐渐抬起头来。
作家的话:
哈哈哈哈,停在了关键时刻
俺还是再次声明一下御宝是……攻!!!!!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福叔……”
御宝的一声呻吟,让赵天福稍稍有些抬头的下身立刻又老实的趴了回去。赵天福推不开御宝,只好伸出手来,主动帮御宝发泄出来,只有让御宝发泄出来,他才能老实。
赵天福努力让自己的大脑放空,想象一些美好的……体?赵天福现在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已经变的透红的皮肤,少年的皮肤比女人的还要光滑有弹,让赵天福是在是吃足了苦头。赵天福心中不免哀嚎:这小子怎麽还不…………
刚想到这里,御宝的身子突然变的僵硬起来,呼吸开始更加急促。赵天福明白这是要结束了,想著就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御宝呻吟著,嘴里不停的叫著福叔,赵天福突然在心底升起一股罪恶感。
御宝的依赖,让他感到满足,让他体会到他还是被人需要的。眼看著那个小小的孩子,慢慢的变成茁壮的小树,赵天福心里开始渐渐变的矛盾起来。
“啊……福叔……御宝御宝要……要尿尿……嗯啊!”
赵天福一手搂紧御宝的腰,一手加快手里的动作,果然没几下御宝就缴枪投降了。
御宝浑身赤裸的趴在赵天福的身上,气喘吁吁的抱住赵天福,高潮後的余韵让御宝的身体不停的颤抖著。
赵天福听著自己耳边那撩人的喘息声自己的心跳也不自觉的开始逐渐加快。
“御宝,你……”
“呵呵,福叔,御宝……御宝好舒服~福叔治病,好了。”
御宝逐渐的回过神来,高兴的抱著赵天福在床上打滚。因为不用担心福叔会被他传染上了,福叔不会有事了。最重要的是,福叔好舒服,每次福叔都好舒服。
赵天福叹口气,把御宝推开,做起来。
给御宝清理了一下,穿好亵衣。赵天福一边为御宝整理,一边在脑子里想著该怎麽跟御宝开口,说这件事的意义。
“御宝,你听福叔说……”
赵天福刚开口,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听声音似乎很急,赵天福无语凝咽。真是,原本就不好表达的一件事,怎麽总是被打断呢。
“赵大哥!赵大哥!!快开门!出事啦!出事啦!!”
赵天福一听居然是冬捡,他不在自己屋里好好躺著养病,怎麽跑出来了。
赵天福连忙过去开门,只见冬捡全身除了亵衣,只是披了一件外衫。在看冬捡的脸色,已经好多了,但是一点也看不出出事的样子,反而冬捡一脸的兴奋。
“出什麽事了?”
“哈哈,王伯不知道为什麽被老花匠打呢,王伯现在就在後院里给老花匠追杀呢。好多人都在看热闹,我赶紧来告诉你们一声,可别错过了。”
赵天福一头的黑线,心想王伯被老花匠追杀?到底怎麽了,平时王伯和老花匠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赵天福担心出事情,打算跟冬捡一起去看看,回头就看到御宝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
“御宝,你在躺会儿,福叔出去看一下。”
冬捡看御宝坐在床上,就躲在赵天福的身後跟他做了一个鬼脸儿。御宝不理他,自己挣扎著站起来,要跟赵天福一起去。
赵天福连忙过来扶著御宝,把他按回床上,说道:“御宝听话,你刚才……有点累著了,最好先休息一下。福叔很快回来。”
冬捡站在门口直催赵天福快点,不然王伯就被老花匠打死啦。
御宝一手拽住赵天福的衣袖不让他离开,他不喜欢福叔和坏鱼在一起。
赵天福好说歹说御宝就是不松手,冬捡在门外看著屋里来回拉扯的两人,对著御宝喊道:“哈哈,大芹菜!你都多大了还缠著你福叔!小心你福叔不喜欢你了啊!”
御宝听了冬捡的话脸色有点不太好,看著福叔不知道该怎麽办。突然想起坏鱼说过的话,御宝一把拉住赵天福的衣领,把他的头拉下来,自己的嘴巴就稳稳的贴到了赵天福的嘴巴上。
御宝知道,这个叫亲嘴儿,还要舌头搅呀搅。赵天福已经彻底石化了,醒过来的时候,御宝正努力的把小舌头往他嘴里伸。
赵天福吓的啊的叫了一声,正好让御宝的舌头伸了进去,就像坏鱼说的,要搅呀搅。
“唔!!御……”
御宝紧紧的抱住赵天福的头,不松开,赵天福嘴巴也闭不上,伸到嘴里的舌头灵活的像条小蛇。
赵天福想伸出舌头把御宝的推出去,可是哪知道,赵天福这个样子更像是情人之间的纠缠。
冬捡在门外看的红了脸,连忙给他们关上门,自己拍拍脯,喘口气,说道:“大芹菜真是……可以呀。”
御宝终於放开了赵天福,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赵天福更是差点就被憋晕过去。
御宝自动的躺好,把被子盖好,对赵天福笑道:“御宝乖,等福叔。”
赵天福红著一张老脸,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连忙起身跑出了房间。
门外的冬捡正靠著门发呆,赵天福猛的一开门冬捡一个跟斗翻身躺倒在了地上。赵天福也顾不上冬捡,快步的往後院走去。
但是冬捡却看清楚了赵天福两只红透的耳朵。
“哎?等……等等我呀。”
後院失火中……
“好你个老不修的老不死!!这麽一大把年纪了,你还有脸去那种地方,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啊!!你给我站住!!既然你不要你这条老命了,我就帮你送去喂狗好了!!你给我站住!!”
赵天福还没走到後院,就听见老花匠那震天动地的河东狮吼。
期间夹杂著王伯的哀嚎声,“你……你听我……哎呦,我的君子兰!!你……啊!那可是最後一棵黑牡丹了!你可……哎呦喂……花匠你听……别别,别用锄头喂!……”
赵天福刚迈进後院的门,就看到一把锋利的锄头正飞速的向自己的头飞来,赵天福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见那把锋利的锄头已经死死的钉进了自己身後的假山里了。要是赵天福刚才慢一步,那锄头钉进去的就是他的头了。
周围好多看热闹的下人,有男有女,大家都看的津津有味,本没有人上前制止他们。刚才那危险的一幕大家也看到,看到赵天福来了,大家就一哄而散了,只留下赵天福他们四人了。
“我靠!!王伯,看来花匠老大爷动真格的了,我在这里为您祈祷希望你走的不要太痛苦。”
後面赶来的冬捡在赵天福身後,也看到了那个飞来的锄头,他躲在赵天福的身後幸灾乐祸的对王伯喊道。
王伯听见冬捡的话,起的原本就翘起来的胡子更是飞的张牙舞爪了。
“你个小混球!!见死不救!!花匠……哎呦,花匠你听我说呀!我真的没有……”
“闭嘴!!你敢做还不敢承认,人家都找上门儿来了,要找您王~管~家~”老花匠站在那里,手里拿著一把锄草用的镰刀,学著今天来的人说话的样子,看的冬捡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没……没有!哎呀,我……我是有苦衷的!”
“我呸,苦衷,我看你是有情种!”
王伯一边对老花匠解释,一边跟他打眼色,可是已经气到顶头的老花匠此时哪里会注意到王伯的眼色。只想拿手里的镰刀了解了这个不知羞耻的老东西。
“花匠大哥,您有什麽话直接对王伯说,千万不要动家夥呀,万一伤到了可不好。”赵天福快步走到老花匠的身边,伸手夺过老花匠手里的镰刀,轻声安慰道。
老花匠一见是赵天福,才稍稍顺点气,用眼睛刮了王伯一眼,狠声说道:“今天看在天福的面子上饶你一命,回头再收拾你!”
老花匠说完,一把夺过镰刀气势轰轰的走了。
王伯像个受惊的小媳妇儿一样躲在假山後面可怜巴巴的偷瞄著老花匠消失的身影,身上头上沾满了泥土和枯枝烂叶。
赵天福见老花匠走了,就走到王伯身边,把王伯从假山缝里扶出来。王伯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号了开来。
“哎呦我那个天~呀!你说我多冤枉呀~我可是什麽都没……”王伯还没嚎完,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一直布鞋,正正的砸在了王伯的脸上。
“再鬼哭狼嚎的就宰了你!!”
赵天福一听居然是老花匠的声音,但是人已经不在後院了。
王伯努力的憋著自己的气息,大气儿不敢喘。赵天福差点喷笑出来,而冬捡则是丝毫不给王伯面子,已经笑的在地上打滚了。
“王伯到底是怎麽回事呀?为什麽花匠大哥这麽生气?”还一副怨妇的样子……这句话赵天福没有问出口。
赵天福也很奇怪,平时看两位老人跟两个孩子一样最多就是斗斗嘴,但是关系还是不错的,怎麽今天突然动起手来了?
“我……我……”
王伯不知道该怎麽跟赵天福解释,昨晚他没有回房休息。他其实昨晚是去了烟花地,准确的说是小官馆。
作家的话:
这几天事情真多,好累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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