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流声熙熙攘攘,透明夹板上映出男人高大英猛的身影。
程之衔常年健身,肌肉健硕紧实。磨砂玻璃面上晕起雾气,撒满水滴,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小麦色线条下是绝对性的力量压制。
舒笛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她又想起上次在他家看他健身,浅灰色运动卫裤欲盖弥彰,下面那玩意儿尺寸惊人,蓬勃凶猛。
她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可不想今天把命交代在这里。从床上起身,把桌上那堆供客用的套子全部收走,只留下一盒三只装的。
刚藏好赃物,男人从浴室缓缓走来。英冷帅气的脸上带着不可侵犯的距离感和威严感,可他身上空无一物。
舒笛喉咙轻滚,吞下口水,转身躺床上继续扣手机。性饥渴被他一触即发,她心不在焉。
手指触上屏幕,网线对面的班佳琪收到一组乱码字母。
她问舒笛,这是什么玩意。
欲要回复,手机被男人抽走撂一旁沙发上。男人跨坐在她身前,虎视眈眈凝视她。
方才舒笛不经意瞥他那眼,神情颇为淡漠。传到男人眼里即是不屑一顾。
舒笛闻到他身上这股熟悉的柠檬香,是她自己带的沐浴露,“怎么了?”
程之衔盯着她不说话。手指轻挑她下巴,一下一下摩挲她的嘴唇。
距离是仰视,相当有压制感。那双漆黑的眼里,舒笛看到腾腾燃烧的烈火,从四面八方围剿她,将她引爆。
舒笛不再拿乔。她把程之衔的手打掉,坐起身子,双腿跪床上跟他接吻。
程之衔对她的主动十分受用,手拖住下面将她抱起,浴袍带子一扯,扒开整个衣物遮挡。
黑发空中甩落,散在背上,妙曼丰满的胴体在灯光下一览无余。果然,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舒笛身上只剩一套牛油果色无痕内衣,没有任何花型的简单舒适款。她是沙漏型身材,露出来的四肢和腰特别细,丰乳圆臀,该有的一样儿不少。
位置转换,程之衔背靠床头半坐,舒笛手搭男人脖颈,双腿箍住他的窄腰,坐他腿上,另一只手在他胸前来回剐蹭。
粗粝的手掌揉捏腰肢,舒笛轻抖一下,齿关跟着打开。程之衔灵活地伸舌抵入舒笛香蜜覆地,炽热缠绵,加深这个吻,手上动作摆动不停。
舒笛感到下面有个东西逐渐苏醒,变得温热。她停下手上的动作,五指插入他的发间,和他身上硬帮的肌肉紧紧贴合。
程之衔放过她通红的唇瓣,她慢慢缓气。他轻吻舒笛的眉眼、鼻尖、下巴,一路往下,吮吸她修长的脖子
程之衔鼻息里尽是她身上那股黑莓香味,所到之处激得舒笛跟着颤栗。
“你怎么一件儿不穿就出来了?”舒笛两颗乳球被胸罩裹着,饱满挺立。
程之衔解半天解不开钩子,抬手往上推那两块布,圆滚滚的白乳微弹一下,挣脱束缚。他眼眸发热,“穿了不还得让你扒下来?”
“那我也解了吧。”说着舒笛双手解开胸罩,毫无保留地挺胸把双乳递他脸前。
女朋友的主动引来一声轻笑,程之衔大掌覆上充盈的硕果,刚好抓满。
“靠!”
太软了,奶白的两团软糕,任他随意捏揉,舔吸。舒笛是水滴形,胸脯自然饱满,大得刚刚好。程之衔沉浸在此,食不髓味。
舒笛猛得呢喃一声,轻轻喘息,猫叫似的。她身体跟着颤抖,指甲陷入他的后背肉里,拥紧他,“痒。”
这对柔软把程之衔的脸裹住大半,黑色短发扎得她身体跟着颤抖,换来他更深入地嗦吮。
舒笛换了个姿势,双腿跨坐在他两边,抚摸他的下颚线。
程之衔耳垂上挂着那只她挑的银色素耳圈,这个场面让她欲罢不能。
身下那团逐渐冲大的热家伙抵着舒笛,它越来越硬,笔直向上顶着她下面。
舒笛下面有点湿润。她往下触他下面,太大了她没抓住。
程之衔笑笑递给她,“慢点儿!着什么急?都是你的!”
那团物件赤得发紫,凶狠肿胀,棒身全是错乱丑陋的青筋,马眼挂着一片湿意。
舒笛双手握住棒身,上下撸动两把,细细盯着程之衔的表情。情欲迷眼,她拉着嗓子开口,“这根以前跟谁捣我管不着,以后只能是我碰。”
他呼吸逐渐急促,眼睛猛合一下,睫毛如羽,滚动的喉结还有一丝禁欲,爽得程之衔一声低吟。
舒笛停下手上动作,“你听到没?”
“知道了宝贝,快来!”程之衔边说边拉起舒笛的手,再次抵住棒身。
舒笛加快速度撸动,不忘侧头舔舐他的喉结,观察他睫毛的颤动。
片刻后,浅古铜色皮肤留下几片浅色红痕。她满意一笑,起身去桌子上拿套子。
包装纸扣半天硬是拆不开,程之衔看她微皱着眉,也急匆匆想共赴爱池,内心愈发满足。
他从舒笛手里拿过来,一把撕开塑料膜,抽出一个用嘴拆开给自己套上。
舒笛固自躺下,伸脚踢他胸口。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嗷嗷待哺,双腿上下敞开,中间内裤缝里一片深色。
程之衔低声爆粗,起身跨跪在她两侧,右手伸进她的内裤。
她做了全脱,小穴一片温湿嫩滑。他向下走,手指掰开她的两片粉嫩,上下摆弄,两根伸进穴口。感受到程之衔的手指,舒笛不自觉缩紧。
太紧了!
里面又紧又热,软得出水儿,男人的天堂。程之衔退出来,手指满是津液。
他一把扯下舒笛的内裤,布料边和穴肉猛地扯据一下,舒笛轻啊一声,沉溺在这份粗暴的快感里。
那块幽密之地快速染上一抹红,又随之消去。
程之衔继续挑逗。三根手指再次插入,给她扩张。舒笛嗯一声,腰部微微往上一顶,脚趾抓地。
他眼里一片猩红,低头品尝这块流汁的密地,吮吸那颗精华,舒笛猛得夹紧,手指紧握成拳,不由抬起臀瓣。
“乖,放松!”程之衔抬头看她。
说这话时,他手上不停抽插,嘴边还挂着银丝。
舒笛伸腿把掉落在脚腕上的内裤甩开,放平跟着紧绷的腿,微微敞开。
穴里软嫩,男人继续一番倒弄,把舒笛挤得盆骨紧绷,半抬身子。
她呼吸急促,眼神涣散,微微起身握他的胳膊,看向自己的穴瓣,邀请程之衔,“你进来啊!”
回应舒笛的是程之衔的一记猛顶。
“啊——”
直直给舒笛撞得几秒合不住嘴,又酸又涨的感觉从下面传来。她低头看向两人交合处,耻骨那里凸出来一根东西,程之衔的肉棒。舒笛轻轻按下去,疼得自己一激灵。
“别挤我!”程之衔额前青筋暴起,见舒笛缓了半天,他一下一下慢慢抽插她的小穴。给她抚平眉头,亲吻她的唇瓣,脸颊。舒笛环住他脖子,承受他粗重的撞击。
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水声卟滋卟滋,眼前两团白胸跟着乱晃。
她疼得紧紧抱住程之衔,全盘享受这种绝对力量上的压制,负距离的侵略和占有。在男人一阵阵奋力倒弄下,她慢慢呻吟、娇喘出声。
程之衔很满意舒笛在自己身下一脸媚意,继续转圈倒弄,摩擦她的敏感点。等到一定程度,他换成五轻两重抽插许久。
舒笛呼吸愈发急促,程之衔开始用力往上顶,两颗睾丸啪啪声在房间阵阵作响。他看到撞得通红的大腿根,主导欲和掌控欲一点即燃,动作发狠。
小穴里的嫩肉死死挤着他的肉棒,程之衔也跟着低声喘息。
舒笛突然夹紧,声音发媚,猫叫似的。
就这儿了!
程之衔对着这个点不停撞击。两片阴唇红肿,每次抽动都会带出来舒笛穴道里的红肉。
程之衔手上动作也不停,不断蹂躏她的酥胸。
软,太软了。带着舒笛身上那股莓果味,弥漫在空气里。
程之衔将舒笛送到顶峰,用肉棒按摩,抽出到穴口,用力地插入,反复如此。
他们是深海里相遇的同伴,一同游向岸边。肉棒把舒笛的两瓣嫩肉摩擦得越来越肿,洞口一片水流,舒笛下体渐渐开始痉挛。
不多时,程之衔臀肌一缩,往前猛撞,把两人一同送上云霄。
舒笛穴里一热,爽得她不自觉呻吟,被什么东西填满,她夹紧臀肌不语。
程之衔也跟着低喘,“乖,好了好了!”
他掰开舒笛紧绷的两条腿,抽出肉棒,摘下套子。紧实的翘臀用力,一股一股白浊的津液,在他手上快速动作时飞溅到垃圾桶里。
程之衔俯身去抱舒笛,她满头是汗,神情恍惚纹丝不动,正处于思绪飞天的状态。只有胸口起伏不定正喘着呼吸。
汗水沾湿身体,皮肤纹路长出一层白金色珠光,油画里的蒂塔在层层灯光下松懒妩媚。
程之衔给她擦拭细汗,贴过去亲吻她脸颊。
舒笛累得不行,感觉身下被程之衔撞了一个世纪,又粗又长还持久,痉挛完也没适应他的尺寸。舒笛别过头,嘴里嘟囔,“我渴!”
程之衔起身到桌上拆了一瓶依云,扭开盖子给舒笛喂水,头微微掰起来,小心渡上她的唇瓣,“慢点儿喝。”
“你帮我拿个发圈,我包里。”
舒笛缓了一会儿,坐起来把碍事儿的头发随意扎成一个高耸丸子头,耳朵露出漂亮的三颗水钻耳钉。
程之衔趁机揩油,拉着她一条腿撑肩膀上从脚踝骨亲。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舒笛颤动时穴口微张又紧缩的小动作,密道里分泌出来的津液。
程之衔蹲下身体,嘴唇一路往上,吻到大腿心,掰开舒笛两条腿,撑成M型,伸手覆上花穴。
舒笛身下一凉,胳膊按住腿撑开,另一只手去牵他,“你给别的女人口过没?”
程之衔握住她,“没。”
“那她们给你口过没?”
她们,不是某一段的她。挺有意思。
程之衔笑笑,“口过。”
行吧,倒也坦诚。像程之衔这类人,肯定要有点爱好和东西排解欲望。是女人也不难理解。
舒笛淡漠思考着,底下两片肥厚的阴唇还流着水儿。她淫荡又正经的样子,逗得程之衔直乐。他不再说话,埋头舔舐花瓣。
程之衔头一回给人用嘴,毫无章法技巧。舌头伸出来,对着眼前绯红的两片阴唇上下舔吸,鼻尖抵着阴蒂。
舒笛是馒头型,使劲儿把自己双腿折迭撑着,看上去跟个切开的木瓜似的。
程之衔修长的手指扣弄她挺立的小核,指腹有常年健身累积的略微薄茧,舒笛神情迷离,爽得呢喃出来。
她的表情痛苦又畅快,身体不断抖动,脚趾向下勾着,腹部压出来一大片凸起的骨头。
津液在舌头一通乱窜下从密道里汩汩涌出,程之衔噗滋噗滋舔得起劲,舌头一卷全部吸进口腔,他闭上嘴唇舌根品了两下,略微瘙甜的味道。看得舒笛满脸通红。
她体内空虚,摆着姿势拉程之衔的手,深吟着出声,“你快进来。”
程之衔低头,继续吻住那颗滚烫肿大的花心,深入吸附,两根手指重新塞花穴里抽插,刮弄内壁。
酥酥麻麻从身下传来,舒笛觉得自己快被他玩坏。程之衔好热情。
她痛苦难耐的哼咛,胳膊撑着双腿,不由自觉做起提肛运动,支撑浑身颤抖的身体。
“宝贝,你夹太紧了。”程之衔笑着抬眼看她,下半张脸上全沾着舒笛的淫液。
双腿自然垂直撑着床沿,舒笛胸口大喘气,穴里再次空虚。她看着程之衔身下硬挺半天的肉棒,娇嗔道,“不要了,你快进来!”
程之衔转身去桌下拿套,撸动两下提棍戴上。舒笛扭扭屁股,身下大开,向他发出邀请。
“舒笛,自己扒开!”
舒笛摸摸身下,早已泛滥成灾。她乖乖扒开两瓣光滑泛滥的阴唇,迎接程之衔的肉棒教育。
程之衔龟头再次抵上穴道,慢慢塞进肉棒,接着用力一顶,舒笛“啊”的一声叫床。
他不急不慢,对着穴道缓缓抽插操弄,不往深处顶她。
看舒笛一脸享受,扒着两瓣阵阵哼吟。几分钟后,程之衔拔出来。
舒笛睁眼,抓着他的硬铁往身下塞,“干嘛?”
“自己撑着。”程之衔肉棒上下滑动整颗木瓜。舒笛内里空落,抖着身子扒开。
下一秒,她结结实实挨上一棍程之衔的肉棒教育,龟头上弹狠狠打向阴蒂,舒笛又爽又气,“啊——”一声,不争气地叫出来。
“算算账。”程之衔居高临下,捞着粗大丑陋的肉棒开始往上弹第二下。
在舒笛并住腿散手之前,他两腿将她抵开压住。程之衔声音淡淡,“想逃?”
“我不想来这个。”舒笛觉得这种“算账”方式羞耻,太露骨了。
她颤抖得“嗯”着呻吟,头一回认为程之衔的老二这么丑。
程之衔一顶一甩,舒笛再次咬着嘴唇颤栗。
“你说不来就不来?”程之衔对着这枚通红的肉核又来一棒。
舒笛凝眉喘气,哼哼歪歪蹬他大腿,“我不!”
男女力量悬殊,程之衔大腿肌肉健硕,舒笛压根不是对手。随她怎么踢,挠痒痒似的。
“你再蹬一下我他妈多抽你一次!”
说完舒笛身下迎来一击,她双手去捂阴部,被程之衔单手捉住,举到头顶。
“你死定了舒笛!”程之衔光着身子,肌肉线条宽大且优美,眼睛尽是杀气。
他重新弹两下棒身,充大的肉棒凶神恶煞,青筋布满全身。压低声音道,“我是不是说了让你等着!”
重量十足的阴茎重重落在舒笛阴唇中间,她绷起脚尖,又疼又爽。
“舒笛,拿捏我是吧!”
他细数近期以来发生的每一桩每一件事儿,冷战,生气,不听解释
每本账重翻出来,舒笛的阴蒂都要挨他一棒热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下渐渐翻滚,舒笛感受到异样,喘着粗气哼唧,“别打了,我不行了,真不行了。”
见她浑身紧崩,程之衔料到什么,抽得更起劲儿。没两下子,舒笛身下的淫水喷薄而出,对着程之衔的肉棒潮吹了。
肉棒隔着套子被浇湿,程之衔也爽得一阵舒坦,低头蹲下,发出两声低笑。
舒笛眼眶湿润,蹙着眉毛瞪眼前这位心里满足的始作俑者,低声臭骂,“混蛋!”
程之衔捞过抽纸,清理身下这汪水滩。
前面喷了,里面还是寂寞透顶。程之衔将舒笛的下体擦拭几下,她坐起来冷声道,“我要在上面!”
如她所愿,程之衔躺得很平。他双手撑头,扬着眉毛调戏舒笛,又野又痞的英气感十足。
舒笛跪在程之衔身体两侧,双手握住他硬邦邦的肉棒,龟头对准自己,一点点坐下去。
她困难地吞咽程之衔的粗大,屏气咬唇慢慢往下。程之衔使坏,把舒笛往下一按,“嘶——”她结结实实吞下全部,瘫坐到程之衔身上。
体内那根铁棒抵着她的子宫口,舒笛又疼又爽,慢慢前后转圈摆动起来。
细柳腰和两团奶酪大球在眼前乱晃,老二被舒笛无数张小嘴吸着,程之衔忍不住低吟。
他一手握住舒笛腰枝,一手擦拭舒笛额头的细汗。“宝贝儿,你下头这张小嘴是真乖!”
白花花的胸脯抖得晃眼,程之衔抬手揉住。妈的,太软了,舒笛好香!
他嘴角漾着笑,整个人一副昏君样子,真想死舒笛身上。
乘骑这个姿势,程之衔顶得更深。头开始是舒笛跨动,动着动着变成她骑宝马跨上,双手撑住他的胸脯,承受程之衔身下的顶撞。
好深,好爽!
程之衔一浅一深、浅浅深深不断交替,在她这张小嘴里快速穿梭冲撞,插得乐不思蜀。
舒笛累得毫无招架之力,抖着身子瘫在程之衔身上。
他要给不给,快到了又停下速度慢慢插,慢插会儿再变速,反复如此。舒笛掐着他肩膀照着锁骨咬,“你坏死了!”
“多跟老公玩会儿。”
煎熬难等,冗长的仿佛过去整个世纪。程之衔终于放过舒笛,加快速度狠狠照着她的那点冲插。
不多时,舒笛浪叫着泄了身。程之衔紧随其后,臀肌夹紧,也一股一股释放出来。
几段滚烫,舒笛身子跟着抖几激灵,感觉下面要被塞大了。
程之衔坐起来抱住舒笛,软着阴茎往外抽。舒笛呢喃开口,“别,你等会儿再抽。”
鼓胀得难受,又有种充盈的踏实感颇为真切。舒笛睫毛扑闪扑闪,胸口上下起伏,沉浸在程之衔负距离的滚烫和爱潮里,心神渐渐归位。
程之衔捞过手机,屏幕右上角已经跳到一点半。他随便回几条微信消息,把手机重放桌上。
“程之衔,我想看海。”
程之衔换下桌上“最后”一个套,重新撸动几下塞进舒笛的穴里,抱着她去落地窗前做爱。
舒笛伸手,拉开一小节窗帘,把上边的一个活口窗户从下面打开。
夜里气温低,海风透着窗户渗进房间,舒笛冷得抱紧程之衔。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又抱着她往床边走,舒笛捞他的大浴袍裹住两人,程之衔拿遥控关空调,再次回到落地窗前。
舒笛眼前是程之衔微热的体温,窗外是冰沉谧静的海风。
她一手撑窗边,屈臂外摆靠着窗外玻璃,感受冷峻的海风的和黑亮色的海水平面。
月光明畅,夜风清凉,大海无边,浪潮兴昂。
在大海这端酒店里,有一个景房是舒笛的彼岸。高大的男人把她抱在怀里,他们开天辟地,聚集又分离。
平和又振荡的欢愉感,在舒笛内心油然而生。
她停靠在她的岛屿上,紧紧圈着程之衔脖子,抬头噘嘴索要亲亲,小鸡啄米般往他不薄不厚的唇瓣上不断点缀,身下密道夹他更紧。
程之衔卖力冲刺,整根没入再抽出大半。
房间墙壁上,两个人影在黑夜里摇曳,碰出热情的火花。
程之衔的肉棒是带着弯钩的龟头,在这条温暖狭小的幽道,捣得舒笛欲生欲死。
她饥渴几年的身子,就这么被程之衔全部开发,一次性灌得横溢出来。
浴袍早已掉落地板,舒笛累得喘气速度也变得稀薄,抖着身子合上窗户,垂头倒在程之衔肩膀。
她嘘声里带着微弱的音量,“你快点!明天中午回去还有事儿。”
程之衔加快速度,边走边顶,插得极深。身下交合处水流不断,他的两颗囊袋在舒笛阴唇和腿心拍得声声回荡。
程之衔把舒笛放倒在床,两只腿上挂。他双手握住舒笛纤细的脚踝,胯下挺动,往前使劲儿推着顶。
次次冲往子宫口,肉棒把穴口撑成透明色,舒笛牙齿咬着程之衔的拇指,放松身下肌肉,艰难吞下。
浑浑噩噩里,她看到程之衔屁股猛得一抖,眼神发急,低喘着说,“宝贝儿,夹一下我!”
舒笛夹紧肛提肌,他嘴里一句“我靠”,身下冲杀更为迅猛。
不多时,一股股热流喷射在舒笛体内。她抖着身子抓紧床单。
事后两人身上湿汗淋漓,程之衔抱着半昏半醒的舒笛,去浴室冲洗身体黏腻,耐心地给她涂身体乳,不忘借机占把便宜。揉弄半天,才抱着人出来。
刚结束一场盛大的情欢,房间全是旖旎湿凉的味道。
舒笛躺在程之衔臂弯,困得睁不开眼皮,哑着嗓子摸他腕上手表,“几点了?”
他虚着眼皮,“三点。”
“明天几点的飞机?”
程之衔低头吻她额前,声音低柔,“到了再定,快睡吧!”
他下床,从外套口袋里捞过一个绒面小黑盒,吓得舒笛鸣声狂响。
程之衔从她那头的床尾爬上来,半压着身下的人,目光热忱。
舒笛睁开沉重的眼皮,瞪着眼睛问他干嘛。
“送女朋友一个小玩意儿。”程之衔打开盒子,低头启唇,叼起一枚古董戒指。
哪儿有人把戒指当小玩意儿送的?
舒笛有点为难,“别吧。”
程之衔不说话,伸手把舒笛被窝里的左手拿出来,一手拽着她的拇指,一手握住中指后段三指。
他眼神虔诚,开嘴套在舒笛食指上,唇侧贴着手指往下戴,牙齿轻咬戒指,完整戴上,大小和舒笛的指围刚好。
art deco风格的长款戒指,戒环是古铜银色,有细腻精巧的玫瑰雕花设计。上中下镶着三颗钻石,中间最大,旁边两颗小的,在床头小灯下泛着亮光。
舒笛神情专注,盯着戒指看迷了眼。
程之衔转身掀开被子躺进去,右臂重新放舒笛头下。舒笛回神,不解地端详着。
他眼含柔情,嘴角微挑,和她左手十指交扣,“你戴好看,收着吧!”
*
次日一早,闹钟把舒笛叫起。她困难地坐起来,一件件收拾行李。完事儿后又被程之衔箍怀里,陪他睡回笼觉。
这傻子男友怎么这么能睡?
舒笛躺得浑身难受。他在她后面死死搂着她,说她生理期刚走不能开空调。
也不知道昨晚谁在驴拉磨。
舒笛热得心烦意燥。偏他这只作乱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游走。
程之衔一夜后新长出来的青苔色胡茬,抵着她浑身痒。一时半会儿还好,一个小时下来就没松过。
刚给扒拉掉,他又抻上来。舒笛不免要发脾气,继续刷手机,“你有什么毛病?”
舒笛专注的样子有种神秘又充满蛊惑性的吸引力。接吻时她喘息凝神的表情,不可避免想到浴室里男女放纵的呢喃。
她是一颗清甜饱满的水蜜桃,红得恰到好处。没有被催熟到极致随时准备炸开,也不会走入糜烂衰败。
程之衔沉醉在此,盯着她左手中指被他昨晚套上去的戒指,乐不思蜀,脸上满是餍足后的慵懒和散慢。
他继续把下巴抵在她后背上,手指不停抚摸肩胛骨处的法语纹身。悠悠开口,“黑色那件好看。”
舒笛回头瞪他,“你睡就睡,闭嘴!”
“黑色好看。”
舒笛对着那条黑色裙子长按点击“该商品不感兴趣”,一把划过继续挑衣服。
程之衔想起什么,又问她,“你锁屏壁纸是什么?”
翻涌的白色海浪,海面和黑色沙滩被其分割,荒芜,空旷,有种说不出的尽头感。
舒笛顿了两秒,“黑沙滩,冰岛。”
她以前出商业活动时,遇到一个摄影师朋友。化妆室里大家聊到最想去的地方,舒笛说最想去冰岛。
朋友回想起之前在冰岛拍摄的一张照片。那场暴风雨来临前,天色暗沉,布满阴霾和冷气。面前的黑沙滩和整片大西洋又令人沉迷、忘我,心生敬畏。
他说舒笛骨子里的无惧和近乎蛮勇的赤诚热烈,跟那天的黑沙滩一样,冰块钻石被淹没也丝毫不影响它的奇特和辽阔。于是他将那张照片送给了她。
程之衔扯开被子把她裹紧,语气清闲,“等疫情好点,老公带你去!”
“疫情什么时候好啊!”舒笛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容易得的两个不治之症,一个是喉癌,一个是鼻癌。
手机嗡嗡响个不停,程之衔定眼一看,置顶有个什么戒色搞钱神秘组织,后缀的红色18表情十分夺目。
啧啧,看着挺正经一姑娘。昨晚种种脑海快速回放,感情都是背地里天天净看这些学的?!
程之衔提醒她,“以后想看找我!”
舒笛问他什么。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找我,我比他们好看,随便你玩!”
舒笛专注回消息,压根没听懂他什么意思。“玩什么?”
程之衔忽地一笑,不语。轻轻弹她一个脑崩。
她又问,“玩什么?!”
她喜欢尾音上扬,会拉长最后一个字。听起来一股娇嗔的媚意。
程之衔玩它头发,直言,“别老看那些小毛片儿。”
舒笛满脑子不解,扭过身质问他,“我什么时候老看了?”
他帮她抚平紧蹙着的眉头,“嘘嘘嘘!老公没不让你看!少看点别人,你想看找我。”
“谁跟你老公啊!”她抬手把他的手打掉,不料反被捉住。
昨晚被他逼着叫老公,一遍遍狠狠戏弄捣动她,舒笛死活不张嘴。
“不是,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我就是没老看啊!”
程之衔一脸鄙夷,一副好像在说“呵呵,我能不知道你?”的表情。
“我真的好几年没看了。”
“以前老看啊!”他佯装发现一片新大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怎么了?关你屁事!我本来就没老看!”
舒笛跟猫急了似的,三连炮打完瞪他一眼,把他手扯掉,跳沙发上不陪他睡。
临了又补充一句,“某些人少在那儿贼喊捉贼!思想龌龊的人看什么都龌龊。”
浴袍轻轻蓬起,程之衔隐约看到里面的内裤边边。舒笛侧面线条性感立体,腿白又直。抱着挺轻,该有的地方肌肉紧实匀称
行吧,他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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