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坐在梳妆台前,并且,薄政业已经给她换上了婚纱。男人坐在她身侧,一边为她描眉,一边对着镜子里的她低语,“原就打算今天给你把链子解了,你自己来,倒是省了我一番功夫。”
“薄政业,你把薄年怎么了?”淼淼单刀直入,直接切入问题中心。
薄政业眉眼闪过戾气,他按捺住,仿佛没听到淼淼说的话一般,自顾自道,“你穿这身也挺好看,待会儿咱们出去,你就跟着我,别乱跑,知道吗?”
淼淼攥住薄政业手腕,转头望向他,“你是不是把薄年抓起来了?他是你的孩子!唯一的孩子!薄政业,你别......”
“别什么?”
男人终于沉下脸,可淼淼视若无睹,还在对着他表示对自己儿子的关心。呵,什么儿子?哪个儿子会偷自己父亲的女人?薄政业连杀了这个逆子的想法都有了,混账东西!
“薄政业,当初是我引诱的他,我看你跟徐江夏在一块同进同出,心里不舒服,想着报复你,才把薄年拉下水的。”
“报复?”薄政业在齿尖把玩这两个字眼,他将淼淼一把抱起放在桌案上,而后,钳制着淼淼下巴,看着她这张无论自己看多少次,都会心动的面容,苦涩一笑,“为了给这逆子脱罪,你竟愿意一个人扛着这些污名?”
淼淼噎住,抬头与薄政业对视的刹那,便被男人压制住狠狠吻上了唇,后脑勺因为惯性要砸向墙壁,但又被人适时用手背挡住。淼淼呜咽着,手抵着薄政业胸膛,因为他这堪称让人窒息的吻,脸涨得通红,浑身僵硬,连拳头都冒了出来。
薄政业故意勾着淼淼,舌头在她口中肆意进出,逼得她唇角津液横流,就连眼里,也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真好看啊,坏心的男人这样想,要哭不哭的,眼睛被泪水晕染得格外清澈,好可怜,鼻尖也红了一角,就连白皙的脸蛋也没逃过被他折腾变了颜色的命运。
淼淼终于被薄政业放开时,人已经虚弱无力地攀附在他臂弯下,她急促呼吸着,望着薄政业的眼神里流露出害怕,惊恐,甚至,还有厌恶。
薄政业恼了,直接把淼淼从梳妆台拽下,男人拉着她朝门口奔去,最后,又在门边停留了下来。淼淼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要走不走的,结果,不待淼淼对他问出这个问题,薄政业就用自己的行动给了淼淼答案。
他把淼淼抵在了冰冷的门面上,从后撕开她的裙摆,扯落她的内裤,继而,再极迅速地解开了自己皮带。男人将胯下巨龙放出,硕大的龟头沿着淼淼腿缝一路向前顶进,淼淼小屄被他这样磨着,没几下就出了水,水液黏滑,粘在男人茎身上,带着他一点一滴地挤进自己的穴。
“他也肏过了你吧?嗯?”
“跟父子两人做的感觉怎样,淼淼?”
“谁让你更舒服?嗯?说啊!”
淼淼哽咽,脖颈仰着像受戮的天鹅,神情既清冷,又破碎,叫人心里升起怜爱的同时,更多地滋长出了欲望。一种恨不得将她撕碎,再吞吃入腹的欲望。
硕物沉进去,薄政业半点停顿都不带,甫一进入,便朝着淼淼宫口而去。淼淼被他顶的浑身仿若火烧,体内更是像被烙铁打下了印记一般,她心口蹦蹦直跳,蓦一转头,便被薄政业咬住了唇,“他也进到了这么深吗?嗯?”
“不说话?呵,你不说话,我便当你是默认了。”话落,薄政业微微抽出茎身,再箍住淼淼的腰,狠狠插进去,插得她失声尖叫在自己怀里发抖。
淼淼快崩溃了,她何曾被薄政业这样粗暴地对待过?便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没这样过。润滑草草做了几下就插入,一插入,便强硬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半分技巧不带,有的,唯有那股浓烈的占有欲,就好像他这样插在她身体里,她整个人就逃不了了,只能任由他摆布。
“薄政业......”淼淼哭着拉他的手,结果被薄政业一把甩开,他兀自将手从淼淼裙摆拉链处伸进了她前方胸乳所在。好好一件婚纱,下摆烂的稀碎,上方拉链又被扯开,还被人按在门上不断厮磨惹得皱巴巴......这裙子,是无论如何也穿不出去了。
仿佛知道淼淼心中所想,薄政业在亲吻淼淼侧颈的时候告诉她,“婚纱我准备了多件,你可以一样一样换着穿。”
在淼淼受惊的眼神里,薄政业忽然笑了,他提拉着淼淼腰,啃咬她的唇,手还一直摸着她的胸,“心跳的这么快,喜欢我在这里肏你?”
“还是说,我们淼淼,也想看看其他的婚纱呢?”
“疯子。”淼淼咬牙斥骂,心中则暗道:这两父子还真是一样的脾性,被她刺激几下就会变成发疯的恶犬。
薄政业含住淼淼舌头,重重一吮,惹来淼淼推拒后,竟直接把她胸前的薄纱也给撕碎了。男人抬起淼淼双腿,把她整个人架空让她只能依附自己,而后,又把她换了方向,由背对转为正对。
薄政业抬高了淼淼的乳,他低头咬下,在淼淼痛极惊呼时,又去撬她牙关,贪婪地掠夺她的呼吸。
“少爷,大帅已经为您准备好礼服了,您待会换上这个就好。”被许副将拿枪抵在腰后才肯老老实实回府的薄年,看着前方不远处,淼淼的房间,拳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
都是男人,薄年如何还不懂他父亲的意思?
他把他抓回来,逼他亲眼看淼淼嫁给他做他的夫人,甚至,还令许副将特地带着他路过这个房间,让他看他们在门后做得是如何激烈。
帅府的房间隔音向来很好,可纵使由于隔音好薄年听不到他们做爱的声音,但那房门被撞得一下下地晃,这,他总该看得到。
“少爷,走吧。”
“婚礼什么时候开始?”
许副将看了眼怀表,回薄年,“还有一个小时才到吉时,那时候,大帅自会带着夫人出席的。”
一个小时......够父亲在她穴里射几次?会不会,到时她穿着婚纱出席时,小屄里还夹着父亲的精液,走几步,精液就落几滴出来?
薄年被自己的猜想气得眼睛都泛出了血丝,他本就没怎么睡,如今还受了这番刺激,若不是许副将抵在腰后的手枪告诉他,父亲对他起了杀心,只怕,薄年根本无法忍耐得下来。
太弱了,薄年咬紧牙关,暗道,自己还是太弱了,没有权力,没有下属,没有枪杆子,他可以被父亲轻轻地抛却,不被他放在眼里,连打压都像猫拿耗子般,一味戏耍着,耍累了觉得没意思了,才草草咬上两口。
一门之隔,里面的淼淼根本不知道薄年刚刚从外面经过了,她被薄政业肏软了身体,倒在地上,纯白的婚纱上,有好几处都落了薄政业的精液。
男人似乎喜极了她这副模样,在射精完后先是好好观赏了一会儿,随后又给她换上新的婚纱,然后接着肏进她身体。
衣橱里精致华丽的婚纱,就这样,一件件,尽数沦为了他们的欲望发泄之地。等到衣橱里只剩下最后一件婚纱时,薄政业终于肯停止对淼淼的亵玩了,他也不给淼淼清洗身体,拿了件干净的内裤从淼淼腿间套上,往上拉,待布料将淼淼的阴阜遮盖完全后,薄政业还低下头,用手隔着内裤摸了两把淼淼的小屄。
“刚穿上,就又湿了。宝贝儿怎么这么骚?嗯?”
淼淼已经懒得对薄政业动眼神了,这混蛋,射进去那么多还不肯让她清洗,说什么吉时快到了,来不及了。瞧瞧,这是什么浑话?
把最后一件婚纱穿上身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淼淼觉得,狗男人真的心机好多!最后一件婚纱是最保守的!难怪,难怪他前面给她穿那么多精致漂亮又显身材的,合着是打一开始就准备那些只让他一个人看。
“薄年呢?”觑着男人餍足后心情尚好,淼淼又开始追问。
“他已经在客厅候着了。”薄政业顿了顿,手从淼淼腰后滑下,他抱着她,偏头贴着她侧脸说,“这时候,他应该正在招待客人吧?”
看样子,少年似乎没有什么事,淼淼将心放下,没有注意到,薄政业脸上的神情有片刻的阴鹜。
真关心他啊淼淼,好在,你也就今天还能见着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