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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新春开房(微h)
    年末好看的账面总是由下面人脚不沾地忙碌出来的。乔霈在各个项目客户间轮轴转,再次见到郑萧已经是在年末的庆功酒会上。
    郑萧人模狗样的在她身边站定,放眼四周的觥筹交错。
    “舍得吗?象水。”
    最后视线收回落到身旁出声的女人。
    哪有什么舍得不舍得,不过是一场博弈罢了。郑萧选择避而不谈。
    “乔总监这么聪明,不打算另谋高就吗?”
    乔霈觉得他夸得好笑:“事实上绝大多数人都不笨。”说罢抬眼看他,“还是郑总有什么好去处?”
    郑萧回看进她眼里:“郑太太做不做?”
    乔霈一愣,而后嗤笑一声,挑挑眉:“你知道小和田雅子吗?”乔霈移开眼看向远处,像是在回忆,“很难想象什么样的结婚对象会忍受你这样的……”乔霈没有把话说下去,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抱歉,那些事……”
    乔霈第一次在人说完话前迈步离开了。
    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值得原谅,那她偶尔无礼一次也算不上过错了。
    收到乔妈妈发来的消息问她过年什么时候回家,乔霈翻了下今年的假期估摸着回了个时间。然后顺道翻了翻手机才意识到,龚迹已经很久没给她发消息了。
    总不能是冷落了他就恼了吧?乔霈不是很懂现在的青少年心思。
    回家那天赶上年三十,是乔爸爸来接的。乔霈看着乔爸头上越发显白的头发,不自觉有些鼻酸,变老好像是眨眼间的事情。
    乔爸爸调侃她:“大忙人赏光回来过年啦。”
    乔霈挽着他娇嗔道:“哪有你忙啊乔老大。对了,上次那个谈判结果怎么样?”
    乔爸爸笑着卖关子:“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能这么说那就是好结果了。
    乔霈做怪表情呀呀学舌,乔爸爸笑她没脸没皮。
    冷清许久的家里终于是热热闹闹地忙碌着,乔奶奶和乔慧陶她们凑了个齐,但龚家两个小孩儿都不在,这就稀奇了。
    “龚淇和龚迹呢?”
    “都发癫呢。”乔慧陶提起龚迹就面色一垮,不知道两个小孩儿都随了谁,越长大越没个样,全都不想让她好过。
    “好了,少说两句吧。”龚建勇安抚着自家妻子的情绪,和乔霈解释道:“龚淇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龚迹他……最近压力有点大。”
    乔霈听得挑起眉,现在的高中生压力大到年都不过了?扯呢。
    “我去看看。”
    乔霈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就又拿着钥匙出了门。
    短短几个月,她再次掐着腰喘着气站在了这个熟悉的601门口,抬手还没来得及敲门就被拉了进去,迅速得她怀疑自己魂儿还留在门外。
    乔霈被抵在门板,整个人还在大口喘气,呼吸的每口空气都经过龚迹气息的包裹,诱使着她荷尔蒙的分泌。
    “你在门口站着干什么?”
    乔霈有些恼他吓到自己。
    “在等你。”
    龚迹低头亲下来,乔霈微错开脸,一吻落在了嘴角。他也不在意,掰过乔霈下颌,重新覆上她唇。舌尖舔弄过唇面再探入乔霈口中,游走于唇齿口腔,挑逗着那只抵抗着他的软舌。
    乔霈有些呼吸不过来,大脑跟着发蒙,肺里有种缺氧的胀痛,挣扎着拍打在龚迹胸膛。
    龚迹退出来,抵着她额头,拇指摩擦着她湿软的唇瓣。
    乔霈眼神勾着他,舔了舔唇,连带着舔到了龚迹的指腹。
    “乖一点,现在没时间。我们现在需要过去吃个年夜饭……”
    趁着他分神,乔霈扳动了身后的门把手,逃出桎梏。
    “走吧,压力大的男高生。”
    她站在门外冲他偏头示意,面上尽是得意的笑。
    龚迹捻了捻指腹,无奈一笑,终究是跟着她出了门。
    双手揣进外套兜里有一瞬的怔愣,捏着兜里的东西掏出来,手心赫然是张房卡。看着已经噔噔噔跑下楼的乔霈,觉得她每个动静都撞进了自己心里。
    一顿年夜饭吃得尽兴,乔爸爸几个喝高兴了又支起牌架子,乔霈带着龚淇、龚迹借口和朋友约了守夜通宵局就要溜。乔慧陶又一脸不赞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丈夫截住话头,只说让他们别忘了明天的祭祖和庙会。乔霈乖巧地应和着。
    车上乔霈看了眼后视镜那个望着窗外的娴静女孩儿。
    龚淇小她五岁,乔慧陶带着龚淇和乔家来往的时候才刚怀上龚迹,龚淇那时候就已经是不恋家不爱亲近人的样子。未经他人苦,乔霈并不好为人师。既然她让自己把她带出来,想着顺手也就带了。
    “龚淇要去哪?”
    “前面路边把我放下就行。”
    乔霈放下龚淇,在远处确定了她有人接到她,给她发了条明天在这个地方接她的消息。
    车驶入酒店的停车场停好,两人坐着电梯上楼,一进门龚迹就揽住她腰贴紧自己,低下头来,被乔霈抵住他下巴推开。
    “两次了,乔霈,今天你拒绝了我两次。”
    龚迹捏住她手放在嘴边吻了下,拇指指腹按在手腕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
    乔霈双手环上他脖颈,冲他娇笑道:“先去洗澡呀龚迹,你不给我时间怎么给你准备礼物啊。”
    她喜欢这样带着语气词向他撒娇,百试不爽。
    龚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乔霈正趴在床上和人打电话,不知道是不是酒店供暖温度太高,他感觉一股燥意直涌而上,血气上头。下意识摸了一把人中,还好,没有丢人得流鼻血。
    乔霈正打着电话和陈希元串词,背上突然压了个人上来。没有布料的肌肤相亲,烫得乔霈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龚迹轻轻舔吻在她肩颈,手游走在她背脊,不停往下,抚过被轻纱覆盖的臀,揉捏起紧致饱满的屁股,然后撩起那层轻纱,勾起那根陷入股沟的细绳。
    细绳陷入穴缝里,被龚迹一拉摩擦过敏感的穴肉,刺激得乔霈一抖。
    挂了电话去捉龚迹放在她腰臀作乱的手,被龚迹扳过肩膀翻了个面。
    四眼相对,那只手却不停歇地从肩头游弋到锁骨,再到前胸娇乳,往下抚过起伏的小腹。
    “为什么穿成这样?”
    乔霈双手圈在他脖颈,笑得像个蛊人的妖女。
    “想让你开心呀。”
    乔霈穿着一身旗袍款的情趣内衣,一身透明轻纱可有可无,双乳间镂空了一块儿,被两颗盘扣拢在一起。两个奶子被轻纱覆住,连奶头都清晰可见。后背空裸着,本就只到腿根的下摆直接开叉到了腰际,成了一块什么都遮不住的遮羞布。腿心间仅有根细绳,陷在饱满的穴肉里,从穴缝中挤压出一颗半露不露的珍珠。泛着淫淫水光。
    “喜欢吗?从家里一路磨过来,都快把我磨高潮了……唔……”
    话没说完,唇被龚迹噙住,蛮横地吮吸,舌尖挑开齿关长驱直入,在她嘴里肆虐侵占。
    乔霈配合地伸出粉舌和他纠缠,任他绞吮,回应他的激烈,舔弄着他的躁动不安。
    龚迹勾舔过乔霈嘴角一路滑到颈项,粗喘灼热的呼吸打在颈间,诉说着他无尽的欲望。
    哪里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仅仅只是她往他面前一躺勾勾脚,他就可以没了理智倾其所有,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龚迹埋进她胸里,舌头隔着粗粝的轻纱卷绕着乳首,再连同布料一起含进嘴里大力吸嘬,一手解开中间的盘扣,掏出另一只乳,指尖掐住她奶尖细细揉搓,再转头含住翘立的奶头,在犬齿间啃噬拉扯。
    “啊……”从双乳传来的刺激让乔霈叫出了声,密密麻麻的痒从湿凉肿硬的乳头不停蔓延至整个身体。
    乔霈抱紧着龚迹的头把他往自己乳里送,腿心的空虚只能靠夹紧了穴肉表面的珍珠隔靴搔痒地磋磨,却越发勾起情欲不得释放。
    龚迹捞起她一条腿分开,按倒在她腰际,穴湿淋淋地敞开着,穴肉在一路上被磨得嫣红软靡,穴口一紧一缩地嘬着滑腻的珍珠,试图把它磨到要点,淫水源源不断已经打湿了后面的菊口。
    “嗯……别……”轻轻朝小穴吹口气,她都能被刺激得吟哦扭腰,小穴直流水。
    龚迹伸出手指按住那颗珍珠往里碾。
    “啊……”碾磨过敏感的阴蒂,乔霈浪叫着止不住颤抖,挣脱着抬臀想合上腿心,被龚迹压制住,俯身下去,嫩穴和珍珠一起被他含进了嘴里。
    突然被温热的唇舌包裹住敏感地,乔霈被刺激得一激灵。
    龚迹伸出舌头抵住那颗珍珠,抵压到她阴蒂区域开始拨弄,打转。
    “啊……龚迹……”
    乔霈抓紧了压在身下的被子,小幅度地扭着腰在他嘴里磨,身上跟着密密麻麻浮出表面的细汗还有那股煎熬了乔霈一路的酥麻。
    龚迹连同珍珠把淫水一道含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松口时珍珠弹出来打到她穴上,激得她惊呼。龚迹舔嘬着她上面的阴蒂,指腹按在穴口周围按压浅浅戳刺,最后全根压进了不停涌着淫水的穴里。
    乔霈被情欲包裹了理智,全身胀热着发汗,伸手抵住龚迹的头不知道是该往自己腿心按还是推开,酥麻酸痒感从穴内甬道被龚迹戳刺着一直空洞到了心脏,呜咽着自己都不知道在咿咿呀呀些什么。
    龚迹看着被他舔弄得充血胀立的肉珠,再次含住,舌尖用力地在肉珠上磨蹭扫舔,不时翻搅着两瓣阴唇,抵着珍珠在穴肉上滑弄碾蹭。
    灵活的手指在穴内碾转抽插,榨出一茬接一茬的淫水,搅弄得整个腿心都黏黏糊糊,淫浪不堪地水声不停从口中、从穴里传出,刺激着龚迹的五感。
    欲望像是要把他吞噬发疯,裹着下身的浴巾早就散落开,性器酸胀着提醒他需要被抚慰,叫嚣着让他操进乔霈紧致温暖的穴里。
    龚迹嘴上加快了速度顶弄着穴上的软肉,手指用力地奸操着在她穴里飞快地抽插,翻搅着穴内淫水和媚肉,溅出的汁水打湿了他下巴,抠弄着穴内的敏感点,不停戳弄。
    “龚迹……太快……啊……不行……龚迹……啊……”
    乔霈耳边尽是自己不知所谓的淫叫和他在腿心嘬弄抽插出的靡靡水声,一种破土而出的新生般的愉悦感不停在大脑堆砌,全身紧绷着到处都是水淋淋的。
    阴蒂和内穴甬道还在被不停地快速碾磨、舔弄、戳刺、抽弄着,内穴开始不自觉收紧,乌蒙的大脑像是塞满了春天轻飘飘的柳絮,被突然兜头一把火点燃。
    “啊啊啊……”乔霈绷紧了身体,抬起腰臀,小穴痉挛着淫水一股脑泄在龚迹嘴里,攀顶高潮的快意席卷全身,酥麻感轰然炸开大脑,眼前有一瞬被白光占领,视物不清。
    “乔霈,好快……”
    龚迹轻轻吻了下她腿心的花唇,直起上半身,看着高潮过后瘫软着喘息的乔霈,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想在她身上施虐的欲望像是要钻出牢笼,在他脑中蛊诱着折断她,把她变成自己的身下禁脔,占有她,弄坏她。
    但是不行,他知道,那样做只会被她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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