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空气里,倒是渗入了热滚滚的喘息。
啊……苏局……
白得晃眼的硕圆胸乳早就被拨弄出来了,一边一个,男人粗粝的手指按住了肉粉色的奶头,往里压下去。没开发多久的奶头钝钝的,被欺负了还不知道,仍旧软弹弹地随着男人的放荡动作缩着脑袋。非要被欺负地狠了,被下了点力拉扯旋转,才知道硬挺起来,对抗男人的玩弄。却是也无济于事,谁让它的主人已经意乱情迷?
别弄了……李若溦喘息道。
想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放浪形骸的淫靡样子。
上衣被脱尽,奶子晃荡不停,而长裙乱糟糟地卷在腰部,窄小内裤被拨到一边,私处嫩肉糊满了情动的黏稠汁液。大腿根夹着男人粗大狰狞的性器,偏是身体也不争气,略显粗暴的拉扯揉拧,照样能够激发心底难言的殷切渴望。
泪眼婆娑地回头一看,除却一根从裤间支棱出的赤红性器外,苏仆延倒是衣饰完好,肩头条杠,胸前徽章,泛着金色的暗光。深蓝色警服在昏混日光下显出一身近似于黑的浓郁。
看你都湿透了。男人两只手握住她的腰,压下身,用圆润粘滑的龟头去来回蹭弄被深粉色的大小阴唇包裹得好好的阴道口,一股滑腻的淫水忽地涌了出来,使那青筋蓬勃的肉身上也匀满了汁液。问道:是不是很喜欢叔叔的鸡巴?
李若溦下身紧锁,男人的粗鲁情话刺激到了她,她呻吟:苏局,不要呜……
不要?苏仆延笑了声,把性器猛地插进她紧窄蠕动的湿热肉穴里,也无怜惜,直接捅进了最深处。才被掌掴过的穴口嫩肉被粗硬耻毛扎透了,里头的每一寸幽深曲径也被性器上的青筋紧贴熨烫,一下子把李若溦送上了高潮。
李若溦极力咬住下唇,不肯漏出淫荡的呻吟。
现在还叫我'苏局'?知道要叫什么吗?男人磨着她最酥的地方,逼问着。
就是要叫'苏局'……
不乖,明明之前都是好好地喊我'好叔叔',怎么今天不喊了?
苏仆延眼里闪动着晦涩不明的光,是想被打屁股了?
圆滚滚的白屁股还在那不自觉的摇呢,被粗糙的手掌抽了一记,臀肉摇摇晃晃地像果冻。一边享受着穴肉殷勤婉转的吸吮侍奉,一边随意抽打拍击着身下的娇臀,男人舒服得头皮发麻。
叫不叫?
下手本不重,但是声音倒是意外的响亮。
李若溦生怕下班后仍有人逗留在办公楼,脑子昏昏沉沉,总觉得有人从门口路过,怕打屁股的声音太响,又怕自己像刚才那样没出息地一下子就高潮了,紧张至极,身下把男人紧紧锢住了,只好求饶道:呜好叔叔,轻点,疼疼溦溦,不要打屁股了……
男人眼睛都红了,按住腰肢,狠狠操着,阴囊碰撞耻处,发出带着汁水的啪啪声,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身体热的不行,汗水蒸发,空气里有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男人喘息道:是不是喜欢叔叔穿警服,嗯?紧得不得了,像小嘴一样把我往里面吸个不停……
李若溦被顶得连连往前撞,桌面冷硬,桌角圆润,这个角度恰好把探头的小肉豆抵住,随着男人摆腰顶撞的节奏,圆圆的阴蒂被一下下撞在桌角上,酥麻透顶。
疼……小豆豆要被撞坏了……
苏仆延伸手去揉她的阴蒂,把她抄起来放在了自己宽大的办公桌上,早就想在这里干你。
衣冠禽兽……女人骂道。
苏仆延把她的两条腿往后拖,大大分开,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此刻,李若溦便成了门户大开的放荡姿态。
男人低头看二人结合之处,丰沛汁水被打成细沫,耻毛一缕一缕粘着,女人的阴唇早已充血红起,阴蒂圆鼓鼓地立在顶端,决计不能缩回去了,可怜又可爱。
想舔。
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
这么想,也打算这么做。
苏仆延解开几颗纽扣,一寸寸,缓慢地把性器抽出——女人的身体也真奇怪——看着小小的圆孔,吃根手指头都难的可怜模样,到底是怎么吃下自己这一根的?
又或许是这可怜瑟缩其实其实都是装的,是看准了自己疼她爱她才装出这样的模样来撩拨自己。
脑子里胡乱的想着,男人低下头,含住了那片细腻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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