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画倾从没想过她有天会义无反顾的和一个女人走去开房,心脏砰砰砰的跳,比她第一次的时候都紧张。
女人身高很高,手也比她长一大截,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她的手凉凉的,让唐画倾清醒的和她进了屋。
她将唐画倾压在玄关的小桌子上,吻着她的嘴唇,冰凉但灵活的手指拨开她的裙摆,探进内裤,接着来之前就被揉的软烂的阴唇使劲摩擦。
唐画倾享受极了,她能感觉出来这种温柔,是一种对她的身体极度的渴望,每一下都像是对待神明,只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那个神。
可能这是女生的温柔和细腻吧。
指尖在她的穴口轻轻打转,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在她软下身子后才将手指探进去,她的手指很长,光是放进去就能碰到花心,她被顶得娇吟,双腿自然的盘上了她的腰。
女人转着圈的戳着她的内壁,成功找到了让她升天的凸起,她对着那点猛地抽插手指,速度越来越快,起初唐画倾还能喊出声音,到后来就只剩下呜咽,她无力的垂下腿,腰部一阵酥麻贯穿全身,肩膀不自觉的抖动两下,一大股水液直接喷在了女人的手里。
她的内裤被女人脱下来,正挂在左脚上摇摇晃晃,她强撑起头看着她的侧脸,突然,不知为什么,崩出了一句话。
“你是白梓吗?”
身上的女人一点儿都没惊讶,她还是轻柔的吻着她的唇,黏糊糊的说她真乖。
此时的唐画倾身体已经完全被打开,她大张着腿,小内裤也终于落到了地上,女人的舌头卷进了她湿滑的穴中,将内壁里的一丝一毫全部刮走。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紧紧是简单的舔舐也让她颤抖不停,她的身体被女人扶起转身跪趴下去,撩开了自己的旗袍。
唐画倾正沉醉着舔着自己沾满口水的嘴唇,屁股就被高高抬起,下一秒,一根不输男人的阴茎插了进来。
那绝对是阴茎,形状,温度,和抽插的频率。
更重要的是,它进去的是后穴!
她剧烈的挣扎,可撕裂般的痛感先一步传来,那小小的排泄肠道显然容不下巨大的阴茎,况且是没经过任何润滑的干燥皮肤。
唐画倾忍住剧痛转身,眼前的女人依旧是刚才的模样,笑的温柔,也确实是女人的打扮,胸前……
她举着胳膊去抓胸前的凸起,是团软的离谱的棉花。
白梓,原来是个男人吗?那他为什么要打扮成女人的样子,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和男人在一起,所以特意过来报复……
身后的人还在肠道里抽插,她还想过来吻唐画倾,被她用手捂住了嘴。
“你冷静一点儿,如果你真的是白梓的话,你要明白,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但我真的是被逼的,他说我长得像你,我在他身边也都是模仿你而已,我真的不喜欢他,求求你……”
白梓一直温柔的看着她因为恐惧而瞪大的双眼,嘴巴被她捂紧说不出话,就整个头贴过来蹭着她的额头。
他抓着她细腰的手慢慢松开,只是虚揽着她,好像是恋人在相拥。
唐画倾却突然推开了他,连地上的内裤都不要了,放下长裙摆赤脚推开门跑了出去,她转身时看到一根粗壮的阴茎从旗袍中伸出来,吓得不顾疼痛跑了起来。
脚上布满了伤口,被撕裂的后穴口又血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路人惊恐的看着她,有热心的已经拿出电话拨打了120。
她却朝着一个方向一直跑,追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锋哥,锋……”
她的初恋冷冷的回头看她一眼,眼睛瞄到有血迹留下来的脚踝,突然发出一声嘲笑,抱着身旁的女人离开了。
世界在她的眼中崩塌,那种被人包围着低下头观看的幻觉更明显了。
她倒地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管家说,
“小姐,先生来让我接你回家。”
唐画倾在家里睡了两天,醒来时身下的撕裂感已经消散了,她一转头就看到争奇斗艳的月季已经长到了屋子里面,戳着她亲手挂上去的窗帘。
房门被推开,男人走进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将白色的练功服放到了床头。
“换好衣服,我送你去练芭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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