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回到酒店,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被风一吹就觉得刺痛,脸蛋上的掌印也不容小窥。
就连脑袋也是伤,撞在门框后鼓起一个大包。
姜慈年打开门,从服务生手中接过消炎药,黎冬坐在床边,被他处理着伤口。
大大小小的伤加起来浑身都是,还有上次被群殴,身体的瘀青还没恢复。
“你身上一直以来都这么多伤吗。”姜慈年卷起她的裤腿,将冰凉的药膏挤在大腿侧面的紫色瘀面上。
黎冬鼻音很重,囔囔的像是委屈又似撒娇:“好像是,反正每次洗澡的时候,我就能发现一些伤口。”
“那看来你的忍痛能力不错。”
黎冬吸了吸鼻子,顶着半张红肿的脸蛋,可怜得像是任人欺负习惯了。
她以为学校里有姜慈年在,就不会让自己受伤,但回到家结果也是一样,反正无论到哪里,都不会太好过。
黎冬握着床边的被子发呆,姜慈年蹲下来认真的给她上药,手法轻柔打圈。
也许只有在他身边,才不会被人欺负。
“我不想回家,我能一直呆在这里不走吗?”
姜慈年抬头看着她,清隽的脸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生疏感,总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没那么亲密。
“你可以一直待在我的身边,只要我们结婚,就永远不会有人把我们分开。”
黎冬一愣。
好端端的帅哥怎么还是个恋爱脑呢,她原以为自己都已经够喜欢姜慈年的了,还真看不出来,他对她的喜欢也这么深。
“可我才十六岁,要结婚还要四年之后呢。”
“四年啊。”他似在自言自语,像下一秒就要干出什么不得了的事:“那太久了。”
黎冬安慰:“四年而已,我是绝对不会变心的,你放心好了!”
他随之一笑:“这么说,你愿意跟我结婚了。”
“我……一开始,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就是,你突然说结婚,吓到我了,我还没想过那么久远的事。”
姜慈年站起身,将药膏拧上放在床头,他捧着黎冬的脸蛋弯下腰,张开嘴就往她唇上啃,挤入粗大的舌头,毫不客气占有她的嘴巴。
粗鲁的扫荡一圈后,又爱不释手往她唇上亲了又亲,呼吸声均匀的往她喉咙里钻。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等四年的时间,很快,我们就能永远黏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什么……什么意思。”黎冬身子往后仰,突如其来的不安,面对这句话有种要把她杀了的危险感。
姜慈年懒懒的抬起嘴角,温柔又散漫的笑,他眯起的眼睛中看起来朦胧上一层厚厚的神秘感。
黎冬被压在了床上接着亲,舌头攻略她的嘴巴,口水搅拌得一塌糊涂,腮帮子都顶得鼓起来。
她被吻的缺氧,抓着姜慈年肩头的衣服,脑袋沉甸甸的,任由着他舌头钻来钻去,也配合着往外伸出,两根舌头互相交织在一块,被他带动着,将口腔内翻云覆雨。
黎冬身下的衣服被他扒得一干二净,原本紧闭的双腿分开,紧贴在了他的腰侧,姜慈年冰凉的衣物贴着她的腿心,黎冬紧张得不敢闭眼。
当初用身体勾引的他,可到头来却害怕跟他做爱。
黎冬张口要拒绝他,姜慈年用舌头堵住她的嘴,眼神犀利盯着她黑得发亮的眼珠,解开裤子,握住性器撸动。
肉棒的前段微微向上翘,布满青筋的肉棒被他握在大手里,沉甸甸地上下揉搓着,他不用去看也能熟门熟路的找准位置,硕大的前段吃力往里顶。
黎冬脸上浮出痛苦,被他亲着发不出声音,手上推着姜慈年的力道,已经足够表明她的抗拒,奈何这块巨石般的身体不为所动,性器更像是机械那般,不肯停止的往里扩充。
肉穴被强行挤开,身体逐渐分裂成两半,肉棒插开一个夸张的洞口,将那狭隘的通道彻底打开。
黎冬疼得说不出话,姜慈年舌头戳到她的喉咙,脸上除了因为缺氧而浮起的红润,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黎冬在看,像是在认真观察着她的痛苦,看看究竟插到什么地步,才会达到自己想要的情绪。
浮起的青筋剐蹭着敏感的肉壁,痛苦和涨腹几乎要了她的命。
性器完整的塞了进去,黎冬眼泪大量往下掉,哭得崩溃又绝望。
姜慈年脸上的笑意明显加重,埋藏在体内的粗大,毫无预兆地快速打桩起来。
有劲的腰腹,不断耸动着做出规律性的撞击,肉棒没入后,拉出来一大截,随着整根都快要拔出,再猛地往里一塞!
“唔唔!”黎冬痛吟,姜慈年带着致命力道的野蛮操动,干涩的肉穴里横冲直闯,操得她痛苦不堪。
“呼……黎冬,黎冬。”姜慈年终于放开了她红肿的嘴,深情呻吟着她的名字,一遍遍喊着她。
若不是黎冬的嚎啕大哭,他们性器紧贴,看起来就如同甜言蜜语的情侣。
“好痛,不要操了,我好痛!”
黎冬胡乱拒绝着,迫切的想让他撤退出去,肉棒每次出去总是再狠狠操进来,干燥的穴道里磨烂脆弱的薄肉,看起来与强奸并无差别。
旖旎温柔的氛围顿时散尽了,姜慈年沉重的身体强压着她,硬是不近人情的发泄。
他的腰胯撞击腿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每一道声音都像是打了耳光似的,疼得麻木。
黎冬哭得奄奄一息,火辣辣的阴道里持续着他来回进出的折磨,肉唇被分割的疼痛,额头浮出一层薄薄的汗水,嘴巴张大,牵扯到脸颊的伤口。
“嗬……黎冬,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
姜慈年固定住她的脑袋命令,她的眼眶里含满湿泪,遮挡住了纯情而黝黑的眼珠,因为疼痛也看不到半点的爱意。
他加快速度打桩,几十下后射进阴道深处,宫颈口被龟头撬开,源源不断的精液,争前恐后往里喷射。
黎冬哭得声嘶力竭,崩溃闭上眼睛,从来没觉得喜欢的代价居然这么沉重。
“你……下次,可不可以轻一点,我真的好痛啊,呜呜,好痛。”
姜慈年亲吻着她流出的泪,用舌头卷起填入嘴中,低磁的声音诱人蛊惑:“你不喜欢我的这根东西吗,用它来插逼,严丝合缝,既然喜欢我,那就也要喜欢跟我做爱。”
黎冬算是明白了,人都有缺陷,姜慈年的缺点,就是鸡巴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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