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渝第一次这样把自己的童年剖析出来,那些血淋淋的丑陋过往她自己都不堪回首,却又想温尧与她承担。
她还是自私的,想抓住一束光不放。
温尧的手握紧又松开,最后用力地抱住了沉渝,“我不一样。”
“嗯。”
他们不一样,他们会有不同结局,她不能因为害怕失去就拒绝拥有。
不知道抱了多久,最后是沉渝推了推温尧,“有酒吗?”
“想喝?”温尧一愣,“要借酒浇愁?”
沉渝点头,她只喝过含酒精的饮料,此刻莫名想体会那种酒精的苦涩与刺激。
温尧纠结了一下,想着难得放纵,应该没有问题,“等着,我去拿。”
他拿的是果酒,不至于那么烈,但他低估了果酒的后劲和沉渝的酒量。
几杯下肚,沉渝的脸已经红透,她窝在懒人沙发里,抱着酒瓶发呆,“我今天是不是话很多?”
“我喜欢你话多一点。”温尧坐在她对面的地毯上,他没喝几口倒没什么感觉,只是察觉沉渝已经有些微醺,说出很多她平时根本不会说的话和根本不会做的动作。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糟糕?”她歪了歪头继续问。
“不会,我们沉渝明明最优秀。”温尧把酒瓶推远一些,正准备继续夸人,不料不太清醒的那人忽然扑了过来。
温尧上身不稳,向后倒去,堪堪用手掌撑住地面,而面前,贴着软绵绵的人。
他微微一低头,瞥见领口下的雪色弧度,因为紧贴着他的胸膛而被挤压了一些。
没有穿内衣,只穿了他的旧睡衣……
温尧呼吸一窒,节奏变得紊乱,他嗅到果酒香味浓郁,一下就被乱了心神。
他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想扶着她重新坐好,沉渝却又往前几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没骗我?”
“没有。”温尧已经无暇思考说别的,她靠得太近,欲望难以掌控。
膝盖也靠近了,抵在了他的大腿根,膨胀的欲望以燎原之势起,偏点火的人一脸无辜毫无意识。
“沉渝,你离我远一点……”温尧觉得他应该把沉渝拉远一些,可是又舍不得,贪恋着她的触碰。
她眼里有些失落,“你还说没骗我。”
“真没有。”温尧表情无奈,没忍住动了动腿,蹭着她的膝盖。
“那为什么要让我离你远一点?”她又抱住他,那点距离也消失殆尽,两人的上半身紧密相贴,“你不喜欢吗?”
他嗓音微哑,“喜欢。”
沉渝抬头笑了下,眼睛亮晶晶的,“我就知道你喜欢。”
“嗯,我确实喜欢,但是沉渝,你醉了。”他搂着沉渝的腰刚想把人拉开就见她松了自己。
柔软离开,温尧抓了两下空气。
她低头,盯着他某一处,“好硌人,不舒服。”
温尧眉心跳了一下,想着人都醉了,他说点胡话糊弄一下,谁成想她居然又说,“你硬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沉渝吗?
她一脸认真地看向他,带着好奇的探讨钻研,“这个为什么会这样?”
温尧简直要疯了,她这个点火的罪魁祸首在这里问他为什么,还能是为什么?
“因为你离我太近了。”他深呼吸几口,嗓子着火一样难受。
“那上次也是吗?”沉渝好像非要弄出个究竟一般,“我离你近就会硬吗,那平时为什么没有呢?”
“沉渝,别折磨我了……”
她一脸茫然,非常认真道,“要我帮你吗?”
此刻,温尧彻底确认,沉渝就是醉了,连这种话都会说了。
没醉的时候看见他这样没把人打一顿扔出去就不错了。
“我有点好奇。”她发丝散着,有几缕落在温尧的衣服上。
“好奇什么?”
“这个要怎么帮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沉渝的表情太认真,仿佛只是在说某道题的解析般,倒显得温尧自己思想罪恶。
邪恶因子作祟,温尧被这醉鬼撩拨得难受,索性顺着她的话说,“想看吗?”
“想。”
“想看就自己解开看。”
——
好奇宝宝沉渝一本正经地研究小温尧为什么会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