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隐清蹭了蹭还能活动的那条腿,想耍赖,穆其信不由分说,将那条腿也抬起压住,她的腿心完全裸露了,能将他们相接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她的私密处被他撑开,像是吞不住也在尽力吞,紧紧的包裹着他,水光潋滟一片,沿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流淌,洇湿了一块床单,还混了一点点乳白的粘稠液体。
卡在中途真的很磨人,萧隐清索性双眼一闭,勾住穆其信的颈项,“好大啊……”
穆其信轻轻一笑,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他又开始缓慢抽插起来,“还有呢?”
不够,要快一点才对,萧隐清另一只手抚向穆其信的后背,难耐的想抓挠,却又因手指受伤而办不到,她呜咽着,声音软软的,“还有什么啊?”
穆其信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她痛得叫出声,他才说:“还有你的声音呢?”
这话尾音刚落,穆其信就抽出去半截,然后又用力顶入,撞在她最软也最湿的地方,萧隐清“嗯啊”的出声,他终于满意,“这就对了,隐清。”
萧隐清虚浮无力,原本攀着穆其信肩膀的手也滑落下去,她嘴里呻吟不断,与淫靡的水声混在一起,有快要冲破的快意,让她眼前几近发白,她嘤嘤的哼出声,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穆其信……我……我要不行了……”
她的身体一阵震颤,突然变得更紧,绞得穆其信头皮发麻,他再低头含弄她的乳尖,脸几乎陷进她的胸乳,在最后几下猛烈的顶撞中,他终于射入她的体内。
结束后好一段时间,萧隐清都下不来床,穆其信倒若无其事,只是哄着萧隐清入睡,就轻手轻脚的起来换衣服。他对关大也算熟悉了,轻而易举找到教工区的生鲜超市,里边种类很全,他买了很多东西,回来把萧隐清家冰箱都塞满了。
萧隐清是被烟火气的饭菜香气唤醒的,很家常的味道。社科门类的大学教授除去上课,往往就是奔波于各种学术交流会,大都不会需要马不停蹄。但人文社科原本也费精神,萧隐清工作结束时往往不会想自己做饭,在食堂里对付一顿就好,再不济还有很多外卖可以叫,所以这样的味道于她而言算是久违。
换好衣服去餐厅的时候,饭都盛好了,黑色卫衣的穆其信围了萧隐清的围裙,尺寸对他而言有些太小,他正端出最后一盘菜,统共三菜一汤。
萧隐清目瞪口呆,不可置信,“你连饭也会做吗?”
穆其信挑眉,“很难吗?”他递来一双筷子,“尝尝看。”
一道水煮肉片,一道可乐鸡翅,一道干煸四季豆,最后是一碗红枣银耳羹。萧隐清手撑在桌面上,先夹隔自己最远的水煮肉片,惊叹道:“你是炊事班的吧?”
穆其信给她说得一噎,盛一碗银耳羹递过去,“我是去后勤视察的时候,看他们做就会了,也不是很难。”
穆其信高中时是理科生,苑法微介绍过,他成绩一向名列前茅,天生学什么都很快,只是萧隐清想不到,他似乎没有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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