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薇泡在牛奶里,浑身都滑溜溜的。
她睁开眼睛,眼前是他的大胸,她舔舔他的乳沟,林克还在给她剥荔枝,看到她醒了就送到她的嘴里。
沉知薇嚼了两下,将核吐在他的手心。
还有葡萄,她嚼吧嚼吧,然后把皮吐出来,林克都会耐心地给她扔掉。
这样不好吗?她怎么老惦记让他欺负她。
沉知薇抬抬屁股,她哼唧一声,问他:“你没射吗?”
肚子是空的。
林克说:“想要么,我在床上射给你。”
沉知薇说:“那样好无聊。”
他无奈,“怎么射给你不无聊?”
沉知薇似乎有了新点子。
“嗯…你出来…”她挣扎着要起身,林克便从她的小屁股里抽了出来,沉知薇扒着浴缸迈了出去,她摇摇晃晃的,林克担心道:“你要去哪?”
“我哪也不去。”
沉知薇随便擦了擦自己就光着屁股离开了。
林克很担心她会摔倒受伤,以前她高潮完两腿都发颤,现在她还是发颤,他擦了擦身体,追着她进了卧室,沉知薇翻找着什么,随后她拿起酒瓶和酒杯,刚想返回,便被他裹成了小粽子。
“会着凉。”
“我想跟你在外面做。”沉知薇指着栏杆,“那里。”
林克说:“在这里可以吗?”
他指了指落地窗,“也能看到外面。”
沉知薇退而求其次地答应下来。林克抱着她的腰,在她身后吻她的肩膀,他小声说:“想要新的刺激吗?我会的太少了。”
他说完就掰开她的屁股,对着水汪汪地穴就顶了进去,他一边顶着沉知薇,一边让她往落地窗挪动,她走了两下就受不了了,弯腰哀求他,甚至几乎跪在地上。林克便借着她的瘫软,在地上操着她前进。
后入很像野兽的姿势,沉知薇握着落地窗的长把手,林克操得她说不出话,只能两只手握着把手,将脑袋贴在自己的手上,叫着承受他的抽插。
他真的不像会的太少的,嘴里说着不会,眼睛里都是柔软的情绪,但几把是真的硬到发指,操起人来丝毫不含糊。
她要喷了,沉知薇张开膝盖,挺着屁股等他灌她精,她的水液淅淅沥沥地往外冒,林克揉着她的屁股,两手抓得紧紧的,她知道他要射了。
她再次抵达了高潮,这次她喷了不少水,穴里也都是没能滑出来的淫液,她觉得后面都开始分泌肠液了。
她在等他的喂食。
但他却撤出了性器。
她失去了支点,趴在地毯上起不来,他去了哪里?
沉知薇卖力地撑起上半身,他却突然把她掰过来,将一大口红酒喂给了她。
沉知薇委屈地说:“怎么不给我…我要。”
林克垂眸舔着她的嘴,她吞咽着他的唾液和酒水,张着腿靠近他,蹭他的下体,“给我…”
林克用手拍拍她的下体,她浑身一颤。
沉知薇漏着水,发着抖,两手去摸他的下体,林克却又喂给了她一大口红酒。
酒水好热,被他含过,温度都上升了,林克又往她的下体推了一些红酒,还倒了一些在她的奶子上。
林克舔了舔,似乎有些不够。
他想把红酒灌在她的体内,所以他一直没有射给她。林克把她抱起来和她接吻,她没办法讲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她已经有点醉了,他那一口就是一杯的量,他竟然卖力推给了她。
很快他便抬起她的下体,试着将酒水倒进去,但是她的穴很小,杯口又大,倒了之后基本都流到了她的身上。
沉知薇挣扎着想要起来,她脑袋昏昏沉沉的,穴还被他玩着,他要做什么?他想把酒灌进去吗?
因为有一次她心血来潮,给自己灌了牛奶喂他,所以他才想这样?
那需要工具…
林克看了看红酒瓶的嘴口,还没有他一半大,他或许也是醉了,他也喝了不少,因为流在她身上的,他都会给她舔了。
沉知薇被折腾得不行,她看到他拿了一瓶新酒,他试着将瓶口对准她,沉知薇说:“别…”
又流了她一身。
林克用手指和舌头为她扩张,直到她开始渴望他的性器,他试着将瓶口送进去一些,沉知薇握着他的手腕,他抬起酒瓶,酒水全都进了她的肚子。
她醉了。她四肢疲软,她的穴烫的要命。
林克开始舔她的小穴,她的上半身完全贴在地上,下体高高翘着,落地窗上能清楚看到她的样子。
林克揉着她鼓胀的腹部,问她:“宝宝,你舒服么?”
她已经没办法回应他了。
林克喝了不少酒,他舔舐吸吮,还用牙咬了咬她稚嫩的穴,沉知薇一个机灵,他又舔了一口当做安慰。
他忽然很想插进去。
林克抱着她的小肚子,扯着她的两条腿让她能挂在自己的腰上。
林克试着捅进去半根,沉知薇呻吟起来,那是他从未听过的声音,她似乎有些痛苦,但她下面的反应却是收拢和吸吮的,林克又捅进去试试,他已经感受到了里面的酒液,沉知薇推着他的小腹,企图把他推出去,但他已经开始了律动。
林克没有搀扶她,也没有抱着她,他两手撑着地面对准她的穴猛得操动,沉知薇几乎昏厥过去,她用膝盖勉强支撑,但又被他操得东倒西歪,里面的知觉有些麻木,沉知薇唇边都是红酒和口涎,她视线模糊,唯有下体的冲撞一次次地唤醒她。
林克醉得几乎失去了理性,他打桩一样操着,射了也没有停下,因为他很快又会硬起来。她喜欢他灌给她满满的水液,所以他这么做了,沉知薇的穴和她一样乖,会收紧她吃下去的东西,林克想要把她好好舔舔,所以他变成了狼。
他舔舐着身下的宝贝,他曾幻想过孤独的月夜,自己的身下也会有这么可爱的小雪狼,沉知薇的皮肤很白,虽然她的头发是黑色的,但她全身都是奶白的,除了她的乳头和穴,那里是柔嫩的粉。
就像小雪狼的肉垫。
要是她也是狼就好了,他可以咬她的脖子,把她含在嘴里,他们可以在雪地里打闹,可以在森林追逐,等她累了他就把她塞进肚子毛毛里,然后他们的尾巴迭在一起,慢悠悠地蹭着、甩着。
林克似乎做了梦,又似乎不是梦,他下面很舒服,大概射了五六次,她还允许他标记她,所以他又给了她两次,她的肚子鼓鼓的,好像里面有几个小狼崽,如果他们可以有小宝宝,那一定是很可爱很可爱的白色的小狼,就像她一样,她喜欢和他做爱,说真的,这种腻歪程度对他来说都有些超过了,因为他已经不再是青春期的小狼了,但是她还很年轻,很有活力,让他也觉得自己也在躁动的年龄。她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林克都有些不好意思把她带回领地。
在他的老家,雪花融化后,森林里都是蔷薇,她也是其中一朵。
林克低头操弄着她的穴,她的舌头是深粉色的,林克又缠她的舌头,顶到她的喉咙里,直到她跟他说:“好深,林克。”
林克的世界太简单了,他还听到了沉知薇叫他“老公”,好肉麻,但是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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