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模糊地猜出了那物是什么,泪眼迷离地望着林如风,小心哀求道:“不……哥哥……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林如风恍若未闻,低头衔住她的唇,一记深吻。
“唔……”热烈的吻攫取了她的呼吸。
身下的触感越发清晰,那物抵着她的花心,又烫又硬,沿着蜜穴上下滑动片刻,奇异的感觉挑动着她敏感的神经。
忽然间,穴口那物停止了不安分的滑动,随之传来一阵钝痛,下身仿佛被撕裂开来,那物正张牙舞爪地往她身体里钻。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江雪无声地哭泣着,整个身子都变成了林如风手中随意摆弄的布娃娃。
他的手如铁钳般擒住了她的下巴,她只能张开双唇,容纳他粗砺的舌尖,承受他强势的亲吻。
舌头和嘴唇被他吮吸得发麻,重重呜咽被堵在口中。
身下硬物还在有条不紊地往幽密小穴挺进。
江雪难耐地扭动脖子,企图摆脱林如风的亲吻,可等她一得到空隙,他的唇又像毒蛇一般纠缠了上来。
眼泪滑落到嘴角,唇舌交缠中卷进口中,满满咸涩的味道。
以前她只要一哭撒个娇,哥哥就心软了,对他百依百顺,但是现在无论她怎么哀求怎么哭泣,林如风都无动于衷,甚至更加用力。
体内的硬物在疯狂地冲撞,每一下都似烙铁般,刺得她疼得打颤。
腿根因猛烈的撞击而发软,林如风轻握着她的膝弯,双腿被分得更开,穴口因摩擦又渗出了许多蜜液,仿佛在热情地欢迎着对方。
林如风进出愈发顺利,他快速抽插着,每一下都连根没入,深深插进甬道最深处。阳具摩擦过甬道内的层层褶皱,敏感地颤动。
身子被折迭,全部被禁锢在他的身下,隐秘的私处还在不断地被捣弄,汁水四溅,江雪晕晕乎乎的,呻吟声被堵在口腔,呼吸变得急促,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林如风终于肯放开她的唇,呼吸到新鲜空气,江雪呼吸不稳,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好一会儿才平稳了气息。
林如风再次打破了这短暂的平稳,他转而亲吻她雪白的胸脯,精致的乳房不大不小,正是挺翘柔嫩的模样,被男人一手握在掌中,粗粝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乳尖,带起一阵战栗。
灼热的手掌隔着乳峰,触摸着心脏,江雪的心跳狂乱,胸脯随着时而绵长时而短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林如风低头,将肿胀发红的乳尖含入口中啃咬舔舐,江雪周身泛起绵密的酥麻痒意,不清楚是来自被撑开的花穴,还是被舌尖摩擦的乳头。
江雪断断续续地轻哼着,甬道内强硬的阳物快速抽插着,仿佛不知疲倦,穴口被摩擦得发麻,削弱了最初的痛楚,噗噗水声在静谧的夜中无比清晰,她几乎能想象到,肉棒挤开花蕊,撞进小穴,晶莹的粘液被搅弄混合,四处横流的画面。
这真是,太羞耻了。
江雪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去忽略那些异样的感觉,可肉棒捅刺小穴的异物侵入感,艰难的容纳,撞击臀部的啪啪声,都无比清晰地传达到她身体的每一处,小腹处不由自主地紧绷,似在等待彻底的宣泄。
林如风压低了身子,阳物又死命地往里进入更深,双重的刺激令她头皮发麻,全身发软,似一团柔软的蒲草缠绕在男人身上,被他支撑着,掌控着。
不知何时她搂上了他的脖子,侧脸贴着他的耳畔,痛苦压抑地小声哼唧着,莫名的感觉吞噬了她,小腹本能地收缩了几下,一股微凉的蜜液顺着茎身流出,濡湿了泛红的花瓣。
“啊哈……”身下的撞击突然加速,江雪忍不住呼出了声。
林如风忽然用力掐着她的腰,快速挺动腰身,动作甚至有些暴戾,集中向一个方向撞去,江雪被撞得乱颤,那里痒痒的,却又舒爽极了,每撞一下,穴口都不住收缩,紧紧吸附着体内的肉棒,那物像是活过来般,抵着最深处猛烈抖动着,温凉的液体喷洒在稚嫩的肉壁上。
江雪受不得这样大的刺激,更多的蜜液喷溅而出,那感觉似尿意又似痒意,吞噬了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毛孔散发出热意,小穴急速收缩着,死命绞着粗大的肉棒,似要将它嵌入身体。
林如风粗喘着气息,喉间低吼一声,又重重地抽插几下,将剩余的精液喷射在她体内。
高潮的余韵过去,江雪失神地望着床帐,双眼迷离。林如风轻轻拂开她额间汗湿的碎发,落下一个轻吻,顺势躺倒在她身后,从背后搂着她。
一直在她体内逞凶的肉棒一点点抽离,“啵”的一声,肉棒滑出穴口,红白相间的浊液顺着流出,泥泞不堪的黏稠湿意充斥着花穴。
江雪抱着被子,无声落泪,林如风一直沉默着,不时用指尖拂去她脸上的泪花。
清晨,彩儿端着洗漱的热水推开房门,还未察觉到整个房间被异样的寂静笼罩着,当她绕过屏风看到眼前的景象,吓得水盆哐啷掉在了地上。
江雪抱膝坐在一片凌乱的床上,发丝也凌乱不堪。
她很安静,什么声音也没发出,眼睛直直地向前看着,眼珠子像死鱼眼睛一动不动,浑然没了生气。
彩儿吓坏了,瞧她这模样,定是出了什么事。
彩儿连忙上前去唤她,抚着她的肩膀问她怎么了。
过了好一阵儿,江雪才回魂似的转了下眼珠,看见是彩儿,眼神闪了闪,泪花倏然落下,像个懵懂的小孩哭着向她道委屈:“彩儿姐姐,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哥哥他好像变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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