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予以今天要去赛车,临走前,问周抈:“要不和我一起去赛车?”
“好啊。”这几天他冷落着她,这个机会周抈自然不会拒绝。
他们去了一个北京郊区的赛车俱乐部,那里人烟稀少,一般不会有人去。跑道上停着五花八门的跑车,周抈只认得到兰博基尼和法拉利,其他的牌子他一个也认不到。十几辆跑车摆在一起,红的绿的黑的蓝的白的橙的迸发出一场视觉盛宴,那场面蔚为大观,她不禁感叹一句: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
白清豪穿着一身赛车服,看到沉予以旁边的周抈,吹了个口哨,“哟,嫂子来了。”
周抈跟他们说了句你们好。
“今天怎么比?”沉予以问。
彭家漱坏笑到,“这嫂子来了,不得好好体验一下,我们各带一人,谁先到终点谁赢,沉少爷,你就只能带嫂子啦。”
“行。”沉予以转头问周抈,“你可以吗?”
周抈点点头,应该是可以的。
比赛一触即发,他们全都换好赛车服,戴上了头盔。周抈坐在副驾驶,突然有点紧张,沉予以的赛车是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带着霸气的侵略性。车发动的瞬间,声音巨大,周抈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她望了眼沉予以,他眼神紧盯着前方,周抈低下头,心里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
等到比赛真正开始的时候,周抈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玩的就是心跳。”车飚的是在是太快了,她在车里甚至有点坐不稳,戴着头盔,她感觉到了呼吸不稳,头有晕厥感,抚摸着胸口抑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感觉。
沉予以没看她,专心的开车,转了好几圈,在最后甚至来了个天空漂移。
“啊”,周抈被吓到了,大口地呼吸着。
沉予以这才注意到她,他不是不想关注周抈的情况,只是一想到她就能想到她故意接近自己,一看到她的隐忍他就生气。
这不是最真实的她!
最后加速,到了终点,车扫起一片灰尘。
开了车门,周抈昏呼呼的下车,捂着胸口呕吐了出来,体验效果不太好,她果然不适合这种高竞技的项目,周抈想。
沉予以给她递了瓶水,“还好吗?”
周抈红着眼夹着泪看他,无力地摇了摇头。
沉予以打开瓶盖,给他喂了一点水。
“嫂子没事吧?”白清豪下了车问,“不是,沉予以,你也飚的太快了吧,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太没意思了。”
沉予以在看周抈难受的时候,就已经有点心疼了,再被白清豪这么一说,又有点自责,“你们先玩,我等会带她回去休息。”
他给周抈拍了拍背,又喂了一些水,把她搂紧怀里,静坐着等周抈恢复过来。
周抈感觉自己像被吸了精气一样,元气大伤 ,躺在沉予以的怀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在公寓了。周抈起身,头还是有点昏昏的,她走出门看到沉予以在阳台上抽着烟,看桌上的烟头,应该已经抽了快一包了。
“你不开心吗?”周抈问他,她自己能感受到沉予以的忽冷忽热。
沉予以按灭了烟头,关上滑门,把她搂住坐在沙发上,“没,在反思自己把你给折腾累了。”
“但我感觉现在已经好多了,不用自责的。”
“抈抈,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开心。”
“真话?”
“当然,我是真的很开心。”周抈没告诉他的是,自从自己来到北京后,能感受到温暖的人除了丁浩辰,再就是他了,他就像太阳一样,很温暖。
沉予以重重的嗯了声,往周抈的颈窝靠去,贪婪的闻着她的体香。
沉予以给自己做思想工作:算了,就算栽在她手里了,认了。
晚上沉予以狠狠的要了她,这几天说不想她是不可能的,只是一想到她就能想到她可能对自己感情的不真实,就很烦躁。沉予以所有的生气都来自于她。
“沉……予以,你别吸了……进来。”周抈双手扯紧床单。
沉予以埋在她的腿间,在给她口。
舌搅拌着嫩红的穴口,不停地舔润,继而重重的啧着,舌头向里面伸去,找到花珠,沉予以用舌头按住,来回挑弄。
“嗯啊……”周抈被舒服到了,穴口哗哗流出水。
沉予以的脸上也沾了一些,他生出舌舔了舔,觉得身下肿胀,他把周抈拉起来,哑着嗓子说:“给我口一次。”
周抈还没听明白,沉予以就已经把她的头按到胯下了,捏住她的脸,把肉棒从她微微撑开的小口中插了进去。
周抈唔了一声,把头往后扯,吐出那紫红的肉棒,“我不要。”她有些哽咽。
“你说不要就能不要吗?”沉予以强迫着她,把肉棒再次插进口腔,抓着她的头前后吞吐着她的肉棒。
周抈好想哭,但是被沉予以擒住着身体,动弹不得,只得按着他的想法来。
周抈感受到肉棒在她的口中一点一点的变大,塞的口中满满全是它,它变得更加鼓胀、硬立,直插入自己的喉咙。
沉予以还故意沉下身子,使肉棒插进喉咙的更深处。周抈的喉咙干涩不已,她觉得难受,伸手去抓那阴茎,结果揉捏住了囊带,沉予以一闷声,射了出来,周抈被呛得咳嗽连连。
见状,沉予以连忙把肉棒抽了出来,肉棒上湿漉漉的,还带着唾液,画面淫靡。
“还好吗,难不难受?”沉予以关心地问她,“难受就吐出来。”
周抈缓了缓,摇了摇头,她之前听说过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给他口,如果沉予以喜欢的话,她能做一次,“沉予以,我不要口了,我不喜欢。”
沉予以摸了摸她红晕的脸,“对不起。”接而把阴茎抵住湿润的穴口挺了进去,他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又整根插进,周抈的小穴被他操干的湿润不已,水源源不断地流出。
“啊……啊……沉予以,慢点。”
沉予以就像听不见周抈的话似的,想起自己每次对她说“我爱你”,周抈都不会给他回应,他就心痛,以更加暴戾地力度抽插着小穴。
周抈感觉自己要被沉予以弄死了。
“我受不了。”
“沉予以,慢一点。”
“啊……嗯啊……停下啊。”
“沉予以!”
屋里全是周抈的哀求声。
沉予以把周抈的一条腿驾到肩上,继续进攻,不知道过了多久,沉予以最后摁着她的腰,狠劲一挺,在里面射了出来,停留了好些时间。
沉予以红着眼,看着周抈肿胀的嘴唇和眼睛,留下了一滴泪。
周抈哭声不停。
沉予以温柔的用嘴唇碰了碰她惨败的脸,“对不起,抈抈,我爱你。”
他从小穴里慢慢抽出,退了出来,穴口已经向外翻泊着,红彤彤的。他看了一眼,下床拿了一个药膏,轻柔柔的用手指给穴口上药。
“要喝水。”周抈声音嘶哑。
沉予以听到她渴,马不停蹄地下床给她倒水。
“来,慢点。”沉予以撑起周抈的背,给她喂水,估计是太渴了,周抈急促的把一整杯都喝完了。
喝完不想理沉予以,躺下就睡着了。
沉予以看着周抈的睫毛泪水汪汪的,在心里骂了一句:沉予以你他妈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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浠:想起来个事,交代一下:许楠欣是跟妈妈姓,所以不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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