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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 第24节
    她本不是爱酒之人,可这酒香醇可口,她忍不住多喝了几口,白皙的脸上慢慢浮起一抹薄红,朱红色的嘴唇变得水润。又吃了两口糯米鸡,见殷不弃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没动筷子,问道:“怎么不吃?”
    殷不弃扬了扬包得层层叠叠的手:“念念,我手疼。”
    “那,那我喂你吃吧。”
    殷不弃低着头,黑长的睫毛颤动,看不清眼里的情绪,只听他应了一声:“嗯。”
    姜念念看着自己被他拽着的衣角,无奈地摇了摇头,崽崽这是越来越粘她了。
    酒过半巡,姜念念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她实在没想到,这酒后劲居然这么大。
    殷不弃看到姜念念眼里蒙着雾气,一副微醺醺的模样,红色的眸子暗了暗,他觉得念念这副样子可口极了,像一个浑身散发诱人甜香的糕点,等着人去品尝。
    他顺着香气,凑过去,趴到姜念念的脖子上。
    他的鼻尖抵在那儿,殷红的薄唇情不自禁地贴在她的脖颈处轻蹭,低低地呢喃:“念念……”
    “嗯?”姜念念没缓过劲儿,思维有些迟缓。
    “念念,你好香。”伴随着殷不弃说话的声音,一股热气喷洒在姜念念的脖子上,激得她一阵酥麻,瞬间,那块肌肤就成了粉红色。
    姜念念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偏偏这人却勾着她的脖子不撒手,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有种风雨欲来之感。
    第33章 没有人比崽崽更好看
    殷不弃把姜念念抱在腿上,一手撑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搂住她的腰,血红色的眼睛翻涌着渴望,如同炼狱里出现的诱人沉沦的恶魔,又或者,一条吐着芯子的蛇,缓缓缠上,带着绝对的掌控。
    “念念喝醉了。”
    偏偏姜念念脑袋正晕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羊入虎口里的那只羊,还笑呵呵拍着他的脸道:“你是谁?长得倒是,嗝~好看的很。”
    姜念念脑袋撞在他的胸口处,憨憨的模样,脸上带着红晕,乖顺又无害,让人想要欺负哭。
    “我好看,还是殷不弃好看?”
    他明知道她喝醉了,却生出逗弄她的心思来。
    姜念念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慢吞吞地移开眼,声异常坚定:“就算你再好看,也没我家不弃好看,我家不弃,最好看!嗝~”
    说完,又偷瞄了他几眼,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看。
    “那你更喜欢谁?”
    “殷不弃。”
    瞧着她这副蠢蠢的样子,殷不弃眸色暗了暗,轻轻吻着她的唇,直把姜念念吻得喘不过气才放开。
    “你,你是在勾引我吗?”
    “嗯。”殷不弃勾了勾唇,又问道:“那我和殷不弃,你想嫁给谁?”
    姜念念听着,想了想,手指戳了戳殷不弃的胸口,道:“你。”
    男人眸色一沉,眼底多了些阴郁,“为何不是殷不弃?你不是觉得他最好看?最喜欢他?”
    “嗝~”姜念念又打了个酒嗝,在他怀里手舞足蹈得说:“不弃他是我的崽……崽,你懂吗?儿子!他是我儿子!”
    殷不弃握着姜念念肩膀的手骤然缩紧,似乎被气笑了:“儿子?”
    “你,你捏疼我了!”姜念念挣扎着,挣不脱,脑袋抵在他的胸口处,蔫蔫的。
    一阵风吹过,吹起她耳边的发,月亮照耀在院子里,洒在两人的身上。
    地上,两人的影子交叠着,这般看去,两人就像在……
    殷不弃伸出手,撩起姜念念耳边的发丝别到脑后,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万一,殷不弃不想当你儿子,想做你相公呢?”
    姜念念不答。
    “念念。”殷不弃红润的薄唇缓缓吐露,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一问,却带着致命诱惑的气息:“与其去找别的男人,念念就不想尝尝亲手养大的我,是什么滋味吗?”
    “嗯?”声音有些低沉,狭长的眸子泛着浓郁的欲色。
    仍旧没有回音。
    殷不弃低头看去,只见姜念念搂着他的腰,睡得正香。
    殷不弃一怔,随即无奈地笑道:“念念啊,你这可让我怎么办啊……”
    他叹了口气,又轻轻舔|吻着姜念念的唇,余光撇到门被打开一条缝隙,一个小黑球扒在门外往里看。
    小黑球见他看过来,用两个小爪子遮住眼睛,指尖微微张开,从指缝中看去。
    殷不弃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说:“她是我的,你想要配偶,自己找去。”
    “嗷呜?”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闪闪发光,充满了好奇。
    配偶?那是个什么好东西?!
    见它还盯着看,殷不弃眸色一沉,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沙哑地低吼:“还不滚!”
    小黑球一溜烟地消失了。
    又过了许久,殷不弃才抱着姜念念,站起身来往床边走去。
    明月高悬,月光穿林透叶,洒在林间小路上。
    清谷峰的石阶上,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殷辞刚用完晚膳,正被一群随从簇拥着,准备回自己屋中。
    作为日暮里受万千宠爱、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小少爷,殷辞从小所享受的一切都得是最好的。就连拜师学艺,那也得是最厉害的师父。
    可日暮里修为最高的清和时君闻时礼早就放话,此生只收江子由一个徒弟。于是,殷若虚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让殷辞住在清谷峰跟着闻时礼学习修行,只是不拜师,这事也就这么定了。
    好在殷辞争气,天资聪颖,少年早成,人称“天之骄子”“人中龙凤”。
    仅仅八岁就已经筑基了,但总有些不懂板的人喜欢拿他和同样年少成名的殷离相比。
    因此,殷辞从小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说道: “想当年,你哥……”
    这种人,不管他是谁,殷辞见一个打一个。
    此刻,殷辞明显心情不好,踢着脚边的石头问道:“我后面那两场,打得帅不帅?”
    一个有些结巴的随从谄媚道:“帅!我、我们骚爷四我们日暮里最吊吊……吊炸天,最叼的!”
    殷辞黑着脸一脚踹上他的屁股:“你别说话了,结巴得要死,听得我心烦。”
    “四四四四……骚爷!”
    “少爷,你也别恼,你后面那几场打得漂亮,位列此次仙盟大会第三呢,那个殷不弃也只是运气好,天生了个全灵根,可这山鸡到死也是山鸡,是永远不会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到时候咱们少爷都渡劫飞升了,他只能眼巴巴在地上看着。”
    这就是殷辞与随从们从小到大的相处模式,用两句歌词概括,大概是——
    “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唯一的神话!”
    “我崇拜你主宰,没有更好的办法!”
    “那是,等我再修炼个几年,绝对打得他满地找牙,哭爹喊娘地求饶。”殷辞被随从们顺了毛,心情不错地哼着小曲。
    旁边的草丛里却突然窜出来一只黑球。
    “哎呀妈呀!介介介……介四个什么玩意儿啊?”
    只见那小黑球一爪握一根树枝,两只后短腿稳稳地站在地上,利落地旋转了两圈,开始舞起了“剑”,舞得一丝不苟,舞得非常认真。
    殷辞:“……”
    随从们:“……”
    煤球:“嗷呜!嗷呜!”嘿哈!看我!我在求偶!
    殷辞看了两眼,没了兴趣,抬脚准备绕过煤球离开。
    却不料煤球一个窜步,顺着殷辞的裤腿爬上他的肩头。看着眼前的美人儿,忽然咧开嘴,邪恶的笑了。它伸出短短的爪子,挑起殷辞的下巴,还发出“嘿嘿”的笑声。
    它在这草丛堆里埋伏老久了,所有路人当中,这个人长得最好看,它最喜欢他。
    随从们赶紧拍马屁道:“少爷,这年头,连一只兽都被你的容貌所征服了。”
    “那可不,我们少爷从小就得人喜欢。”
    殷辞皱眉,正想一掌把它拍下去。
    煤球却猛地张大嘴巴,亲了上去。
    殷辞:“!!!”(?? ⊙曲?)?彡
    随从们:“……”(? ○ Д ○)?
    煤球吸力大得出奇,殷辞差点窒息,气得抖个不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从嘴上拔下来。
    他一把甩开那坨黑东西,仿佛被泼了一脸狗屎,立刻嫌恶地皱起眉头,不停地用袖子擦嘴,厉声道:“呸呸呸!放肆!哪里来的狗东西!无耻之徒!”
    “就是,连我们少爷的便宜都敢占,怕是活腻歪了!”
    “介介……介个好像四我们少爷的初吻……”
    第34章 念念,我的身子不干净了
    “你胡说什么!笑话,难道我看上去很缺女人吗?”殷辞转过头,怒瞪着他。虽然他虚岁十八,可跟他玩得好的几个小公子在他这个年龄已经有了好几个女人,还笑他是“处男”。真荒唐,他殷辞从来不缺想要勾搭他的女人,只是不知道为何,虽然女人身上香香的,软软的,可每次靠近他的时候,他总会莫名觉得恶心。
    那结巴小心翼翼地上上下下将年轻气盛器宇轩昂的殷少爷打量了一番,咽了咽口水,谨慎道:“缺男男男……男人也能找的,只只,只要有缘……”
    缺、缺男人?!
    殷辞气得脸色煞白,怒道:“把他给我丢下清谷峰!”
    “骚爷……饶命啊!我嗦错话了,再也不敢了!”好了,这下结巴都治好了。
    殷辞掌间灵力聚集,对着他的腹部重重一击,击飞老远。
    他长得很像缺男人的样子吗?
    要缺也是男人缺他——啊呸呸呸呸!
    男人缺他也不对!他才不是断袖,爹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呢!他只是还没到血气方刚的时候,等再长几岁,一定就会喜欢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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