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鹤年的手部深入动作却也当真轻缓。那一点绵绵触碰像是扫过耻部的和风。品鉴凌迟,不惧活剥之刑的乾元君此刻却惦念着宁雪里那句轻些,连发硬发烫的阳茎都不顾了,这力道甚至有几分束手束脚。
这一下没一下的快慰,逼得身下的坤泽睁圆鹿眼看她,权当故意作弄:“呆子。别耍把戏,本宫身子难受得紧。”她轻夹季鹤年指尖,如雪肌肤层迭起几抹绯色。
也真是急了,情浓时都带出她那点骄矜来。这小脾气,季鹤年却喜欢得紧。
“雪里一下要轻些,一下犹嫌鹤年不够重,轻也不是重也不是,这可属实难办呐。”尾音带笑,乾元君并未蓄意捉弄,却也羞得她勾起足尖轻踹季鹤年一脚。
宁雪里本就没用什么力道,轻易被这人给捉住了脚踝。季相阅览天下诗书,这千万词句里却也不知含了多少淫词艳曲,这几石长文写了多少瑰丽乐事。她不守文人清正,直直顺着那脚踝蔓延曲线轻吻,一路吮到宁雪里浸满花液的腿心。
不知羞。也挑逗着身下坤泽的羞耻心。
“公主莫气。”她在淋漓的耻部烙下一吻,充盈的欲望随宁雪里的轻哼涨起。已经昂首的性器迫不及待要去贴坤泽君白软细嫩的臀肉。
孟浪动作里带着季相独有的浓情。这一涔涔的淫液随乾元凑近的动作而涨潮,翁动的穴口似乎是在对这白茶信香热烈回应。
“鹤年……”她这样的情态,这样好的灵动眸光,呼唤季鹤年名姓,是在邀约她进入。
既如此,自是要满足身下人愿望。
季鹤年的性器一点点挤进坤泽花穴中,异物侵入的触觉带着隐秘的欢欣,逼得宁雪里发出几声惊喘。
“唔……嗯哈……慢……唔……”坤泽纤细腰肢如拂柳摇晃,那敏感紧致的穴肉吮着乾元君一点一点深入其中的阳根。
季鹤年还是缓了几分力道抽插,一点一点朝着深处推进,只是季相一贯好武力,这不讲寻常力道的顶撞弄已弄得柔弱的小坤泽尖声喘息。
“轻、轻些……鹤年……”宁雪里咬着唇喘,其实是有意纵着她这动作,被这过剩的快感席卷,却也把这双腿打开些,缠上乾元的腰肢。
她双腿缠得这样紧,惹得进犯她穴肉的季鹤年不自觉就低言软语逗她:“殿下尚可再吃紧些,困住鹤年,便只能再轻些了。”
“唔……嗯啊……啊……”宁雪里被这坏心的丞相重重抵一下,整个腰肢全被这一下顶软,就连要埋怨的气音被撞了个烟消云散。
坤泽要嗔她,可溢出愈多清液的穴肉却把深入躯体的性器夹得愈发紧,倒显得她的话没什么说服力了:“唔……你……季鹤年……本宫让你轻些……”
她这话刚落地,还未生根,就被季鹤年再重重插入,磨着花心狠狠捣弄几回,惊出几声喘息。
这色胆包天的丞相又起意逗她,可偏偏她被这乾元的信香包裹着,整个人都力道都卸了一半,连咬着唇止住呻吟都不能。
整个穴心被乾元的阳根填满,整具身体都蔓延着惊人的快感。
“殿下……”伏在她身上挺腰的乾元君又重重撞进来,不给她停歇时间,撞得穴肉都震颤得厉害。
“唔……嗯啊……唔啊……嗯……”宁雪里吃她这一记,头被撞得往上扬起,就连宫口小缝都被刺激到打开。穴心鲜妍软肉颤得厉害,倒是吮得越发紧,仿若不知廉耻榨取身上乾元君的精水。
她还是太娇弱了些,被季鹤年这样用力捣弄数次就经不住的要去一次,就连肩膀和尾骨都绷紧了。
这一次一次插入,一层层堆砌的快慰,逼得小殿下腿心涌出愈发多的粘液,已是吃不住这不断捣进来的阳具了。
“季鹤年……鹤年……唔……”她后腺溢出的将离香气愈发浓郁,缠着季鹤年腰肢的双腿愈发用力,了解她小习惯的季相便知道她要去了。
“别……别弄……唔……哼啊……”轻拳锤在乾元的肩膀,可季鹤年却未随着这轻语停下动作,反而顺着这愈过分的湿滑继续抽插。
宁雪里像坠入河海濒死的旅者,双手收紧,紧抱着季鹤年的细腰,勒出一圈红痕。
她睫羽颤得紧:“别……唔……哼啊……啊——啊——”
乾元君仿佛收着了暗示,顶弄阴穴的动作愈发用力,阳根贴着她深处的敏感点死死捣弄,顶得穴口弥起一层白沫。
“唔啊——哼——”
激烈涌出的滑液被粗硕的阳根堵在穴道中,攀上巫山的强烈快慰惹得宁雪里的腰肢痉挛,浮上一层香汗。
季鹤年动得过分忘情,未被绑紧的几捋碎发洒在坤泽赤裸的酥胸前,倒拂得她心尖乳尖一起发了痒,对着落尽的快慰迫切期许起来。
宁雪里不对她讲寻常坤泽的大家仪态、迫切隐忍,夹着那深入穴肉的肉柱轻动一下,眼底艳色浓郁:“季相倒是长进不少。”
再不是初经人事的轻狂乾元君,读着这随信引飘散的欲望,热烈挺身,只此一轮,倒是让她有些吃不消了。
倒不该叫她呆子,叫她色胚才是。
三千青丝汗湿披散,她本就没打算维持这长公主仪态,现在却也伸出汗湿指尖抽去季鹤年头上束发的赤色发带。她要带着此刻的乾元君沉沦这云雨。
赤裸身躯一动,便让埋在阴穴中的阳根再胀一分,季鹤年伏在坤泽君身上,发出一声低哑轻吟。
“殿下……”这软语虽清凌,却染上充盈欲望,像是她动起真格的宣告。
擒获宁雪里眼眸一瞬首肯,那物什便整根没入,深入花丛中。
再不是刚刚被她唤的力道,而是藏匿乾元君本性之下带了几分粗暴的操弄。
她撞得如此用力,甚至未能给宁雪里留下一分余韵,就逼得坤泽被这几下捣弄弄得再去了一次。
花穴缠得这样紧,乾元的呼吸声也跟着她一齐乱掉。季鹤年惯会逗她羞耻:“殿下去得实在快了些。”
宁雪里被她这着实羞人的轻语惹红了滚烫脸颊,脖颈后腺痒得厉害:“登徒子。”
季鹤年吞下她这轻语,已尝遍她唇上全部胭脂,却咬得这唇瓣愈发殷红:“殿下教训得是。”
既是登徒子,便要做登徒子的事。宁雪里还未缓上几息,再被她用力抵入。
登徒子这青丝飘扬,尾语也一齐飘扬:“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殿下,腿再为臣分开些。”
宁雪里被她这引用的淫诗气得紧闭双眼,却又经不住这身体不争气的反应,感受腿心涌出止不住的清液。
她不为季鹤年分开双腿,说一不二的季相便自己来讨,覆在她大腿侧的手发力,硬生生带着着身下人为她打开。
不待宁雪里为这浪荡行径责难,季相便已经重重抽送着告罪:“臣失礼,冒犯公主了。只好今晚将这玉枕垫高些赔罪。”
油嘴滑舌。这意思不就是不赔罪么?宁雪里被这人愈发增长的无赖心性逗得无可奈何,却也只能仰头接下这一波波不讲理的快慰。
“季鹤年……唔……着实……深……唔……深了些……”乾元吃准她快感的节点,用力进得极深了,却也没深到她受不得的地步。
宁雪里要是真吃不得,此刻怕是要和她闹,一边骂她登徒子,一边流泪咬她肩膀了。既是未曾落泪,那便是吃得。
季鹤年又用劲往里深抵几下,让肉刃一次次捣开敏感的花穴。
不论宁雪里发出如何难耐的轻吟,季鹤年都游刃有余把她那点喘息吞下,下半身挺动的动作未变。
如此激烈又不留余韵,这泄身的念头便是再也忍不住,被乾元轻笑着带出几股花液来。
可偏偏这积蓄的淫液都被这硕大的阳根堵在穴道中,季鹤年轻喘着,要顺着这份润滑再深顶她一下。
宁雪里再抑制不住,崩起玉臂紧紧笼着她:“让……让本宫歇息片刻……唔……”
黏液在抽插的间隙渗落几滴,余下皆被紧锁在穴道中,属实撑得慌。
坤泽君虽不是柔弱性格,这噙起薄雾的小鹿眼却格外惹人怜爱:“不许动……胀……胀得很……”
季鹤年忍不住在她眉心落下清浅一吻,笑语里也夹杂隐忍的喘息:“殿下何时染上驽钝了,连这胀人的来源都分不明晰了。”
她扶着那阳根撤出几分,便见堵在穴肉里的淫液稀稀落落淌出来,带得宁雪里呼吸又紧几分。
小鹿眼睁圆了,倒显得她可爱得紧。
季鹤年指尖拂过她侧腰,眉目神情皆是对身下人无垠渴求:“殿下当真可口。”
惹人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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