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纯的反应出乎裴峥意料,他知道小姑娘胞宫娇嫩,已是提前用春药熏染花芯,肉棒又把宫口撞松了一些,想来不会出差错。
但他没考虑到实际问题。
宫交对女子来说本就很难承受,叶纯是个格外敏感的体质,猝不及防就被婴儿拳头大的硬物肏到最深处,肚皮上都能摸到阳根凸出来的痕迹,真是天都要塌了。
小胞宫哪有穴道的韧性,它比小穴更窄,箍得更紧,对小姑娘来说,被龟头捅进子宫就像被死死掐住了脖子一样难以呼吸。
一般来说,宫交要么是男子在射精瞬间插进子宫,以精柱击打子宫壁,要么就是男子在交合时以肉刃快速进出胞宫,此两种方式不是停留时间短,痛感没那么强烈,就是以精柱刺激宫壁,缓解疼痛。
可裴峥偏偏两种都没选,男人虽然本钱傲人,但终究也是第一回,他以为胞宫就像花径一样能慢慢适应他的尺寸,还好心地只进了个龟首,就生生停下来卡在胞宫内等小姑娘适应,结果直接把小姑娘干到崩溃了。
小姑娘反应实在太大,裴峥看人快哭到昏厥了,连忙把肉茎往外退。可进来时是借着女孩自身重力硬生生凿进去的,如今肉冠沟在胞宫口卡得死死地,牵动一下就引得一声娇颤惊叫,男人也是被绞得生疼。
“好姑娘快放松放松,别怕,裴哥哥马上就出来。”
小姑娘也感觉到小肚子被肏得凸出了一块,小手覆在那里吓得僵住。裴峥把小手移开,搭到自己后背,把小脸按到自己肩膀上温言安慰。
“嘘——一会疼就咬住我,很快好了。”
小胞宫被入侵的异物刺激得疯狂收缩,男人只能在女孩身上点了几处穴,大掌隔着肚皮轻轻揉动,帮助胞宫放松。
小姑娘在男人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下来,虽然还是很疼,但她只是把头埋进男人怀里,咬着唇,尽量放松身体,期盼着男人快些把阳具撤出。
裴峥小心翼翼地把女孩放倒仰躺在床上,大掌在她小腹打着圈揉按,下身暗暗使力往后退,几息后随着啵地一声,阴茎终于被撤出甬道,可能是之前射得太深,小口在肉棒抽出后就快速合拢,阳精倒没漏出多少。
裴峥遗憾地看了一眼还在昂首的阳具,又看了一眼已经哭累昏过去的姑娘,幽幽地叹了口气。
昏暗的床榻上,男人不尽兴地狠狠搓揉着女孩玉峰,一手快速地撸动肉棒,许久之后,男人抬高女孩下身,把肉茎缓缓推入花径深处,抵在胞宫口射出一泡浓精。
……
叶纯醒来的时候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这是怎么了……全身仿佛被拆开又重组过一样,脑子昏沉沉的,意识一片模糊。
对了!
昨夜……裴哥哥为她破了身,再后来……
昨夜的一幕幕开始重现在脑海,撕裂的疼痛、喘不过气的窒息感、男人温柔的哄劝……她最后,好像昏过去了……?
“醒了?”一道带着晨起沙哑的嗓音响起。
叶纯这才发现自己还在男人怀里,腰上一双铁臂紧紧箍着,灼热的躯体紧贴在身后。
“裴、裴哥哥,你今日怎么还在……”
女孩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嘶哑得好像误食了什么毒药。
“昨夜是纯儿初夜,你受累了,我陪着你好好歇一歇。”
“我没关系的,裴哥哥你去忙……”
女孩挣扎着起身到一半又倒下了,她的腰有些失力,同时感觉到男人的性器还埋在自己体内,整个人都僵住了,昨夜的疼痛又清晰地出现在脑海。
“裴哥哥……那个东西……”
男人轻拍着女孩微鼓的小肚子,言语间满是无奈。
“别怕,今日不会再入纯儿了,只是昨夜你忽然晕过去,阳精……也没来得及注入你的小胞宫,昨夜的治疗不好白费,我便用阳具先堵上,一会……我用手指帮你把穴道里的阳精塞回胞宫,纯儿别怕,用手指不会疼的。”
裴峥取来个大软枕垫在女孩腰下,把她下身垫高,然后缓缓把阳具抽出,龟头离开的瞬间又用指腹堵住泥泞的花穴口。
叶纯心里有些怕,想扯住男人的手,可手臂刚抬起又无力地掉下,裴哥哥的态度很认真,女孩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任由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慢慢伸入花径。
两根手指先是沿着穴壁打圈,轻轻翻搅那一大股经过一夜已经有些稀释的精液,像是要把阳精搅匀,然后之前继续深入,探到了胞宫口,手指动作很轻,只是用指尖慢慢撬开一点缝隙,伸进去撑开一个小口,不让宫口闭合。
男人动作很小心,两指反复张开又合并,一下一下地,控制着胞宫口一开一合,阳精顺着手指的动作被一点一点导进宫腔内。
裴峥这次是真是一心为了治疗,没有一丝旖念,可小姑娘身子敏感受不住这样细致的摆弄,竟一大早又被长指送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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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有点事,不知道有没有二更,初夜比我预计的写得要长,好难控制啊,连开了几天车有点虚,下一章准备走走剧情,标题想不出四个字了,以后都破罐子破摔直接点吧。(gt;﹏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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