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黄的落叶随风飘落在车窗前,悄无声息地窥探车内的风景。
梁初夏下意识地想要逃,臀部尚未抬起,陈然先下手为强,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回怀里。
她心知即将发生什么,只好可怜兮兮地搬出渣男语录:“我今天真的好累。”
陈然摇头撇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孩子在家不吃饭,多半是在外面吃饱了。”
话虽如此,可陈然依旧遵从她的意愿,将手从她的上衣内掏出,找到她的手,两人紧紧地十指紧扣。
他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无名指节,感叹她的手好软好小,问这里是不是缺了点东西。
梁初夏明白他的试探,却忽然不舍得拉扯了,直接亮出底牌:“我不会和秦宇哲结婚的。谈恋爱和谁都行,只要我妈满意。我妈那个人,你知道的,控制欲太强了。”
陈然点点头,梁初夏故作轻松地继续解释:“我没有说她不好的意思,只是,你知道,我从小就没有自由,我都这么大了,20多了,如果不是遇见你,这些年我根本不知道路边摊是什么味道,我连吃什么东西都做不了主……”
陈然用老招数堵住了她的唇,方式虽老,但屡试不爽,不准她再说下去,也不忍心听她再说下去:“梁初夏,不用解释这个。放松点,对自己宽容点,好吗?”
喘息时,陈然抵着她的额角,梁甚至能感觉到他睫毛颤抖带来的微弱的风。
他说:“梁初夏,别着急,我们还有很长的未来。以后我会带你吃遍江宁的大街小巷。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好,打钩钩。”梁初夏伸出小指。
男人的大手勾住她的小指,她放下心来,两人相视而笑。
有人说,相爱的人是无法对视超过叁秒的。梁初夏认为这个说法不够准确。
有时候,她想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人,想跨越漫长的岁月,记住他眼睛的深度,鼻梁的高度,嘴唇的弧度。
接下来,才是陶醉在他的眼眸里,融化在他的怀抱里,溺死在他的温柔里。
陈然的手再次情不自禁地钻进她的衣摆,刚刚说过的话,通通不作数。
他温热的指腹停在梁的蕾丝内衣搭扣上,用额头去蹭她的额头,去侵略她的唇。紧紧地抱着她,用温柔的怀抱融化她坚硬的外壳。
如此耳鬓厮磨、缠绵了一番——等梁初夏回过神时,陈然宽大的掌心已于她颤巍巍的乳房毫无缝隙地契合。
他一下下用力又温柔地将她的胸揉圆搓扁,指间夹着乳头揉捻,像是在用掌心和她的乳房交流,认真地观察她的神情变化。
随着他的揉捏,她胸口剧烈起伏,咬紧下唇,连呻吟都不敢大声,臀下那团硬物存在感实在太强,她担心叫出了声更助长男人的性欲。
陈然看穿她的心思,抬起胯,用勃起狠狠撞了几下她的臀部:“舒服就叫出来,你这么哼哼,我听着更受不了。”
他浑身发烫,边吻着她,边脱掉自己的外套。
梁体贴地想要松开嘴巴,暂时分开一下,男人却吮吸着她的舌尖,抬起左手掐住她的后脖颈,警告她不准再出现躲闪的动作。
陈然里面只穿了件T恤,梁的手在他赤裸的上臂游走,指腹传来的硬实的手感伴随着柔软的唇瓣碾压,加上旖旎的水声,令她全身血液疯狂流窜,像食用了兴奋剂般亢奋,忍不住挺着胸往陈然的手心里送。
梁初夏大脑一片空白,迷惘无助地跟随着男人手掌的牵引。心底的欲望在疯狂叫嚣,还想让他再用力一点,再用力点玩弄她,蹂躏她,让她舒爽痛快。
她的手指恋恋不舍地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徘徊,沿着他此时因克制而暴起的青筋,徐徐向上,捏了捏他的肱二头肌。
陈然在换气时偷笑,眼眶泛红,和她对望,像是在询问,手感很好吗,你不要太爱了。
梁不满地撇撇嘴,用指尖戳他的肌肉块,酸溜溜地问:“然哥这是为哪个小姑娘练得啊?挺带劲。”
陈然脸上笑容愈发得意,俨然一只开屏的花孔雀:“既然练了,那肯定不能只为一个小姑娘啊,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谁是星辰,谁是大海?”
“你,你,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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