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家了,怎么办?我实在不想回家…”他情绪低落的像没有水分的玫瑰,失去了原本的光彩。
席樾燃粘人黏的厉害,他享受和陈山钉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总是喜欢放学回家的路上慢悠悠地散步。
今天下午时席樾燃接到了席家的通知,貌似挺重要的,陈山钉觉得席樾燃非要纠结,陪不陪自己回家这一点让她无法理解。
“没关系的,就只有今天而已,明天又可以见面了。”她语气轻松的安抚着有些傻的席小狗,看着他眼睛里又开始闪烁的星光,她开心的笑了。
其实今天席小狗有事,她也同样有事要去做。
她真的好久没去买玩具了,可能是小狗的性格不太适合用一些道具,反而只是驯化就格外的乖巧,但太乖巧反而会让人放松警惕,她还是需要道具调教席小狗同学的,毕竟她是个坏人。
她买道具的地方是叶夕颜告诉她的,感觉叶女神能知道这种地方也挺神奇的,果然外表是可以伪装的,叶夕颜本质上应该和她一样,都是驯化者,也不知道谁会这么幸运,能得叶夕颜的青眼,陈山钉都有些羡慕那人了。
买完道具,她晃荡着回到了陆家,这个月陆家父母都外出工作,只留下了李叔负责照顾他们。
陆渐熙最近很少回家,大概是因为他跟女主正打得火热,她偶尔见过几次女主,标准小言文女主,柔弱娇俏但又格外的坚强,总体来说就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很不巧,她还是要抢她的剧情,还是打着正义的名号,陈山钉从来不否认自己的卑劣和无耻,也能接受自己阴暗的一面,所以她伤害任何人都可以肆无忌惮,没有后悔心理。
估计今天陆渐熙会和女主约会,不会那么早回家。
她就和李叔商量,今天家里只有她自己,而她又可以自己下面条,所以李叔今天可以早点回去休息,李叔犹豫了许久,才勉强答应了她的建议。
“小姐,真的没问题吗?”李叔临走前又不放心的问了一遍,陈山钉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她如此坚持,李叔才不放心的离开了陆家。
陈山钉其实很享受一个人独自相处的时光,不用和人打交道,已经在漫长的旅途中,养成了和自己好好相处的技能。
她坐在沙发上,把背包里东西拿了出来,电击器、手铐、锁精环、颈环、口球、铃铛,每一个她都想用在小狗身上,她甩了甩手里拿着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金属球碰撞的声音。
她靠在沙发上把镂空的铃铛放在灯光下,闭着一眼看藏在铁器里的小球。
白炽灯透过缝隙打到她的眼球上,好像一个闭眼的功夫,灯光消失了,所有的电器也“滴”的一声没了声息。
她垂下手,带着一种死寂的茫然让她忽视了微小的动静。
当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口鼻时,她才反应过来,开始了挣扎。
她推拒着牵制住她的手掌,可耳后的喘息才愈发重了,“为什么……”
他的声音竟然带着哭泣的沙哑,他松开手,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脖子,隔着沙发,他把脸埋进了她的脖颈。
是托斯卡纳皮革,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他柔软的发丝刮蹭着她的脸颊,痒意控制不住的让她也歪头磨了磨他的脑袋。
“啪”灯光再次亮起,她神情冷漠的推开依靠着她的脑袋。
“你够了,洛安城。”她把这话还给了他,更为伤人的语气与态度。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他委屈极了,狐狸眼里只有快要崩溃的受伤,还是坚持的询问她。
“因为腻了。”她的理由很简单,她的回答更为直白,甚至没有多少感情。
他眼睛红了,轻薄的嘴唇张开着,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只是不明显的颤抖。
她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他们交合过了,他们那么合拍,甚至自己还是第一次,是她先选择了他,为什么?她可以不在乎?为什么,他却要等着她,如同等待着她的召唤侍寝。
甚至不说一句的,把他抛弃了。
他等了她很久,他坐在包厢里就像静止,会等她一整夜,不敢疲惫,只怕她忽然出现,他睡着了又不知道。
他白天也控制不住的想去找她,可是,他又害怕看到白天的她。
她亲昵的抚摸着席樾燃让他羡慕,她对着席樾燃笑的温柔让他嫉妒,她眼里没有他的身影让他憎恨。
他承认他确实是一个缺少关爱的人,表面看上去浪荡风流又随意洒脱,可骨子里都满是孤独和寂寥,他喜欢长醉不醒,所以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饮酒,他之前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因为她,她比酒更能让他上瘾和醉生梦死。
他开心他的卑劣,他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她,偷窥着她,一开始的憎恶到接受,他以为这只是两个病态的一晌贪欢,没想到她还会来找他,他们没有任何约定,她只是进入包厢,捧住了他的脸,一吻落入他的心里。
她撕扯着他单薄的伪装,就像他那件被她扯坏的衬衣,带着野蛮,带着违背道德的撕开了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然后钻了进去,他亲手把她缝进了心脏,满满当当,顶置喉咙,下沉脾脏。
他无法光明正大的说爱她,就只想顶入她的阴道,想从那里一直操进她的心脏。
每次射精他都会紧紧的抱住她,让她无法逃脱自己,想在别人眼皮下打上他的烙印,哪怕那个别人是他视作亲弟弟的席樾燃。
那个第一个放纵的夜晚,三个人,两个心知肚明的夜晚,他收了她的自行车,没想到自此就是扣押着她万中之一的欲望,而她也留给了他一个啼笑皆非的礼物。
车玻璃上的那个图案,他看见了,也差点错过了,幸好,他过于贪恋她的气味,而去检查了那部车子,行车记录仪里她和席樾燃的对话让他酸涩,他清楚,她是一个懒惰的坏人,可还是甘之如饴,他无聊时总会听那段录音,他偶然听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声音,是手指摩擦玻璃的声音。
他迫不及待的对着整个车玻璃哈气,才发现了她的坏心。
他对那个她画的鸡吧拍了照片,可他又开始了失落,这个鸡吧,会是他的吗?
在黑暗中她有没有看到,他的肉棒?他红着脸想着,她应该,看到了吧,毕竟她是第一个碰它的女人。
它又开始想她了,坏女人,她已经三天,没有找他了,他一边摩擦着自己的阴茎一边想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