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三天,秦淮在柳家门口等了三天,一个人都没有见到。
学校收了假,但是秦淮没有回去,等来了从海南度假归来的柳家父母和佣人。
他依然没有看见柳清欢。
怀里的花束枯萎,买的甜品过了期,那个女孩子就此消失一般。他张开皲裂的嘴唇想问,身体摇摇晃晃间倒了下去,买给柳清欢的水晶球碎了一地。
秦淮没有去顾及被碎片刺破的疼痛,闭眼前想的都是:
这场梦醒,清欢,你会不会回来。
他在一片黑暗里行走,听见有细微的女声的呼喊:秦淮,秦淮。
秦淮委屈极了。
明明,你一直叫我怀安。
他在黑暗里独行了数十里,终于走到了柳家,门依旧敞开着,柳家父母向他露出和善的笑,向他招手,二楼探出一个脑袋,笑起来眉眼弯弯。
“怀安哥哥,你来啦。”
他忍住心中激动,向二位长辈礼貌点头上楼去找柳清欢。
她穿着及膝的皮卡丘睡裙,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怒气冲冲的关上房门。
“谁惹你生气了吗?”
还能有谁?
还能是谁?
他秦淮还能被谁折腾?
罪魁祸首盘腿坐在床上,他低头就可以看见少女helloKitty的小内裤边缘。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啊?”
秦淮没有回答,上了床跪坐在她面前,双手握住少女白皙的双肩,把她轻轻推平,整个人贴着她。
到这一步,他才终于觉得他真的切实见到了她,不是幻觉不是影像,是有温度的肌肤,是流动的血液,是搏动的心脏。
少女温软的肌肤与他隔着两层衣服,他不满意。
“欢欢,脱掉好不好,我跟你一起,我想跟你亲密点儿。”
身下人眨了眨眼睛没有拒绝,他迅速剥光了她和自己,又拿被子把两个人卷在一起。
他的肌肤与她贴合,两颗心脏隔着两层血肉起搏。
秦淮发出满意的喟叹。
“欢欢,我终于又在你身边了。”
“欢欢,为什么要离开我?”
“欢欢,你知不知道人会死?你为什么如此断定,我一定轻易接受你的离去?”
怀里赤裸的少女没有回答,眨着眼睛无辜地望着他。
没有被回答的问题,梦境里的人怎么说呢?
毕竟那些常规答案,他都求证过一遍。
医院,学校,她的老家,各个认识的人,全部都是错误答案。
怀里的人伸出手搂住他的肩膀,用脸蛋讨好的蹭他。
“怀安哥哥,别生气了,我不离开你了,我们以后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都要在一起,好不好?”
是梦啊,是一场美梦,是一场心想事成的梦。
梦境,合该为所欲为,何必披着皮囊,维持着礼节,与兽性斗争,把珍宝剥离欲望之外。
梦境是再合适不过的玷污之所,堕落之地。
“好啊。”
你抛弃了我,所以,梦里就应该做与现实相反的事情。
秦淮低头咬住了喋喋不休的樱嘴,让她再也没有办法撒谎。
纤细柔软的女体被压在身下,让她再也没有办法无声无息逃离销匿。
不,不够。
膝盖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传说中通往女人心房的道路。
以手指探路,轻扣慢揉,等潺潺流水铺开光明大道。
“欢欢”
少女脸颊绯红,娇柔的应了一声。
“清欢”
秦淮握住阴茎,直接找着方向一点点塞了进去,费尽力气,勉勉强强塞进去大半。
少女也是咬着唇,不比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好多少。
“柳清欢,疼吗?”
眼里带着春意的少女冲着他摇了摇头。
秦淮低头吻了她。
“可是我好疼。”
你怎么舍得抛弃我,舍我孤身一人,不知去往何处。
秦淮吻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凶,像是浪打礁石,风雨孤舟。
他下身终于全部进去,一双手把少女腰肢握住,牢牢固定在怀里,胯部大开大合,仿若有烈火舔舐,拖着怀里人一同燃烧殆尽。
水声与肉体拍击之声不绝,少女所有的声音都被深吻吞噬。快感从下身传遍全身,神经在叫嚣着欲望,而死死抱着少女的少年眼里都是苦意,在眼神迷离的少女耳边一遍遍说着。
“欢欢,我疼。”
“回来,求你。”
可惜世上没有神明,祈求从来无人能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