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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 第37节
    “……”
    谢潇言轻飘飘地说:“托你的福,我们两个呢,会白头到老,永不离弃。”
    韩舟吃了痛,这才徐徐地,放开苏弥的手。
    他轻哂一声:“你也给自己积点德,少惦记别人家老婆。”
    “……”
    -
    谢潇言不知道喝了多少,可能还是各种掺着喝的。
    回到?????车上,苏弥明显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不正经的语调传过来,醉态很鲜明了。
    “老婆,送你件礼物要不要?”
    他似笑非笑看着苏弥。
    “……”苏弥淡淡的,“什么?”
    “噔噔噔。”谢潇言煞有其事地展开手心,松开被攥住的领结,“看,你有小蝴蝶,我也有。”
    “…………”
    疯了吧。
    苏弥给面子地接过他的领结,又给他好好地戴回去:“你喝多了。”
    谢潇言没再闹,不置可否地淡淡笑着,问她:“我帅不帅?”
    苏弥不想说话。
    “老婆,我帅不帅?”他不依不饶。
    “挺帅的。”
    他又问:“我厉不厉害?”
    “……你厉害什么?”
    “娶到你我厉不厉害?”
    “……”
    怕她是没听清,他又重复一遍:“娶到你、我、厉不厉害?”
    谢潇言松散地撩起沉重的眼皮,视线都有几分浑浊,等着她答复。
    苏弥很耐心地回答说:“厉害,你特别厉害。”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心满意足地合上眼,翘着嘴角,安安静静地睡去了。
    幸好谢潇言喝多还算正常,没有发酒疯的架势。
    苏弥躲过一劫。
    回到家中,将自己房门一关,就很快收获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清净。
    苏弥很多时候觉得,她和谢潇言不太像夫妻,反而像合租室友,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搭伙过日子。
    她此刻疲倦地躺在床上,看到新闻推送弹出来的内容提要。
    都和今晚热闹的酒宴有关。
    在一众明星的名字里,苏弥豁然眼睛睁大,看到自己的名字。
    压根没有注意到,她和谢潇言的一张合影已经被转了大几千次。
    两个人坐在内场的角落里,光影流转不到的地方,他懒懒散散地叠着腿,身子微微向她的方向倚靠一些,只露半张脸,正似笑非笑看着苏弥说话。男人专注的注视和宠溺的笑,无不彰显着满眼只有她的忠诚。
    苏弥身上披着他的西服,长发被拢在脑后,端庄而柔美,她安安静静垂眸,用刀具戳着盘中的蔬菜干。
    拍照人还有心调低了照片的色彩浓度,加上噪点。
    有种繁华尽头的落寞之感。
    评论:
    九敏九敏,太般配了!!!
    真夫妻就是最好磕的!
    美女就是要配帅哥[色][色]韩舟连我们谢家太子爷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啊啊啊啊啊啊嘎嘎帅嘎嘎拽啊啊啊啊啊老公!!
    人家是苏弥的老公,梦女别太爱了。
    苏弥:“……”
    她有点懵懵地看到自己又无缘无故火到了风口浪尖。不过从小到大她也习惯了,有谢潇言的地方就有视线,他是相当容易成为全场焦点的那一类人。
    就当沾了一次他的光。虽然不是什么坏的话题,还挺神奇的。
    怎么说呢?被他们吹着吹着,好像真的觉得自己跟谢潇言有几分般配。
    苏弥还在安静地刷着评论,下一秒,收到简笙的消息:[图片]
    简笙:卧槽,谢潇言身上怎么有股娇夫感?
    苏弥:“……”
    她发来的就是这张流传出去的合影。
    苏弥不解地问:娇夫是什么意思?
    简笙:意思就是,一个男人满眼都是他的亲亲老婆,凡事都得给老婆让步,走到哪都要粘着你,别的男人看你一眼,好像就要跟他抢他的老婆了!
    本来还没这么觉得,但苏弥一时间想到他刚刚在车上,混沌地说出口的那句“娶到你我厉不厉害?”
    苏弥:有哎!有有有。
    不过,她不太清楚这个词是褒义还是贬义。
    于是,用出去试一试再说。
    苏弥找到谢潇言的聊天框:睡了吗小娇夫。
    苏弥:我的夜宵还有没有哇?
    他抛出一个:?
    谢潇言:什么意思?来我面前说。
    作者有话说:
    谢潇言:别太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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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跟老公还脸红?◎
    苏弥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恐吓的意思,但还行,她经吓,于是一身凛然正气地走出去。
    没想到谢潇言人已经站在她门口了。
    苏弥挺意外地扬眉。
    他穿件白色的卫衣,抱着手臂,靠在金色扶手上,头发是散乱的。苏弥没搞明白为什么在家里要穿卫衣,看他惺忪懒倦的眼,大概率是倒头睡了一觉,醒来不知道今夕何夕,随意拎起一件衣服套上就急吼吼来找她要说法了。
    衣服一角没叠整齐,苏弥强迫症看不惯,帮他拎了拎下摆。
    谢潇言低头看着她的动作。
    苏弥:“你睡着了啊?”
    她打量打量他的眼。虽然看着困困的,但那道轻佻的酒意显然已经消失了。
    他慢悠悠说:“差点把你的夜宵忘了。”
    又不忘要解释:“小娇夫是什么?”
    “就是夸你贤惠,睡着了还起来给我准备好吃的。”
    “听起来像在骂我——”谢潇言抓了抓凌乱的呆毛,没计较下去,问,“你想吃什么?”
    “我不挑。”苏弥心血来潮说,“嗳,要不你教我做饭吧,随便做点什么。”
    “可以啊。”
    谢潇言大方地应承着,趿着步子往厨房走。
    他洗了个土豆,削了皮。还沾着水的手拎着那只土豆,停下动作。苏弥还在呆呆看着他泛粉的指关节,就听见被嘲笑一句:
    “有没有学习的自觉主动性?就在那儿看着?”
    苏弥“哦”了声,配合地跟过去。
    她洗了个手,问:“我要做什——”
    话音未落,谢潇言扯了她一把,苏弥被措手不及带进他怀里,比他体温的暖意更先一步传递过来的是他的心跳,在她的耳侧砰砰。苏弥呆在那里。
    动作何其自然,短短几秒,他已经有条不紊地安排好姿势。
    谢潇言从后面抱着她,手掌覆在苏弥的手背上。那只圆滚滚的土豆已经跑到她的掌心里,她另一只手心,是被他塞进来的菜刀柄。
    “一……一定要这样吗?”
    “手把手教,印象更深。”谢潇言微微躬身,下巴若有似无地点到她的肩膀。
    土豆在他的动作下被切成块,毕竟中间还垫着她的手,怕伤到,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十分生动形象的手把手教学。苏弥像是小时候被爸爸握着写字的状态,但其实被夹击的她毫无意识和行动力,不过是一个被绑架的机器。
    她微微侧眸,看向谢潇言的侧脸。
    不料被他斜了一眼:“你想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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