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今天之前有人问沉忠:如果有人胆敢骑在你身上,该如何处置对方?
那他的回答一定是:杀了对方。
但此时此刻,他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江月眠,除了想亲吻她,抚弄她,再无他念。
她像是突然闯入平静湖面上行驶的船只,而沉忠则是被荡漾起来的浪花,随着她上下的动作终于鲜活起来。
满室的喘息代替了浪花的声响,男人的手是溅高的浪水,时而打在她的胸上,或是腰间。
沉忠觉得这会儿的自己很可笑,一面享受着身体带来的欢愉,一面痛斥自己以后哪还有脸待在少主身边效忠。
“专心点。”察觉到身下男人在走神,坐他身上的江月眠缓缓翘高屁股,又狠狠地坐到深处。
果然,男人闷哼一声,发出又畅快又痛苦的低吟,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我的姑奶奶,你动作慢点。”他喘着气讨饶,感觉方才那一下命根子差点被坐断了。
江月眠“哦”了一声,故意把动作变得很缓慢,反正她怎样都舒服。
“是累了么?那……我动。”沉忠假意没看透对方的意图,索性厚着脸皮顶弄起来。
硬如剑鞘的阳器凿平穴里的褶肉,抽出时带出大量黏液,他舒服极了,没几下便控制不住破了精关,在她的腿根处射出一泡浓精来。
“怎么这么快……”江月眠不满地嘟哝,心想雏男就这点不好,初次能坚持半个时辰的真少。
听到这句的沉忠脸一黑,他坐起身抓到脱至一边的裤子,把性器擦干净后,搂着江月眠的腰沉声道:“再来。”
力图要把脆弱的自尊心挽起来。
“好啊。”江月眠闻言又叉腿坐在男人身上。
重新抱作一团,两器交融相连,然而刚欢愉了十几下,突有房门敲叩的声音传来。
咚咚——
“沉忠。”
是沉聿白的声音。
江月眠立即感受到花穴里那根肉棍在慢慢变软,她蹙眉,扭了几下屁股,但并无预想的效果,很快那根叫她快活的性器从穴里滑出来。
“你——”
“嘘!”沉忠飞快捂着她的嘴,用口型乞求她别出声。
出息……江月眠垂眸,心中糟乱一团。
“来了。”沉忠边说边找了套干净的衣裳穿上。
去开门之前瞅了眼还在床上坐着的女子,她正揽着下滑落至肩膀的衣领,并未看过来。沉忠七上八下地将堂屋与内室的隔断门关上,这才转身去开门。
“少主。”他的目光落在沉聿白的鼻尖上,不敢与之正视。
沉聿白见他头发凌乱,只当这家伙刚睡醒,但还是出声问:“你见到阿眠姑娘了吗?”
方才他遇到了从汤池回来的林舒枝,对方说阿眠因为不舒服提前回来了,但他去敲江月眠的房门,半晌无人回应。
“没、有。”沉忠咬了下舌尖,想用疼痛感使自己镇定,“我刚睡醒。”
“嗯。”沉聿白离开前指着他的衣口,丢下一句:“反了。”
心虚的沉忠立即低头,这才发现交领弄错了方向。
当他窘迫地理好衣领再次回房时,内室的床上已经没了江月眠的踪影。
一股凉风吹进沉忠的脖颈,他颇有些失魂落魄地望着大开的窗户,感觉方才的一切都只过是一场梦。
……
溜出去的江月眠并没有回到自己房里,她的瘾还没有下去,可也没了继续跟沉忠做的兴致,更不想去找小白。
通过这些日子的短暂相处,沉聿白虽然古板无趣,但他对自己百依百顺,呵护有加。虽说还不至于爱上人家,打算跟他成婚过日子,但也不想把小白当泄欲的物件,尤其刚染指了人家的护卫……
所以江月眠想再去物色个顺眼的男人,反正山庄里最不缺这个。
在西苑的游廊穿梭寻觅时,江月眠遇人便躲,暗中观察来人何模样,如此几回,还真没遇上一个看顺眼的男子。
身体的渴求叫她逐渐没了耐心,想着干脆吃回头草睡徐清玉得了。正这般想着,突听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江月眠再次找地方隐蔽起来,待声响越来越近时,才听出竟是徐清玉和蒋行知这俩人。
“看来表哥这趟又是白跑。”蒋行知的语气幸灾乐祸,“没想到御刀山庄与无忧岛竟是世交。”
徐清玉冷哼,“以五十步笑百步。”
“哎呀呀,我反正是不急的,毕竟给禹王办事,成功与否都没甚影响。”
“你到是——”他停顿了一下,与蒋行知对视一眼,而后接着说:“狡猾。”
语毕,立即向不远处的假山疾步而去,躲在后面的江月眠察觉到不对劲,先他俩抵达之前施展轻功,踏上游廊上的瓦片逃远。
“小贼,哪里跑!”
蒋行知呵斥一声,提气要追,却被徐清玉猛地撞了一下肩膀,差点没站稳摔着。
“你怎么回事?”他忍下怒骂,瞪着耽误事的男人。
“对不住,脚滑了。”徐清玉没甚诚意地解释。
蒋行知狐疑地看向地面,明明廊边上的冰坨子离他的脚还很远呐。
“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他愤愤道。
“算了,看身影是个女子,没准人家就是路过想躲开外男,结果被我们发现了而已。”
“你是不是认识人家?”蒋行知觉得表哥不对劲。
徐清玉白了他一眼,“随你怎么想。”
说完,他继续往所住的院落去。
无可奈何的蒋行知“哼”了一声,跟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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