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脱了鞋袜老老实实跪在桌上,这年纪还要被打屁股,心里到底羞耻,垂着脑袋五味杂陈,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个“打”法。
拿她撒气的人铁石心肠,火着脸粗手粗脚撩起裙摆,一把扯下裤子,转瞬就把老婆一对圆润的屁股露在外面,“啪”地一掌扇了上去。
痛,但又不是很痛,堪堪痛到让她闷哼出声,身体跟着绷紧震颤,却不至于怨怼害怕想躲开下一掌,因为热辣的刺痛带着诡异的快意,折磨神经的同时也令它亢奋。
一下,两下,三下……
她思绪混乱,不知道他是在罚她,还是在挑逗她,攥紧了小拳头仰着细颈,纤腰沉下,后臀高高翘起,人弯成一张弓,腻声吟哦。
“啊……”
饱满的雪团比看上去更紧实,拍打时声音清脆响亮,触手细滑弹嫩,上面浮起绯红掌印,层层相迭,逐渐变深,随他无情掌掴而颤抖。
她叫得这么媚,究竟是疼还是快活?屁股撅得这么高,羞耻花房一览无余,莹莹点点地从缝隙中渗出水光,才几下就被打湿了。
头疼,龚肃羽的怒气散不掉,反被欲火烧得加倍头疼欲裂。他烦躁地单手解开她的衣领,粗暴拉扯,露出她莹润玉肩,纤细延颈,精巧锁骨,手摸到阴缝,中指卡进缝隙堵住水源,低头张口从肩头一路舔到耳后,重重咬住后颈。
“哈啊……爹爹……”
蓝鹤的吟叫带上了哭腔,整个人都在发抖,自己悄悄摆腰蹭他的手指,被他叼着脖颈又疼又急,急着想要他疼爱。他的舌头在她皮肤上游动,指腹摩挲娇弱小芽,到处都湿漉漉滑腻腻的。
下巴忽然一痛,被人霸道地捏住,他强行掰过她的脸,含住呜咽凄鸣的小嘴执拗吮吻,她赶紧把舌尖送上,与他死死绞在一起,瞬息之间,风云变色,欲海翻腾。
“阿撵……等我把人找出来……就带你去,给你手刃仇敌,给你报仇雪恨……”
龚肃羽抵着她的额心,低沉沙哑的话语夹杂粗重的喘息,他早已看透她,至亲在她眼前被杀,她从没有一刻放下过。
“爹爹……”
泪滴潸然滚落,“啪塔啪塔”在桌上开出一朵朵小水花。
不可一世的龚阁老放开娇妻,一撩袍子往椅子上坐下,解开裤头取出胯间擎天巨物,抬眼望着她肃然吩咐:
“过来,坐上去。”
才整理好的文稿最终又落得到处都是,椅子掀翻在地,桌上一片狼藉,茶盏东倒西歪,今日首辅大人好兴致,把老婆折磨得霜打梨花,哭晕了过去。
他总算出了气,把衣衫不整的蓝鹤放在桌上,握住一只小脚吮咬她的脚趾,心里说不出的得意。
无知草寇,山野匹夫,还想打他心肝宝贝的主意,做梦!她的人是他的,她的心是他的,连她的小脚丫子也是他的。
次日内阁上疏,首辅遇袭,人没抓住,但对方放下狠话,既然花钱买凶的雇主不守信用不讲江湖道义出卖了他们,就别怪他们翻脸无情。
“贼人这是要反咬主使的幕后黑手了,皇上看是否需要往前太子府多派些禁军守卫,看严些,免得他也像蔺阁老一样遭人毒手?”
昭仁帝哑然。
他说好,那就是承认他也肯定前太子是真凶,他要是说不,那要是真来刺客,老大必死无疑,而且还是他的错。
“全凭陛下圣断。”
龚阁老伫立一旁,低眉顺目,躬身候旨,把女婿皇帝逼到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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