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把手放到他胸线下,把沉重的奶子往上抬了抬,清楚地看到乳头把淡黄的贴布撑起了圆圆的颗粒形状,她突然问:“你为何要…偏袒我?”
莫非谢希诚跟他通过气?
让自己儿子看着她点?
不太可能,这样的事情在自己孩子面前藏还来不及,哪有还往外说的?
隔靴搔痒的动作让他谢萧吸着气:“你…你又没错。”
好吧,他的是非观也许跟常人不太一样。
她揉了一把,将他奶头上被顶得岌岌可危的小贴布揉皱,它彻底失了粘力,落了下来。
谢萧休息室里的护发精油被她拿了出来,她把精油洒在他胸口上,粘稠的液体淋漓地灌了他满怀,她良心未泯地劝他:“你这样的,要是碰到坏人,还不得被骗个底朝天?”
林挽月两只手齐上,把精油揉开在他的整片奶子,腻滑的弹润峰峦滑不溜手,馥郁的香气被她均匀地抹到两团丰盈的奶子上,雪白凸起的奶子闪着晶亮色情的光。
谢萧感觉鸡巴蠢蠢欲动地抬头,他耳根绯红,宝蓝色的西装外套半脱挂在手肘,他嘴里咬着黑色T恤下摆,说出的话并不十分清楚,显得黏黏糊糊:“我分得清,你就是好。”
林挽月恍了神,仿佛曾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可那人是谁,她却已记不清了。
她猛地掐上他的乳肉,苍白纤瘦的手指几乎被他的奶子吞没:“我可不是好人。”
她手指不动,手心啪啾啪啾地在他奶子上撞来撞去,打得他奶子翻飞地起伏。
被精油卸了些抓握的力道,谢萧只觉得舒爽,少了被她揪住奶子的疼痛,他扯起嘴角笑了笑:“诺,哪有坏人会说自己不好的?”
为了说一句完整的话,嘴里叼着的T恤下摆从齿间溜走,将他的糜乱湿滑的上身遮了起来,肿起的奶头把布料两边顶起了两个瞩目的尖尖。
他的脸沉下时是高不可攀的贵气,眉头舒展开时候又很明朗亲人。
凤眼闪闪亮地盯着她,上衣滑下去,干脆把外套脱了丢在一边,复又撩起T恤,倒叁角的上身,裸在她眼里。
八块紧实且大块头的腹肌,深刻漂亮的人鱼线蔓延进了蓝色的西裤里,坐下时拉低了裤腰线,下腹露出了几根粗黑的毛发,他翘起的二郎腿也不能掩盖住鸡巴顶起的帐篷。
林挽月化开精油的手覆上了他腿间的凸起,她此前还从没碰过他奶子以外的地方。
“呜!”谢萧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掌还没他一半大,被他按得更紧地贴在他的鸡巴上,他惊诧地瞪大眼,脑子里暗自烧着的鬼火燎原般烧的猖狂。
顿了几秒,火势盛大,遏制不下,他突然把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粗壮有力的臂膀轻松地把林挽月凌空抱进了自己怀里。
办公桌上,他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柔韧的身子,林挽月一双腿侧放在桌面。
她惯常不穿内衣绵柔的胸被他的奶子压扁,软烘烘地挤在一块,屁股下面就是他硬挺得仿佛要将裤子破开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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