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萧身体遽地颤栗起来:“做我老婆…好不好…”
他身下鸡巴同时捅进了幽秘的宫腔,窄小子宫被肉嘟嘟的大龟头厮磨撞击得吐出一泡泡淫水,林挽月如同飘在云端,身体过电的快感让她理智暂且停摆:“啊嗯…好…”
谢萧鸡巴被宫口箍得又疼又爽,啪啪打在她臀上的滚圆蛋蛋缩了缩,听见她应了自己的话,心头一颤:“老婆…老婆…好喜欢你…”
他忍不住捣得更深更重,把她抱得正面骑在自己怀里,刚打了乳钉的乳头紧紧得贴在她没脱下的外套,随着他挺动的动作拉扯剐蹭,可谢萧感觉不到这处的疼了。
鸡巴打桩似地往里进,胯下的体毛挂着淫秽的白沫,马眼翕张,他紧抱住她,嗅着她身上烈烈烟草气,阴茎抵在她身体深处的狭小宫腔壁,射了出来。
股股又烫又冲劲十足的精液冲刷在敏感的宫腔,林挽月舒服得身下缩紧,一口啃上了他白嫩乳肉。
“呀!”他痛叫出声,却没有拉开她,持续喷射精水的鸡巴死死钉在她糜烂炽热的小屄,任她不知轻重的牙齿狠狠嵌进他的皮肉。
她被打在壁腔的灼热精液灌得失神,小腹激爽到痉挛,林挽月喘着粗气把细长冰凉的手指掐上他修长的脖颈,她狠狠地吮吸唇齿间甜腥的血液。
谢萧才射完的鸡巴不见一丝颓软,白浊被他粗挺的紫红肉棒牢牢堵在穴内,他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他深凹的锁骨盛满了清澈的泪水,他身子倾下。
那已冷却的泪就顺着饱满的奶子流下,有些被趴在他胸前啃咬的林挽月吃到,那些微的咸涩,让她迷蒙地睁开眼,拉下他的脑袋,蜻蜓点水地碰了碰他的嘴唇。
谢萧呼吸一紧,就着满腔精水,咕叽咕叽地又动了起来。
若是这块地方有人经过,就会发现角落里车型张扬的兰博基尼,在怪异而情色地不停颤动。
直到寂静的停车场渐有人声,狭窄的车厢里,抵死缠绵的两人才在涨泡的麝腥味里歇了下来。
内饰奢华的车厢处处是粘稠精斑。
林挽月盖着腹肌的肚皮不自然地鼓了起来——小肚子里进了太多精水了。
谢萧把她抱在怀里,她苍白的大腿上有半干涸的斑斑白浊,大手轻轻地扶在她的腹部,按压着把里面的精液挤出来。
淅淅沥沥的黏浊液体自软滑胭红的穴口流出,类似排泄的感觉让她酥麻了一整天的下体,又敏感地分泌出一泡淫水,带出了身体深处的浊液,她哼哼唧唧地软倒在他软弹的胸上。
谢萧亲了亲她的侧脸:“你不要怕,我不会让爸伤害你。”
她怕?林挽月啼笑皆非地睨了他一眼,粉白薄唇动了动,又闭上了。
回了家,谢萧径直往书房去,他们父子名下房产众多,平时各住各的,只在公司碰面,他今天是特意来这里找谢希诚的。
“什么?你要结婚?”听到他的话,谢希诚放下手里的茶杯,握了钢笔,翻动桌上的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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