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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她喜欢死遁 第53节
    他二十都没到。
    ……
    因为他们房间的屋顶被拆了,客栈老板给他们换了房间,剩余房间不多,客栈老板只给了虞汐璇他们两间房,虽说姚寻雁知道虞汐璇的性别,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姚惜弱也在这里。
    到了最后,姚寻雁、姚惜弱这两人一间房,左睿和虞汐璇一间房。
    左睿和虞汐璇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后,她坐在桌前倒了一杯热茶,看向站在门口的左睿,招呼他休息,“没事,我熬夜熬惯了,你先休息。”
    实际是她有些睡不着,脑中一直回闪之前和破衣仙战斗的场面,之前在缥缈宗时,无论三长老还是六爷爷他们,和自己陪练都是点到即止,自己也不用担心他们伤到自己,可若是遇到穷凶极恶之人,对方可不会讲这些,今天还算幸运,遇到一个忌惮缥缈宗的小boss,若是将来倒霉了,遇到一个和缥缈宗有仇的,她现在这个实力压根不行。
    想来这次回去,要多制作一些防身的武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左睿也坐到她对面,“小师叔睡不着?”
    虞汐璇点了点头,“左睿,你觉得江湖危险吗?”
    “自然!”左睿,“此次幽城事件,不止百姓受难,其间也有不少江湖人浑水摸鱼,所以我们才要过去。”
    江湖人士武力高,若是做事不受约束,会让事件更加严重,激起民愤,让武林蒙羞。
    虞汐璇垂眸,摸了摸略烫的杯壁,手上的伤口有些刺痛,“那你一共受伤多少次?”
    左睿思索了片刻,摇头道:“学武之人,受伤本来就是常态,记不清楚了,早年独自行走江湖时,因为识人不清,差点被人杀了的经历也有两三次,总之,小师叔,你不用这般冒险,江湖又是可怕的不只是刀剑,也是人心。”
    小师叔从小都在缥缈宗生活,没有见识过太多勾心斗角,她现在年岁还小,不用经历这些。
    虞汐璇:“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你先休息吧,我出去透透气。”
    “小师叔!”左睿想要将人喊住,可是她已经推开门出去了。
    虞汐璇也没有乱逛,而是站在栏杆处,看着大厅里的掌柜指挥伙计收拾东西,招呼人喊泥瓦匠去修补屋顶,楼下也有不少客人同样看着,一两人注意到虞汐璇站在那里,伸手冲着她指指点点,后来注意到她的视线,吓得连忙缩回头,好像看到猛兽一般。
    虞汐璇摊开自己的手,讥笑一声,他们真是高看自己了。
    正想着事呢,姚寻雁也出来了,她看到虞汐璇时,眼睛一亮,连忙走到跟前,一起看下方的热闹。
    虞汐璇:“你不去休息?”
    姚寻雁瘪嘴,“和她在一起睡不着。”
    虞汐璇:“我还没有问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来说吧!”姚惜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和姚寻雁一左一右站在虞汐璇身旁,正好呈现一个“凹”字形。
    “你们就不能凑一块吗?”虞汐璇察觉自己的站位,担心这两人等一会儿吵起来,她被殃及。
    姚寻雁哼了一声,“不要,我不喜欢她!”
    姚惜弱也是冷冷道:“你还是这般娇蛮任性!”
    虞汐璇转身,背靠在栏杆上,双手环臂,无语道:“你们到底说不说?不说我给你们让空打一架。”
    姚惜弱:……
    姚寻雁:……
    虞汐璇:“既然不想动手,那就动嘴吧!”
    第37章
    听完虞汐璇的话, 姚寻雁一脸哀怨,“你不是和我一边的吗?”
    虞汐璇挑眉:“对啊!可是我观察你的言行, 似乎不想和段子墨解除婚礼, 颇有欢喜冤家的意味。”
    “才不是这样的!”姚寻雁急的直跳脚。
    姚惜弱:“你来凌城干什么?莫不是后悔了,所以才来的。”
    姚寻雁狠瞪她,“我在外面遇上睿哥哥, 我们说好了,若是段子墨不好,他就帮忙说服爹爹, 谁知道会遇到你。”
    姚惜弱急道:“那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我后悔什么?”姚惜弱有些疑惑,忽然反应过来, 手指着她,“你不会真的看上了他吧!”
    她一直以为姚惜弱是要抢她的未婚夫, 所以才来凌城, 这人居然动心了。
    “你是不是心里在笑话我。”姚惜弱嘴角的笑越来越勉强,说着说着泪珠子就下来, “你总是这样, 没心没肺地将我在乎的一切据为所有。”
    她自小身世凄惨, 无人可靠,若是自己不费心思,怎么能争得过姚寻雁。
    “哼!你也没变,想要啥不说,只知道哭, 欺负我不如你会流泪,整天欺负我。”姚寻雁没好气道。
    虞汐璇见她俩迟迟不进入正题, 不想再听, 抬脚就要离开, 被姚寻雁拉住了,说道:“你去哪?”
    虞汐璇:“你们继续吵!我不打扰你们。”
    姚寻雁:“你别走,我就说嘛!”
    虞汐璇重新靠在栏杆上,竖耳倾听。
    原来姚寻雁是姚家最小的女儿,姚惜弱是姚父收养的孩子,比她大了一岁,据说是姚父生死之交的孩子,父母双亡,所以姚父才将人带回。
    两人小时候关系还挺亲密的,长大后,两人就互相看不顺眼了。
    姚寻雁:“我就说,当初爹爹定亲时,你为什么总在我跟前说段子墨和我不合适,鼓动我拒绝,原来是想自己上。”
    她又不傻,看到段子墨和姚惜弱相处的模样,就猜出了事情原由。
    姚惜弱眸光微闪,带着一丝心虚道:“我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好归宿,爹爹虽然对我好,可你终究是他的亲生女儿,若你不自动退出,我如何和你争,再说,从小到大,你了解我的,我虽然和你不对付,从来没想让你陷入危险,只是没想到这次你居然逃婚了,知不知道家里人很担心。”否则以姚寻雁活泼冲动的性格,她有无数方法能让姚寻雁消失。
    “哼!我没看到你担心我,反而看到你和段子墨卿卿我我,我出事,你一定很开心,是吧!”姚寻雁嘲讽地看着她。
    说什么爹爹最疼她,可是平时两人闹矛盾时,大多都是她受责备,姚惜弱只要哼唧几下,留几滴眼泪,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姚惜弱:“我承认这件事我私心重,可是我也是担心你的,再说你既然不要段公子了,我为什么不能要。”
    说到最后,她的眸子开始泛光,稍微一眨,都能看到水渍。
    姚寻雁满脸嫌弃:“又是这招,你除了哭,就没有其他招式,现在又没有其他人,你哭给谁看。”
    说完后,连忙看向虞汐璇,指着姚惜弱道:“你不会也被她迷惑了吧。”
    虞汐璇叹气:“放心,我没那么闲。”原来以为一个是盛世柔弱小白花,一个是纯真幼稚小白兔,现在看来,姚惜弱是有点心计,但是对姚寻雁没有那么心狠,怪不得她这么冒失了。
    她看向两人,“你们继续聊天吧,我回去休息了。”
    两人就看着虞汐璇推开客房门,留下两人在外面大眼瞪小眼。
    虞汐璇回到房间,发现左睿已经将地铺打好了,不过也没睡,而是盘坐在地上静思。
    左睿见她进来,问道:“小师叔要休息吗?”
    虞汐璇脱掉靴子,坐在床上,好奇道:“左睿,你这么大了,家里人不会催婚吗?”
    若是在上辈子,这个年纪若是没有学业,应该也会被催婚,左睿都十九了,他家里人应该也会折腾这些吧。
    左睿:“提过,不过被我推回去了,我是习武之人,自然不用受到普通人家的束缚。”有师父给他撑腰,爹娘压根逼迫不了他。
    虞汐璇得到答案后,就枕着手躺在床上,说道:“好了,睡觉吧!”她也是随口问的。
    左睿转身将烛灯吹灭,重新盘坐在地铺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出神,不知道想什么。
    ……
    翌日,虞汐璇听到鸡鸣声就醒了,客栈的屋顶还在修补,同时客栈也恢复营业。
    虞汐璇他们在一楼找了临街的位置坐下,招呼伙计将早饭上齐,就开始用早餐了。
    昨夜武林高手伤人掳人的消息也传遍了凌城,府衙一早也贴了公告,大家没想到昨天看到的卖身葬父居然还有后续。
    “我听我二叔媳妇的三舅的侄子说,那个破衣仙就是活死人,喜欢睡在乱葬岗,然后夜里醒来抓人吸血。”
    “屁!说什么胡话,没听官府说吗,估摸着那个卖身女不小心将武林高手当成尸体捡了,谁知他是活人,所以后来才被报复,我听说死的好惨,脑袋掉了,眼睛也挖了,好像胳膊腿也折了,虽说骗子活该,可也是太惨了。”
    “听说那个蟠龙崖被人称为魔教,啥叫魔教,里面就没几个好人。”
    “啧啧!你知道昨天那个死人掳的是哪家小姐吗?”
    “卖什么关子,昨夜段家少爷带着人追拿的动静,我也听到了,要我说,段少爷也是福大命大,听说那个破衣仙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天境高手,如果不是后面有武林人士拦住了,今天段家估计就要挂上白布了。”
    “段家怎么惹上魔教的人了?”
    “你昨天卖身葬父那出戏没看吗?那个人估计生气段家想要将他葬了,所以出手了。”
    “这就警告那些骗子没事别捡尸体,这不出事了。”
    “还是不要做坏事好。”
    ……
    虞汐璇一边听众人的议论,一边吃饭,用完膳后,她用绢巾擦了擦嘴,“今天大家都有什么计划。”
    姚惜弱:“我要回段家一趟,昨夜没回去,段家人该担心了,寻雁,你呢!”
    姚寻雁放下筷子,“我还能干什么?昨夜那个段子墨不是让我去城西石桥对峙吗?你回去让他巳时等我,你若是想来也可以。”
    姚惜弱:“好!”
    “你真来!”姚寻雁顿时瞪眼。
    姚惜弱擦了擦嘴:“我是说会通知段公子准时赴约。”
    姚寻雁顿时松了一口气。
    虞汐璇撑着下巴,屈指敲着桌子,“上午我们会请昨夜的月冷衡和张护法吃饭,若是你们想参加,可以在午时来城中最大的酒楼。”
    一行人都确定行程后,饭后就各忙各的了。
    虞汐璇和左睿将酒席定下后,给月冷衡送帖子的伙计回来带话,说没找到人,对方留下了一封信,据说家里有事,早上就离开了。
    虞汐璇打开信,如来人所说,确实有事,具体七星宫发生了什么事情,月冷衡也没写,不过对方为了表示歉意,倒是留下了一盒礼物。
    左睿看完信,“小师叔,怎么办?”
    虞汐璇愉快道:“那就省了一顿饭钱,我也轻松了。”
    中午时分,姚寻雁气势汹汹地回来了,看她的模样,还以为是和段子墨去干仗去了。
    虞汐璇观察她,衣服、头发并无不妥,身上的衣服也没换,应该没有动手吧。
    她奇怪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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