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副不想和自己说话的样子,周泽清轻笑了声,“姐姐的身体永远比嘴要诚实。”
说着他倒是放缓了操干的速度,开始时深时浅地戳弄起来,品味着她小穴的温热湿滑。
手掌则配合着揉捏她挂坠在衣服里的娇乳,不时拉扯一下她乳尖上软中带硬的小朱果,唇舌则吻上了她细腻丝滑如牛奶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点点痕迹。
“唔~哈哈、唔~”周锦夕被他撞得还是忍不住从唇缝里溢出了声声似呻吟似难奈的粗喘。
小腹里随着他性器的进出一涨一涨的,穴道里的褶皱都好像被他超乎寻常的尺寸给一点一点挤压展开了,奶尖那里每被扯一下,就会升起一阵好像触电般的微麻,带给了她难以想象的快感。
这时他撑在墙壁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探寻到了她躲藏在闪着水光的阴唇里的阴蒂,冷不丁地按揉了起来。
“啊~”
被乍然绽放开来的酥麻腐蚀了双腿,周锦夕一个脱力,眼看就要跪倒下来,不过下一刻及时覆上了她小腹的手掌将她扶住了。
“姐姐腿软了?嗯?”停下抽插的动作,周泽清感受到手心处她体内自己强烈的存在感,看着她微颤的双腿,也知道她受不了这个姿势了。
将性器抽出来,将她抱坐在一旁的洗手台上,周锦夕脑海里还空白着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双腿就又被周泽清强硬地分开,将性器送进了自己的穴内。
“唔”
还没等她适应起腹内再次的饱胀,男人的性器已经快速律动起来,她只能紧紧环着他的脖子,无助地将头埋进他的肩颈处,倔强地不肯再发出声音,连腹中隐隐升起的沉闷,都以为是男人性器的顶端冲撞所致的而忽略了。
周泽清也无所谓她的抗拒,任由那在这激烈地情事中渗出毛孔的薄汗,滑过他因抿着唇而显出几分冷峻的脸庞,尽情地在她紧窄美妙的穴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挥洒着自己满腔的炙热。
“嗯啊~嗯唔~”
不知多长时间后,周锦夕早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对自身的控制,仿若从喉咙深处涌出的沉闷娇吟早就盈满了浴室,飘出了卧室里。
她仰着头,双眼无神地看着头上明晃晃的、被摇成了无数交迭着的七彩光球的灯光,完全迷失在了这好似无穷无尽的情欲浪潮之中。
俩人在性爱中纠缠在一起的下身和洗手台,也早被她因抽插时飞溅出来的淫水浇了个湿透。
周泽清双手也早在不知何时由扶着她的双膝改为了抓着她的臀瓣,力气大到手指都陷入了她那软嫩的臀肉之间,在上面留下了道道鲜明的指痕。
为了压制下身体里已经叫嚣着、亟欲喷勃而出的生命之精,他腹部紧收,张扬出了块块分明却又不显夸张的腹肌,双臂也紧绷着鼓起了硬实的肱二头肌。
“啊~!!!”不过在蕴藏着几分狠厉的肉体拍击声中,最后是周锦夕在他那要将子宫都贯穿了的深入里,先一步迈入了高潮。
在那如火山爆发般猛烈喷薄而出,好似要将她融化了般的快感中,她双手无意识地狠狠掐住了周泽清的双臂,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
被她迈上巅峰后的甬道剧烈地又含又吸着,周泽清也再无法忍耐,闷哼一声,猛地抖了几下,阴囊一缩一缩地将浓厚灼热的精液泵进了她的体内。
好一会儿后,先从射精的空白中回过神来的周泽清,看着完全软了身子,趴伏在自己身上,大口喘着气的姐姐,轻抚着她的身体,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可能是由于这次的性爱太羞耻了,周锦夕久久没能缓过来,他的手指每落在她的肌肤上,她都会如过电般轻颤一下。
等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下来,重新找回了自我的周锦夕才依旧羞恼地抬起了头,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去,不过周泽清只是往前顶了顶自己未曾软下来的性器后,她就被吓得不敢再动了。
周泽清用手指撩开她还残留着潮红的脸上沾着的汗湿了的鬓发,自得地轻笑道:“姐姐急什么,刚刚不是还很享受吗,为什么要抗拒这种感受呢。”
想起自己刚刚的样子,周锦夕也是有几分愤懑,为什么总是那么容易就沉沦在他带来的情欲里,这样子自己的所有挣扎和反抗好像都成了笑话一样。
推搡了他几下,发现他根本无动于衷,周锦夕气急了,“我那是被逼的!周泽清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变态的!你快点弄出去。”
“变态吗,如果能得到姐姐的话,我其实还可以再变态的。”
“不过是尿尿而已,姐姐不记得那晚了吗,你可是直接尿在我身上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周泽清此时的表情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你!”被他的态度气到,隐约间回想起那晚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她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才好。
这时隐隐察觉到肚子有种好像不同于他刚刚操干时的沉闷,她生着自己的气闷声说道:
“你怎么说都对,我说不过你,行了吧,你可以将、将你的东西拔出来了吧,我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
开始还因为她的语塞而被取悦到,但转瞬见到她蹙起来的双眉,周泽清也不继续戏弄她了,缓缓将自己稍软了一点的性器抽了出来。
看着她失去堵塞后迅速收窄起来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涌出了一股股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和她没来得及排出的淫水,周泽清这次却没有了再来一次的心思。
“怎么会有血在里面,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我检查一下是不是被弄伤了。”
他皱着眉头看着其中夹杂着的丝丝血色,有些慌乱地就要蹲下扒开她的外阴,检查是不是将她弄伤了,亦或者是深埋在他心中,更为令他心颤的情况。
不过周锦夕及时制止住了他,“你傻了吗,今天是几号你不知道,我来大姨妈了,刚刚就有些不舒服了,只不过、只不过”——
以前就经常帮她去买卫生用品,周泽清理所当然是知道她来月事的时间的,只不过刚刚一时着急没想起来。
周锦夕除了在涉及俩人关系的事上反应可能有点迟钝外,其他时候都是很冷静的,所以看到血迹,联想自己来月事时的感受,再对比了一下,又想起了今天的日期,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见她半天只不过不出后面的事,猜到了她要说什么的周泽清心里才暗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姐姐你等一下,我去拿卫生巾来。”
周泽清本来是想将她抱到马桶,但看了眼马桶上的半干未干的微黄尿液,就取消了这个念头——
自己可以被她弄脏,但不能让她在没必要的时候沾染上半点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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