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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他爹正钻在欣柑身下吃她的逼(H,父
    第二百七十二章  他爹正钻在欣柑身下吃她的逼(H,父子3p)
    徐昆推开房门,差点被两片白花花的肥嫩翘臀闪瞎了眼。
    他爹正钻在欣柑身下吃她的逼。
    自己心爱的小姑娘都被舔恣了,小屁股又扭又甩,毫无章法地在他爹脸上磨蹭。
    满屋子都是她销魂蚀骨的浪叫和他爹舔穴的淫糜水声。
    真他妈淫乱又上头。
    徐昆额角青筋不停地跳,缓呼出一口气,神色渐渐恢复如常。
    之前亲眼见过父亲的鸡巴插在欣柑体内,这会儿视觉、心理的冲击已经没那么强烈。况且得悉伯父九死一生,又经历了父亲赌命的疯狂行径,他也算是看开了。只要在意的人平安,都还在他身边,其余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儿子一进屋,徐竞骁就留意到了。他也不理会,高挺的鼻头顶着蒂珠,拿自己轮廓深邃的脸蹭欣柑的湿滑逼穴,并趁着她动情,嘴唇抿紧屄眼重吸,一边舔吃汨汨淌出的甜腻淫水,一边卷起舌尖儿,挑开粉透肉膜,使劲儿往她紧窄得不可思议的穴缝里挤。
    舌头最后猛力一抵,推至根部,将女孩儿的幼穴塞得满满当当。
    欣柑颈线一扯,激烈地娇呼一声。
    徐竞骁舌根摆动,舌面密集的粝粒来回舔刮汁水淋漓的肉壁。
    欣柑浑身酥软,手脚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重量,整个人都往他头脸塌坠。
    徐昆靠上前攫起她弧形柔美的肩头,“小乖乖,可别摔了。”
    “徐昆……”欣柑都被徐竞骁舔迷糊了,美目水湿潋滟,懵懵然与他对视。
    “嗯,在呢。”徐昆轻吻她眼皮,舌尖儿尝到微咸的味道,“怎么哭了?我爸口得心肝儿不舒服?”
    “舒服的……”
    她羞涩极了,眼睫颤颤,软羽般在徐昆唇间扫动,似也在不断搔挠他心尖儿。
    徐昆凑到她耳畔,暧昧低语,“老公也加入,嗯?跟我爸一块儿疼我的心肝宝宝?”长指飞快解着衬衫纽扣,敞露肌肉精悍的白皙胸膛。
    一块儿……彷佛戳破了最后遮羞的薄纱,把三人秽乱不堪的关系摆到了明面上。
    欣柑眼睑阖上,很轻地摇了下头,泪液无声地滑落。
    徐昆胸口一紧,忙搂紧她柔声哄劝,“心肝儿别多心呀。我就是想陪着你。”大手托起一团沉颠颠的乳,粗糙五指揉捏肥硕乳肉,“这样不好吗?我在你身边,是不是就没那么害怕了?”
    欣柑一愣。只是换了个说法,刚才那种心脏憋闷的感觉却散去不少。奶子被徐昆揉面团似的搓弄,下体的快感一直没停止过,她身子抖得厉害,忍不住哼哼地娇吟。
    徐昆低笑,“喜欢老公玩儿你的奶,嗯?”指甲轻轻挑刮缩在乳晕里的奶头,“乖乖,快说,要不要老公陪着?”
    “要……要徐昆陪欣柑。”她眼睛闭得更紧,却将另一团奶乳朝他挺去,夯沉奶肉滚起涟漪般的肉浪。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怎么……这么骚?”徐昆嗓音发哑,有些粗鲁地把指下软缩的小奶尖儿抠出,俯身一口叼住另一只颤抖的乳。
    欣柑抽泣着呼疼,只是哭着哭着,就变了调。咿咿呀呀,叫得又娇又媚。小舌半伸,一抖一抖,嘴角淌着口液,拉出亮晶晶的长丝,骚得不行。
    徐昆黑发浓密的头颅在她胸前来回移动,轮流吃她的奶。他急切又用力,唇舌并用,吸得啵滋作响,黏稠的口水聚满晶莹奶肉。欣柑粉粉小小的嫩乳尖儿更被嘬得肿艳鼓圆,高高翘立。
    她眼角不停滑下泪,这回是爽的。
    两个男人都在卖力地讨好她,粗糙的大手,烫热的口腔,湿滑的舌头,不同的部位,不同的节奏,却同样有力,富有技巧。女孩子最私密敏感的器官同时被舔弄揉玩,水湿泥泞,除了她自己流个不停的淫水,小逼和奶子都沾满了男人们的唾液。
    上上下下都粘腻不堪,酥麻快意也成片掠起,像涨潮一样冲击神经,欣柑舒服得难以自抑,嗓子都叫哑了。
    “唔嗯……啊……”
    小腹剧烈痉挛,大股热潮从腿心喷出,被忘形地舔吃她小逼的徐竞骁尽数咽下。
    徐昆吐出嘴里湿肿的奶头,直起腰,把女孩儿烂泥似的身子扶住。
    徐竞骁从她身下钻出,俊美白皙的脸被淫水横七竖八几乎浇湿透了。他不甚在意地抹了抹,探手下去解开自己的皮带搭扣。
    徐昆单手架着欣柑,另一只手也在脱裤子,火烧火燎地往外掏硬得发疼的鸡巴。
    父子二人经过激烈的对峙与冲突,心理上不可避免地留下了创伤,都急需在心爱的女孩儿身上发泄,寻求慰藉。
    徐昆一只脚踩地,另一条腿曲膝支在床上,胯间巨大的性器肿胀发紫,血筋密布,因过于亢奋,马眼淅淅沥沥垂着腺液。他将欣柑一把扯到身前,男性生殖器直撅撅翘向她。
    阴茎几乎戳到脸上,狰狞昂扬的外观,麝香般浓冽刺鼻的气味,让欣柑心生畏怯。她往后缩着身子,被徐昆手疾眼快扣住下颌。
    “躲什么躲?”徐昆拇指指腹摩挲她白嫩的脸颊,低笑着撩她,“骚货挺着这么大的奶子给老公喂奶,勾得鸡巴都快胀爆了,你他妈不赶紧替老公灭火,还想躲那儿去,嗯?”空闲的那只手握住茎身,懒洋洋地撸动。
    徐竞骁虎口卡着茎根,龟头滑开欣柑臀缝,慢慢逼近仍处于高潮余韵的屄口。
    那小淫洞只被柔软的唇舌舔嘬过,还很粉,透质穴肉颤抖着脔缩,一撅一合,跟张无牙小嘴似的吐着缕缕蜜液,腻汪汪晕了一层淋漓薄光。
    他彪壮的身躯沉沉压向欣柑纤薄的背脊,低颈舔她耳朵尖儿,叹息,“心肝儿,小逼好漂亮……水儿流了很多,够湿了吧?爸爸操进去,嗯?”也不等她回答,胯骨一挺,冠首捅开粉嫩逼缝,碾着缩合的穴壁寸寸深入。
    下身又酸又胀,穴口瞬间被撑到了极致,颜色肉眼可见地加深,穴口周围的毛细血管显然已经撑破裂了。
    “呜呜……好疼啊……”欣柑难受地嘶声啼哭。
    “爸爸也疼。”徐竞骁的牙齿狠狠咬入她耳肉,惹得娇气的小姑娘眼泪越发跟缺了提似的砸落。
    甬道咬夹,穴肉绞紧,每一寸茎柱都被裹得密不透风,徐竞骁又疼又爽,头皮发麻。他改咬为含,吮舔她敏感的耳郭,“小骚货,逼怎么这么小,这么紧,嗯?三个男人都没能把你操松?爸爸的鸡巴都快被你勒断了。”
    徐昆看得眼底充血,又醋又燥,既心疼她,又恨不得立马将自己硬梆梆的生殖器也插她逼里,操得她骚水乱喷,欲生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