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阴茎很粗,尺寸惊人。
破开紧小的嫩穴抵入,难免会撑得胀疼。
她哆嗦着呻吟一阵,腰肢扭动不已。
或许是因为刚才纠缠久了,或许也是有温泉润滑的原因,她蹙眉适应了一阵,嫩穴终于咽下他的骇人粗硕,并不像往常那般艰难。
“嗯…嗯……慢点……水流进来了……”
裴枢听着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满意地掐着她的白皙臀肉,继续对她的侵犯。
“舒服吗?是不是不冷了?”
“这温泉水掺了中药方子,可以滋补阴亏的。”
“乖,把小穴张开,给你润润里面,别浪费才好。”
这话虽然说的荤腥色情,但裴枢确实是为她好。
以前在南洋的时候,两人也经常一起共浴。
在动辄二三十度的热带城市,浴缸里堆满冰块也压不下他们的火热情欲,他从来没听她说过怕冷。
可现在才是秋天,她泡着露天温泉都觉得冷,水温还是他特意试过的,就差把他烫死,她还嫌凉。
若非在她面前扮演惯了温良形象,但凡他只用一分军火商的脾气,就能直接把她掳回南洋好好豢养着。
很巧,姜泠也是这么想的。
微凉的秋风让她回忆起金属的触感。
冷冷的,涩涩的。
那个叱咤南洋的男人骨子里还是阴森冷血的基因,不太适合在内陆生活。
这里,处处都是人情世故、社会规矩。
他在南洋恣肆惯了,是盘踞一方的枭雄霸主,怎肯轻易挪窝。
滨海豪宅的装潢奢侈却不太有温度,最具烟火气的时候,应该就是人血在地板上泼溅的瞬间。
温温腻腻的一大片,猩红蔓延。
是很多人的血,反正不是他的血。
算了,不想了。
姜泠恍惚回神,只感觉到身子渐渐被捂暖。
是染着药香味的温泉水,是清晰深蓝的午夜。
性爱的凿捣逐渐变得激烈,男人的阴茎在她的穴里驰骋进出着,时常卷着泉水挤入小穴深处。
她的小穴是比池水更湿润的泉眼,淫液晶莹润滑,溶于水流,却不完全相同。
“太粗了……嗯……你快点……”
她有些吃不消浴池里的骤浪,用恹娇的语气催他。
恹恹的,娇娇的。
不是求他更热烈地肏她,是要他快点结束。
“快不了!”
男人忽得耸腰一挺,将她顶得痉挛,半裸在浴池水面上的嫩乳晃动不已。
征服欲是刺激雄性动物最好的春药。
裴枢偏偏爱死了她这副冷媚的模样,心痒得厉害,阴茎烫得厉害,一下接一下撞进她的穴里,勾出她骨子里的淫荡。
她被顶得直往岸上逃,湿漉漉的身子就像精灵一样美丽。
颤抖的呼吸是她渴求在氧气,想要回到熟悉的陆地上生存。
他遂意,把她拖回池子里,以吻渡氧。
他的地盘里,氧气更加新鲜。
没有什么碍眼的脏东西。
胯下,阴茎入得更深,带着水浪阵阵,激烈不予言表。
红肿嫩穴是一朵被滋润肿了的妖花,吸裹着他勃发的欲望。
鱼水之欢里,他和她赤裸相贴,勾引着,放纵着。
她潮红虚脱的模样甚至乖巧,被他射精之后,歪歪软软地就要往池子里倒。
发丝浮藻,媚靥欲化。
一切都恰到好处。
裴枢心满意足了,岸上被冷落许久的平板电脑似乎也顺着他的心意,直到此刻才发出消息提示。
为了让她放心跟自己厮混,他提早派了人在寄存柜旁边蹲点。
现在,有脏东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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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除了Bking,还有一个词也很适合形容裴枢:枭雄
姜姜在南洋认识他,同样也只看到了他的一面。
感觉“海洋”和“岸上”是一组很微妙的隐喻。
每一次裴裴接触到水的时候,就是有大进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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