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林献一连骂了三个“滚”,蒋城城发现他已经好几天没找自己谈话了,这样的日子别提有多舒服了。
宋纪澜每天接她去看封信,然后送她回家,很快她家的地址被男人发现了,尽管蒋城城说自己刚搬的家,但显然男人一个字都没信。
蒋城城被扔上床的时候,那可怜兮兮的床架发出了“吱呦”的响声。
宋纪澜一条腿屈膝压在她的腰上,女人被轻松制住。她今天穿的裙子,为男人行了方便。宋纪澜掀起她的裙摆,脱掉她的内裤,在她白嫩的臀肉上轻轻抚摸。
“你干嘛,快点嘛~啊啊啊——”
男人扬起巴掌,狠抽在女人臀上,一下挨着一下,女人扭动着臀,却躲闪不及。
蒋城城呜呜的哭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打湿了床单:“别打了,我错了,我不该撒谎。”
“你这张嘴,一句真话都没有。”
“阿澜,不要打了,我的小穴给你插好不好?”蒋城城吸着鼻子,一顿一顿地求饶。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说实话。”
“好。”
“你和封信有没有睡过?”
“……”
“说!”男人加大了抽打的力度。
“呜呜呜,睡过,呜呜呜——”
宋纪澜解开皮带,粗大的性器被释放出来,他覆在蒋城城的背上,扒开她的腿,对准小穴,一个沉腰,整根没入,快速挺动。
“啊、啊、慢点啊。”蒋城城下体被疯狂的捣干着,虽然她已经湿透,可男人的疯狂掠夺,疼痛和酥麻混杂的感觉,让她承受不住。
男人握着她的肩膀,一边挺动一边在她的脊背上亲吻。
“蒋城城,你这个大骗子,骗我的身,骗我的心,骗我的钱,还想跑路。我差一点就被你喜欢汪宇杨的那些鬼话给骗了,你怎么可能真的喜欢哪个男人,你只喜欢被男人肏。”
宋纪澜从蒋城城身体里抽离出来,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抚上汁液淋漓的细缝,轻轻研磨,小嘴正一吸一张地吐着蜜液。
“宋纪澜,你进来,求求你。”强大的空虚感让蒋城城难耐不已,扭着臀向男人献媚,乞求得到一点点恩赐。
宋纪澜插入一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可是娇气的甬道被那粗大的东西填满过,又如何能满足于一根手指的搅弄。
“呜呜,宋纪澜,快肏我,用你那根更粗的,求求你了,填满我。”
蒋城城快被这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这么疯了,而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宋纪澜拿过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勾起一抹笑,上滑,然后把手机放到一边。
小穴里又进入了一根手指,蒋城城呻吟一声,欲望终于得到一丝缓解,她扭动着腰迎合男人,男人却把两根手指都抽出去了。
“不要走,阿澜,要我,快进来……”
男人握着坚硬如铁的性器,即便他也很疼,但还是在女人的穴口研磨着,若即若离。
穴口酥酥麻麻,甬道里也瘙痒难耐,以为终于要进来了,又突然远离。
“呜呜,阿澜,快插进来,肏我,我是你的母狗,肏烂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啊——”
宋纪澜一个挺腰,填满了蒋城城的甬道,每一次抽插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爽啊,阿澜好棒,啊、啊、啊啊——”
“宋纪澜我操你妈!”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电话被挂断。
宋纪澜揉着蒋城城的胸,在她的背上啃咬,蒋城城已经被情欲占据了理智,在男人的攻城略地中尖叫、呻吟、求饶……
“啊——”蒋城城眼前一黑,身体急剧抽搐,灵魂仿佛脱离身体,飘向仙境,甬道收缩着,涌出汁水。
男人的肉棒被层层软肉绞住,触电般的感觉蔓延至全身,闷哼一声,射进了女人的身体里,抱着女人躺倒在床上,轻抚她的背,等她缓解。
蒋城城抽抽嗒嗒的缓过神来,看见宋纪澜的脸又撇着嘴哇哇大哭起来:“你欺负我。”
宋纪澜轻笑出声,把女人搂进怀里,轻轻亲吻她的发顶:“你这是倒打一耙吗?你一次又一次的骗我,打了你屁股顶多算报仇,哪里是欺负你,刚刚也是你求我肏你的,难不成这算欺负?”
“呜呜、呜呜,强词夺理。”
“休息好了吧,再来一次。”
“呜呜——”
第二天一早宋纪澜被“突突突”的声音吵醒,他问蒋城城是什么。
“机关枪。”
“什么?”宋纪澜睡意全无。
“隔壁爷爷在看《亮剑》。”不对呀,她只有周末才能听到,工作日她都上班了,今天怎么……啊啊啊,迟到啦!
九点二十!
“宋纪澜,我八点的闹钟呢?”
“我关了。”
“我掐死你!”
蒋城城赶紧起床穿衣洗漱,让宋纪澜送她。
男人心疼她没吃早餐,非要拉着她排队买早餐,蒋城城气的都跳脚了。
路上宋纪澜问起她家的隔音问题
。这片老房子就是这样,隔音不好,隔壁家还有个小孙子,这两天不在家,若是他在的话,嗓门可以挑起一栋楼。
宋纪澜又问昨天她的叫床声岂不是也让邻居听到了。
对啊,就是给他们听,吵得他们不得安稳,平日里没少吵得她睡不着觉,她也要吵,看谁厉害。
宋纪澜劝她搬到自己那里去,他可不想她叫床的声音被人听到。
蒋城城拒绝了,吃过一次亏,再和他上床已经是犯贱了,还去他家?那就是犯贱中的战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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