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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掉了一会儿(H)
    张从珂大大方方地在许颂千面前展示着自己的躯体,非常自然地开始调试水温、清洗身体。
    伸手挤了两下沐浴露,侧身摊在许颂千面前。
    许颂千有些会意地抬起那只没有在握着头发的手,张从珂毫不客气地反手蹭过他的掌心,留下了一半滑腻腻的沐浴露,一如刚刚溜走的肌肤质感。
    “后面你帮我,我够不到。”
    她说完,已经自顾自地在浴球上熟练地搓出了泡沫,一捧一捧均匀地抹在了自己前身。而且看样子,并没有想要把浴球递到身后的样子。
    许颂千把手里的头发又拢了拢,从上往下看,视野里那具美好的胴体曝露地更彻底了些。两扇形状较好的蝴蝶骨正因主人的动作不规律地翩跹着,肩胛处肌肤上的水痕也泛出不一样的光。
    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一下,许颂千平复片刻后,抬手附上那片最亮的地方。
    沐浴露又腻又滑,手掌隔着它抚摸上身体,半点没有隔阂,反而增添了别样的兴味。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好像已经注定了,许颂千此时也并不着急。他很耐心,从左到右,从上往下将沐浴露一点点地摸均匀。手掌从肩胛处往下,顺着脊背,蹭到腰际,终于引得身前人一阵轻微的战栗。
    确认了一点,许颂千收敛心神,没有再过多逗留,轻轻掠过之后接着往下。在靠近臀线的路上,先触碰到的是两个圆圆的腰窝。
    没等他犹豫是接着往下还是就此收手,身前就伸出来一只裹满泡沫的手,先他一步盖在了那瓣臀上。动作有点急,甚至带出了轻轻的“啪”一声。
    许颂千轻笑,看到那只手涂抹的速度更快了些,囫囵几下,连带着下半身飞快地摸匀。
    张从珂开始冲洗泡沫。
    不知道是不是蒸汽蒸腾热气作用下,酒精蒸发得也变快了。张从珂磨磨蹭蹭转身冲洗背面的时候,许颂千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薄薄的红晕,脸颊边的绒毛挂着小水珠,连带着额边的小绒毛,水津津俏生生。
    张从珂转过身这个姿势,许颂千拿头发的动作也需要相应地进行调整,来防止头发散到后背被水打湿。
    许颂千单手虽然不方便,但是张从珂可以感受到他在很认真很细致地在整理,完全没有那种乱飞出来的发丝触碰到她湿漉漉的肌肤。
    如果她没有一低头就能和那根玩意儿打个照面的话,她真的会以为对方专心致志心无旁骛。
    从这个角度看两人赤裸的躯体,对于她来说其实是非常新奇的体验。
    她能看见自己的双乳,小小一粒镶在浑圆的雪团上,水流在两边分成两小股蜿蜒流下,让中间那凸起的一点显得更为惹眼。从双乳中间看过去,刚好能看见许颂千勃起的阴茎。
    虽然说近大远小,但是张从珂丝毫不觉得这尺寸逊色。如果说自己的胸在女人里算是还可以,那许颂千的尺寸在男人里可以说是傲人了。且它虽然壮观,但是并不狰狞,不像是她曾在网站上瞥见的那些看一眼就容易让她阳痿的长相。
    虽然人体本来就各种各样,有人说那样的骇人模样做起来更爽些。不过对张从珂来说,像这根尺寸可观,颜色粉偏红,没有多余的褶皱,龟头饱满光滑的一根阴茎,光看着就已经足够兴奋了。
    她确实看得有些兴奋起来,心脏咚咚跳快,无意识伸出舌头想要湿润一下莫名干燥的下唇。
    舔到一半,视线突然被一只手挡住,吓得她一下僵住,抿着半截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舌头抬眼看向许颂千。
    许颂千的手臂举在她耳侧,很近,但是又并没有碰到。不过张从珂总有种错觉,这手臂的热气蒸得她脸颊隐隐发烫。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水雾作为介质胶着着眼神,身后花洒不间断的水流声伴着心跳的鼓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到高潮。
    张从珂余光看见面前人的似乎有了动作,大脑一番混沌处理之后才反应过来是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无声的忍耐,又像是催促。
    她于是也动了,前进一步垫脚,贴上那唇。
    头发还是湿了。
    张从珂贴上去的一瞬,先感受到的不是嘴上柔软的触感,来自肩胛和腰侧的陡增的压力占据了她绝大部分注意力,紧接着是前半身,贴上了一具同样温热、甚至说是滚烫的躯体,干燥炽热,蒸发着她身上的水汽,干与湿的界限由此模糊,分不清是谁在掠夺谁的领地。
    当然,最激烈的角逐发生在唇齿。明明主动的是张从珂,但主导权却在许颂千手里。她明明已经开放自己所有的领域,但对面的人却似尤不满足。她放松牙关,他偏要让她无法再闭合;她探出唇舌,他又往更深处拉扯纠缠。
    张从珂有些受不住,但又有些沉迷。吮吸作为人最原始的本能,诉诸着需要与被需要的情感信号,让人眩晕。
    在许颂千的引导下,她只能一次次让渡自己可退守的空间,直至所剩无几。在每一次窒息之后的换气时才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还牵着神经,残留着余留的禁锢感,微微发麻。
    “头发湿了。”
    张从珂把下巴抵在许颂千的肩颈,放松着脑袋休息。下颚的活动收到限制,就算言语间多有控诉,一出口也闲的黏糊软绵。
    “我的错,发尾这块儿一会儿帮你擦干。”
    许颂千得了便宜,现下一点脾气都没有。他原本把着头发的双手现在正贴在张从珂的后背,借着水流替她将后背剩余的泡沫冲洗干净。
    沐浴露清晰过的身体,就算泡沫完全洗净,也还是滑溜溜的。许颂千现在环抱张从珂的姿势很容易使上劲,手上略略使力搓揉,就会又软肉从指缝间微微溢出,越靠近腰臀处越是滑腻。
    他没忍住使坏,多在腰腹处流连,感受手心下的皮肉悄悄绷紧,柔软中多了韧性。他还不满足,一路向下,最终覆上了那处姣好的曲线。
    张从珂感觉到了自己后臀上传来的陌生触感,有些不适应,却也不抗拒。
    酒精带来的疯劲儿已全然过了,热水澡一洗,全身上下都开始犯懒,她只觉得黏黏糊糊地扒在许颂千身上很是舒服,也就再也不愿动。
    她张嘴在自己下巴放过的那块皮肉处收着劲儿咬了口,开口命令:“不想在这里。”
    许颂千领命,三下两下给她冲洗好身体,踩着防滑垫将张从珂往上一提,后者就顺势挂在了他身上。修长的腿夹着他的腰,卡在腰腹处,却因为水渍的残留而老是往下滑。
    许颂千只觉得怀里的躯体哪哪都滑得抓不住,抱起来颇为费劲,且惹得张从珂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嚷着不舒服。
    他只能把她就近放在洗手池旁的梳妆台上,拿了张浴巾先给她包起来吸吸水。然后转身又扯了条浴巾给自己下半身简易地围了一圈。
    张从珂披着浴巾,双脚悬空着坐在大理石桌台上。许颂千把她放下来之前,还记得拉一条新的毛巾垫在她坐的地方,是以她此时坐得惬意无比,虽裹着浴巾,却也不擦拭身体,只单单裹着,露出的一半小细腿止不住地轻轻晃荡。
    “擦头发。”她吩咐。
    许颂千拿过架子上的毛巾,裹住张从珂沾湿的发尾,一截一截往下绞。
    张从珂被人服务着,懒洋洋地打量着这过分豪华了的盥洗室。干湿分离坐得彻底,浴缸和淋浴的地方单拎一个出来都跟她租的那个小卧室一样大了。更不用说这洗漱台的区域,跟她合租的一整个出租屋一样大,除却两个偌大的洗漱梳妆台面只有一个衣柜和一张平板沙发,侧面靠墙的地方还有几盆绿植,靠着几乎一整面墙那么大的镜子。几乎是一个简易衣帽间了。
    从张从珂的角度看镜子,刚好照见两人侧身的模样。
    她把自己大腿上的浴巾扒拉下来,露出一整节白腿,大腿往上肉感十足,小腿以下线条流畅。张从珂欣赏了一会儿,视线又很自然地转到正在给她绞头发的许颂千身上。
    她稍微抬了抬腿,镜子里的两个身影就错位交迭,女人的腿看起来盘在男人的腰上,美好的肉体相得益彰。
    张从珂盯着兀自欣赏了很久,直到许颂千放下手里的毛巾对她说:“吹风机在外面。”
    “不吹了。”张从珂的视线依旧停在镜子上。镜子里活的的男性肉体肌肉也有了相应的变化,腰腹处的线条性感得不像话。她又移了一下腿,直到镜子里的腿碰上男人的腰。
    许颂千顺着她的视线也看过去,和张从珂的视线在镜子里相撞。
    “这儿坐得还舒服吗?”许颂千替她理了理身下垫着的毛巾。
    “还行。”
    “好。”
    许颂千整理毛巾的手一下收拢,掌住那两瓣浑圆往自己身上一托,那两条细腿儿就顺势盘了上来。
    水擦干了,这次张从珂没有往下滑。
    “别掉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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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依旧前戏。
    佩服我自己的想象力。
    感谢您的停留。
    谢谢投珠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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