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一块黑布蒙住眼,手被粗糙结实的草绳牢牢地捆在后面,浑身疲软,肌肉十分酸痛。
她细细地打量着他,从他性感的喉结,到色泽淡红的薄唇,再到那双被她遮起来的眼睛。
妙哉。
他青冥色的锦衣上沾了黑泥,鬓发微乱,腰间的玉佩昭示出他身份不凡。
那身份尊贵的小侯爷如今却被她囚禁于阴暗的地下,沦为她的玩物。
她揭开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在他面前蹲下,清亮的眸子中透着一丝狡黠,她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道:“江扶锦,你是我的了。”
他侧过脸,看清她的面容后,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又是你。”
“是我。”她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的目光。
江扶锦别开脸。
“你还真是胆大妄为。”
她不悦地钳住他的下巴,又将他的脸掰了过来。
“你要是愿意讨好我,我一高兴,说不定可以让你少受点苦。”
他抿着唇,垂下眼睑,不再看她。
她站起身,朝他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脚。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她大叫道。
他吃痛地倒在地上。
她又朝他腹部踹了一脚,“让你不听话。”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抠着肮脏的泥地,嘴角溢出痛苦的呻吟。
她将他当成了出气包,一脚脚地往他腹部上踹,直至累了才停下。
江扶锦倒在地上,额头冷汗涔涔,嘴唇异常苍白。
她拉住绑在他肩上的绳子,将他扶了起来。
“江扶锦,你没事吧?”她捧着他的脸,心疼道。
“咳……咳咳,用不着你虚情假意。”
她自顾自地从袖管拿出一方绣着对鸳鸯的手帕,擦了擦他脸上的泥。
擦完,她嫌弃地看了一眼,对他道:“手帕送你了,这两只野鸭可是我绣了三天三夜才绣成的,你一定要好好对待。”
那对鸳鸯其实是沉周疏绣的。
没等他答应,她就径自把手帕从他的衣领塞了进去。
他胸膛起伏剧烈,“你若现在放了我,还有挽回的余地。”
“哦。”
“就不放。”她油盐不进。
“你……”
她吻住了他的唇。
他挣扎着想避开她的吻,可惜他早被她下了软骨散,如今浑身无力,只能任她宰割。
亲了小会,她放开他,双手捧住他的脸道:“你的唇软软的,我好喜欢。”
原来和喜欢的人接吻如此有趣。
“不知羞耻。”他嘲讽道。
她脸颊上浮现一抹潮红,接着笑意便顿在了嘴角。
“啪!”
他歪了歪头,脸上挨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再惹我生气,就把你的嘴缝起来哦。”
她一屁股坐在了他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面色涨红,虽极力推拒着她,但仍无济于事。
她如凶兽般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尖试图撬开他紧闭的牙关。
“江扶锦,你让我进去好不好?”她夹紧了他的劲瘦的腰肢,细碎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边。
“你不想要吃我的舌头吗?沉周疏他平日里总爱把我的舌头捉出来吃,要含好久呢。”
他向她投去惊诧的目光,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你与沉兄……”
她神情不快地推了他一下,“你干嘛总关心这些没用的?”
她起身,从桌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春药,将药丸倒在手里,朝他走了过去。
“你吃。”她将药丸递到他嘴边。
他别过头。
沉龄春不再同他客气,将药丸塞进他的嘴里,手指几乎插到他的喉管。
她抽出来,手指上沾满他的涎水。
他一阵干呕,想将药丸吐出来,精致的面庞渐渐染上红晕,身体升起了难以言喻的燥热。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虚弱地望向她。
“当然是春药咯。”
“你现在身体很难受吧?”
江扶锦阖上眼睛,上半身靠在墙上,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下唇被他咬出了血,苍白的唇瓣上多了一抹艳色。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艰难道:“你放过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从此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她眼中含笑地看着他,“江扶锦,我只要你。”
她拿起桌上的匕首,划破了他的衣袍。
从外袍,到亵衣,最后到他的亵裤,一件件地从他身上剥离。
他腿间的阴茎竟也是格外粉嫩,颜色近乎白玉,透着浅浅的粉,柱身青筋环绕,不像普通男子的阳物那边丑陋,倒像根绝妙的玉势。
沉周疏的阳物是赤红的,又粗又长,形状有些恐怖,他的阳物却是偏白,大小虽不输沉周疏,但要秀气许多。
她在心底默默评价了一番。
“你杀了我。”他何曾受过这些屈辱。
她用手指堵住他流水的马眼,又捏了捏他粉粉嫩嫩的囊袋,“杀了你?可是我不喜欢奸尸。”
“嗯哼!”他如今已是一副淫荡之躯,尽管内心十分抗拒,身体却因为她的触碰感到愉悦。
他仿佛置身于热油之中,脖颈上青筋暴起,光洁的下巴挂着一滴汗珠,身下更是胀痛不堪。
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挺着双乳,送到他唇边。
“江扶锦,你替我吸吸好不好?”
他一言不发地抿着唇。
她托住自己的乳,就往他唇上蹭,乳尖从他的唇缝蹭了进去。
“你好好舔,要是敢咬疼我,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威胁道。
那团香软紧压在他脸上,他有些憋闷,然而意识已然被折磨不清,舌尖抵住她的乳尖,想往外推,却被她按住头,半只乳都要塞进他嘴里了。
她仰起雪白的脖颈,湿润的花瓣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嗯嗯……好舒服呀。”
她那未修剪的指甲在他的后背挠出一道道红痕,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在他身上泄了出来。
透明的爱液混着白浊流至大腿根,沉龄春从他身上起来,转头望向那道站在入口处的身影。
“嗯……沉周疏你怎么来了?”
沉周疏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胸口压制着滔天的怒火,声音颤抖:“沉龄春,你……好,好得很。”
他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衣物,裹住她不着寸缕的身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她搂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沉周疏,我有点累了,你来的正好。”
“呵”他发出一声冷笑。
他把她放在床上,找来了一块干净的方帕,替她清理江扶锦在里面留下的痕迹。
他只觉胸口处一阵剧烈的疼痛,一股浓郁的铁锈味涌上喉间,他嘴里包着一团血,又硬生生地给咽了下去。
“我顾及你年龄尚小,不敢跨越雷池半步,你却和他……”
“你轻点,疼。”她嘟囔道。
他被她气得身体发抖,眼眶通红,手上动作却温柔起来。
“都肿了,能不疼吗?”声音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不知节制。”他声音发冷。
“你帮我舔舔。”
见他不说话,她拽住他的衣袖,撒娇道:“沉周疏,你帮我舔舔嘛。”
他死死地盯着她,“舔哪里?”
“舔我的小穴。”
他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克制而嘶哑,“从哪学来的淫词艳语。”
“话本里都这么说的呀。”她无辜道。
他冷哼一声,将唇覆了上去。
-
别看哥哥这样,最后还不是得帮我女囚禁小侯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