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等liam离开已经把claire紧紧地搂住,她身上虽然没有当年的消毒药水味道,只有和我一样的沐浴露的薰衣草香气,等却能够给我熟悉的安全感。
claire看了看liam,点了下头示意他先走。但我伸手把他拉住一下,「liam,你回到家里给我发个短讯吧。」只是短短的接触,我还是有些不捨得,希望刚才没有在电梯把他吓到吧。
他关上门,离开了。
claire给我倒了杯暖水,「刚才停电那一刻吗?」
我点了下头。
「还见到其他的吗?」她搂住我,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她大概也知道我的经歷,只是我当时已经忘记了她也没有必要把我的伤疤从新提起罢了。
我点下头,把每一个还记得的噩梦逐一的说…
她慢慢地分析了一下,尝试根据她知道的事件重组这些梦境的次序…「那…就是说你有个女人把你藏在衣柜然后遭人虐待,跟着你去了一个胖男孩子的家里当时你已经不肯开口说话。这段记忆我可以证实的,因为当时是警察在那间失火的屋的地下室找到你的,你妈当时昏迷了在医院也找不到你其他家人,所以送到了寄养家庭。
然后寄养家庭里头住不到一个星期,邻居报了警说是虐儿案。」
「之后呢?」我头很疼,无法把这些碎片拼凑在一起。
「当时帮你做心理评估的是爸爸,他说那是后遗症,你不是不会说话,是產生了心理阴影导致说不出来。」
「很合理…那些虐待那个女人的到底是谁呢?我之前的名字你记得吗?」莎莎…梦里的女人是谁呢就管着喊莎莎。
「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时候里面大部份的人都应该三级烧伤了,屋里的其他俩人也是。」她停了一下,再想了想「你一直都叫samantha呀,只是爸爸把你收养时加上他的姓。没有别的名字呀。」
「那莎莎是谁?」
「是不是个小名?」
「不知道呢…」越想越头痛了。
「可惜呢,当时爸爸还有在找你的生父,不过你的档案也没有写他的资料。很快的把你的抚养权交了给他,不到一个月后她在医院走了。」
「那想必虐待她的人和我们当时住在同一屋里,可又不是我生父。」这身世怎么越想越复杂的,在我面前用枪的女人又是谁呢?那个暗巷的男人又是谁呢?
「sam,我觉得你应该去问问爸爸…这些答案可能只有他知道。」
「但…」我忽然想起了claire和drdaniels的对话…“制毒工场失火”,又变得不太好奇这些噩梦背后是什么,难度我妈妈是个毒贩?寻仇所以烧了房子?只后被带走也是为了寻仇?
「不,你应该知道的,他从来不提起是因为他肯定你已经忘记掉,现在你知道这些拼图了,他一定会帮你完整地拼好的。」嗯,我点下头,答应下学期开始前回家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