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脑中有一根神经脱离了他的意志。
沉潋京心想。
今晚的应酬无聊透了。
沉潋京又想。
明明可以早一点回来干她的,被推迟了两个小时。
沉潋京冷冷的目光看向肉欲淋漓的性器交合处。
滚烫粗壮的阴茎狠狠塞进女人柔弱不堪的嫩贝,粉嫩的贝肉在拉扯间变成血滴般的殷红,随着他的阴茎被肏进肏出,时隐时现,淫靡极了。
很爽。
非常爽。
爽到他头皮发麻。
女人还在哭,像是哭得要晕过去;身子倒是不挣扎了,也许是识趣,也许是没了力气,不过更方便;淫荡的穴肉倒是一直咬紧着他的阴茎不松口,让他疼,让他爽,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主人的意志。
沉潋京一直冷淡的注视着,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女人的贝壳里疾速抽送着,听着交合处传来肉体相击的啪啪响,快感在不断攫取,大脑在兴奋,在疯狂,可他不愿屈服于肉体的放荡。
只是欲望作祟而已,他想。
就跟岑总一样,换那么多女人,也只是肉体的新鲜感所带来的头脑短暂刺激而已。
他抬眼看了眼女人还裹着浴袍的上半身。
想脱掉。
他想到那天看到摸到的白嫩丰盈的奶,带着淡淡的幽香,想到女人瑰色唇瓣里的粉嫩舌尖。
手蠢蠢欲动到一半,又收回来。
他起伏的喉结动了动。
只是欲望作祟而已。
况且,他有洁癖。
*
燕京的四月雨水格外多。
每场雨下得不大,毛毛雨,细雨,微微的阵雨,但一连三两天,晴一两天后又是三两天。
今年刚上任两月的燕京市市长听说是京城周家那边的关系,京城周家是名门望族,世代执政,如今中央主席台坐着的,就是新市长他亲爹。
故而周市长背后还有个名称叫“太子爷”。
该讨论的正事已经商讨完,接下来是放松时间,会客厅外的佣人和助理们鱼贯而入,宽敞幽静的大厅一下子热闹鲜活起来。
同样进来的,还有一群气质出挑,身材出挑,样貌也出挑的女郎。
年轻的男人穿着一身鲜艳花色衬衣却不显轻浮,也许是男人自有一种贵族精英的气质。
抬手招过两位女郎坐在身边。
放松的时间,就该聊些放松的话题。
“我记得我17岁?还是18岁,去过一次京城,当时京城是还有个王家是吧?当初王家那个儿子可真横,在大街上撞了我的车不说,还嚣张的说要叫人弄我。哈,现在听说是被查办了?”
“嗯,四年前的事,派系分裂,被推出来当了替死鬼。”
“管他呢,人倒霉了我就高兴。当初要不是我有急事需回纽约,他死的比现在还快些。”
男人说着话,边晃醒杯中酒液,神情是蔑视人命的冷漠,偏偏生了张格外出色的脸。
昳丽招人,下颔线精致,眼尾上挑,跟妖精一般,比之身边两个绝色女孩也丝毫不逊。然而比外貌更惹眼的是男人身后的家族和手里的事业,背后家族不谈,眼前“无疆”全息概念总经理就在眼前,陈返。
偌大幽静的会客厅,各家十数位助理和佣人轻声细步,杯盘茶盏被形貌姣好的茶女不动声色的配齐,沙发区位置分三侧,三侧各坐一个男人,俱是金字塔顶尖尖的人物。姿态悠闲,是对同阶层的坦诚;分立而坐,是领地意识的独立。
至于其间的女郎,只是微不足道的陪衬与点缀。
穿着一身严板中山装的男人即使在闲适放松的场合里,脊背也依然笔直,干净利落的发,冷峻肃穆的脸,比不上身边两个男人的俊美绝色,但自有一股沉淀严谨的气质,仿佛雪后的冷松,细嗅间是凛冽寒幽。
刚才三十岁,就已经上任燕京市长,周凛行。
两人聊了会,才发觉身边一直沉默的另一个男人,俊美至极的脸,倨傲外放而又内敛的矛盾气质,此刻皱着眉头,似乎没有听到他们说话,而是陷在自己的思绪里。
“沉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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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禽兽:好爽,好想要……
洗·沉·脑:只是欲望作祟而已,只是欲望作祟而已,我不是喜欢她……自我催眠中
沉禽兽:白白嫩嫩的奶,想看,想揉,想吸……还想吃甜甜的嘴巴
洗·沉·脑:只是欲望作祟而已,只是欲望作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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