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越是周扬衡的多年好友,在婚礼上兼任伴郎,晚宴结束后,没有睡个囫囵觉就得起床。婚礼很隆重,但筹备的繁杂都与宾客无关,这种场合反而是社交更多,投资合作聊得风生水起。
新郎新娘是今天绝对的主角,但陈照梁的视线一直放在舅舅身上,他穿着剪裁合身的正装,站在新郎身边也是一等一的英俊。
晚上的派对完全是年轻人的场合,施文思带着她和朋友们一块儿玩游戏,但今天有舅舅在身边,陈照梁不敢喝酒,只能乖乖喝软饮,正小心翼翼吹纸牌,施文思捣了捣她的胳膊:“你舅舅来啦。”
陈照梁吓得“噗”地一声,猛吹一口气,纸牌全从酒杯上散落,爆发一阵戏谑的欢呼和鼓掌,她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从聚会中脱身,跑到他面前。
陈知越含笑,目光分外温柔,领着她去他们那边,从礼桌上拿巴伐露给她吃,陈照梁闻到一点酒香,分不清是宴厅里的还是他身上的,端着小碟子,抬头问他:“舅舅,你是不是喝酒了了?”
陈知越将领带稍微松开,他喝酒也不怎么上脸,看起来和平常无异,只是声音有些沉:“一点。”
“知越!”
周扬衡忽然喊他,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身边还围着几个人,陈知越拍了拍孟文光,示意他照看一下陈照梁,随后走了过去,他刚离开,有位女士就走上前,看起来和孟文光颇为熟络。
“诶,你这朋友最近有情况吗?”
孟文光手里拿着郁金香杯,眉一挑,故意问道:“什么情况。”
女人将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没注意到背对着他们的陈照梁正伸长着耳朵偷听,她和孟文光熟悉,和陈知越仅是互通姓名。
“你说我能问什么,难道是他的身体状况。”
“这也说不定。”开了一句玩笑,孟文光继续说:“没情况,反正我是没见过,今天这么多青年才俊,你不如换一个。”
女人一听反倒来了兴趣:“这满场人我还就觉得他不错,刚才下台子还扶了我一把,蛮有风度的。”
孟文光酒喝不少,比平常放松了些,话也多了一些:“他要是爱玩那一类,说不定还有戏,可惜他不是,谈情说爱?更不可能,他不信那些。”
女人一惊:“不会是……”
她自动消音,陈照梁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孟文光反倒笑了:“想些什么呢,就许咱们沦落红尘,还不准别人超然物外了。”
他眼一瞥,看见了背对着的陈照梁,想起了陈知越刚才的嘱托,自觉多言,忙转了话题,开始聊些不痛不痒的事。陈照梁吃多了甜品,嘴里有些发黏,拿了一杯酒,叁两口就灌了下去,这香槟带一股果香,口感微酸。
新娘一件借来的胸针不见了,价格倒是其次,主要是怕寓意不好,周扬衡一边要安慰老婆一边要顾着客人,只好请可靠的朋友代找,陈知越先问了施文语对胸针的最后印象是在哪儿,随后就回到主宴会厅询问管事,最后果然在金纸彩花里找到了那枚掉落的胸针。
陈知越还了东西,回来时看见的就是喝了几杯香槟,脸色微红的陈照梁,他扶住她的肩,转头用一种“你果然靠不住”的眼神看了孟文光一眼。
孟文光:?
“怎么又喝酒,喝多了伤身体。”对陈照梁,他能忍心做到的就是叁令五申:“下次不许再喝了。”
陈照梁还在回想孟文光说的话,但语言这个东西,有时候越细想越跑偏,她已经开始觉得陈知越哪一天说不定就要拜别家人,去山上修佛悟道去了。
抬头看向陈知越,简直是眼泪汪汪,他以为她喝多了难受,担心地扶着她离开了宴厅,进了电梯轿厢里,陈知越任由她抱着他的腰,轻轻抚着她的发,眼里的温情让陈照梁把方才的诸多想象都抛之脑后,他才不会冷冰冰的丢下她,跑去什么深山老林。
她埋在他的怀里,他搂着她的肩,依恋的姿态看起来就像一对普通而登对的情侣。回到房间,陈知越确定她没有喝醉后,让她在沙发上休息,自己转身拿水,他脱掉了西装外套,白色衬衣束进西装裤里,她看着他弯腰打开冰箱,忽然想到了很久之前的记忆。
舅舅的屁股,果然很翘。
陈知越将拧开的水递给她,陈照梁小口喝着,眼睛却围着他看,不晓得又在打什么主意。
“舅舅,你坐。”
陈知越依言,在她身边坐下,陈照梁拧紧瓶盖,又跨坐上他的腿,高支棉的衬衣料子,摸起来手感很好,领带在电梯里时就被他解下,她的手一路向下,摸到皮带,手指插进皮带中间,将尾端拉出来,针扣式皮带她自己也系过,解开他的自然也很容易。
陈知越将她的手握住,有些无奈:“昭昭。”
好奇心太强有时候不是好事,他也会不知道怎样应对。
陈照梁挣开他的手凑近,有一种说不清的秀丽:“你为我做过,我为什么不行。”
陈知越喉结上下一滚,忍耐的表情看着就让人很有摧毁欲,陈照梁拉下拉链,她很有勇气,但它确实又粗又大,弹出来的一瞬,她睁圆了眼睛。
酒店精心设计,装修考究的套房客厅,本意或许是给顾客更上乘的服务,但绝不是为了给男女爱欲添砖加瓦,远远看去,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雪白的衬衣扣子解开两粒,腿上坐着的少女眼里有止不住的好奇,如果好奇的对象不是他腿间的性器,那他可能会更从容一些。
走近后才发现是怎样一幅场景,男人皮带被解开,皮肉微粉的性器裸露在外,西装裤却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少女柔嫩的手试探性的将他握住,而他的双手只能握在她的臀上,青色静脉因为用力而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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