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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口出来
    沉清黎还是第一次碰到男客人在这种场合就莫名其妙硬了的。
    怪不得她会觉得生理不适,原来这人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泰迪。
    沉清黎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又差了几分,她不悦地收回了皮尺,重新卷成一个圈塞进了裤子口袋里。
    “抱歉,现在测量的数值无法做参考。”
    男人笑容玩味地观察着沉清黎一阵红一阵白的脸,煞有其事地解释道。
    “你不知道男人的裤子里要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吗?”
    “现在这条太紧了,挤得很难受。”
    他家里难道就没有定制衣服的裁缝?
    余木身边就有好几个固定的高级成衣定制的裁缝,让她给余木做衣服那就是情趣,做成什么样的余木都高高兴兴地穿着出门。
    沉清黎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要来找茬,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明明内心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沉清黎还是尽量保持了她的专业素养,想要和他理性探讨问题。
    “我们会在测量的数值基础上,保留一定的空间。”
    “我是设计师,我心里有数。”
    “如果——”
    如果您觉得我不行,就另请高明吧!
    男人似乎觉得沉清黎说的话很好笑,他很不礼貌地打断了沉清黎要说的话。
    “不继续测量的话,怎么知道要保留多大的空间?”
    “没有精确的数值做支撑,如何做出一条让我随时随地都能穿得舒服的裤子?”
    随时随地都能穿得舒服的裤子?
    确定不是随时随地都能让他发情的裤子?
    沉清黎被他搞烦了,重新拿出皮尺,单手从他的胯间接过皮尺,拉紧,“这样可以了吗?”
    男人见沉清黎是真的很认真的在做这件事情,索然无味道,“行吧。”
    沉清黎倏尔收回皮尺,裆下一空。
    “量好了,但是现在测量的数值无法做基础参考,基础数值还未记录你就...”
    你他妈就硬了啊!
    “基础数值?”男人似在思考她话里的意思。
    “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沉清黎指指沙发,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他,“等你那里好了,我再帮你量。”
    “我没有这么多时间。”男人说着在沙发上坐下,打开双腿,胯间的鼓包凸了起来,“给我口出来。”
    沉清黎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有病吧!
    沉清黎自认算是能忍的了,但现在她忍不住要爆粗了。
    见沉清黎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男人勾了勾唇,不屑一顾道。
    “怎么,装清纯吗?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看你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楚楚可怜?
    她哪里可怜了?
    是不是她这个毫无攻击性的长相让这个油腻的男人产生了不必要的错觉?
    长得帅又有钱,也掩盖不了他身上令人恶心的气质。
    沉清黎本来不想和他多费唇舌的,怎奈何,他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想必你对我是有什么误会。”
    “如果你是来找我做设计的,我很欢迎,但是,如果你是来找人发泄的,麻烦找个喜欢对你献殷情的女人。”
    “你也看到了,我并不想对你献殷情,而且你刚才说的话,已经对我构成了性骚扰了。”
    沉清黎拿起手机,当着男人的面打开了录音功能。
    “抱歉,我无法为你提供你想要的服务,接下来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录音。”
    “请你张开你的狗嘴前,用你的猪脑想一想再说。”
    「狗嘴」和「猪脑」,男人这辈子都没有听过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一点面子都不给,厌恶的态度像是在驱赶一个叫花子。
    男人咬紧了后槽牙,把一张把八万美金的支票丢在了桌上,势在必得地说。
    “给我口一次,支票上的钱,就是你的了。”
    “你很擅长吧?”
    神经病!
    沉清黎不知道这种男人是怎么找到她的工作室来的,这真的是从出门开始就晦气的一天。
    但她现在好想搞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来这里大放厥词的。
    沉清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保持冷静。
    “这个世界上是只有你一个男人,还是只有你一个男人长了鸡巴,还是你的鸡巴上镶钻了?”
    “我想吃,我也要回去吃我男朋友的,你以为你是谁,你又算老几?”
    “没错,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本本分分的设计师。”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对我造黄谣,我会找律师告你侵犯我的名誉权。”
    如果她这么说,一定是因为钱没给到位,男人暗想。
    他又说,“二十万美金。”
    “不好意思,你要是想做这些事情,可以换个地方,不要在这里脏了我的耳朵。”
    沉清黎做了一个请他离开的姿势。
    一阵嘲讽的笑声传入沉清黎的耳朵,她快要气炸了,再这样她要给余木打电话了,妈的!
    男人对她抗拒的姿态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并不意外。
    这种女人为了卖高价,不都是欲拒还迎的么。
    “你不会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没人知道吧?”
    沉清黎真的受不了这个男人阴阳怪气地说话了,她质问道。
    “不是,我做了什么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而且我问心无愧,凭什么要接受你这样说我?”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男人冷哼了一声。
    “难道把我妹妹的男朋友抢走的人不是你?”
    沉清黎多少猜到了一点,但她还是要问清楚。
    “无名无姓,无凭无据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
    “妹妹,哪个妹妹,你敢说名字吗?”
    “我姓蒋。”男人眯着眼睛说,“蒋赫延,蒋纾慧是我的妹妹。”
    噢,来替妹妹报仇的啊?
    来的正好,之前蒋纾慧做的那破事,沉清黎还没来得及跟她算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