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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情信物
    看,JQ[主死神] (原名:我是卧底) 作者:拂晓狂欢

    定情信物

    看,JQ[主死神] (原名:我是卧底) 作者:拂晓狂欢

    定情信物

    他的视线飞速的望向我,只是一眼,随后就又收了回去,淡淡对市丸银说:“有劳市丸副队长了。”

    市丸银与大白并肩而立,面对着蓝染笑而不语的胁迫,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十分不纯洁的念头——那一刻,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市丸银与我大哥是那么的登对那么的相配!

    可能是我内心深处的惊叹过于明目张胆而被蓝染成功窥视到,他调大了嘴角上扬起来的弧度,又推了推那副一天到晚不知要被他推多少次的倒霉眼镜才缓缓吐出一句:“真是抱歉,在这个时候还到朽木副队长的家中来谈公事,妨碍你们兄弟重聚了。”

    尽管他话语里歉意满溢,而在场唯一面对他的我却眼拙的未曾在他的眼眸中看出丝毫歉疚的神色,倒是我那不明真相的哥哥出于一个官二十八代与富二十八代与生俱来经过悠久年岁积淀而成的素质,对着笑意不止的蓝染说:“说起此事,还要多谢蓝染队长与市丸副队长。”

    大白出了名的言简意赅惜字如金,以至于我完全听不透他究竟为何要多谢这对魔王,究竟是为了他们所说的公事,还是我们兄弟重聚的私事?

    我欠了欠身子,想要下车去时,蓝染忽然又微微向前凑近了一步,把我的视线完全锁定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一边伸手在前来回索着一边说:“本来是一场无心之失,却能促成朽木副队长与……”

    他停顿了一下,一直索着的手忽然从怀里抽了出来,手里不知拿着一个什么东西来回冲着我晃动,又接着说:“白兰君的重聚,真是不胜荣幸……”

    他说完后,四眼直视着我,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晃动在指尖的那不明绳状物,几乎失声尖叫出来。

    我对死神的记忆只能追溯到蓝染与天才少年那一集。那一集里面,不但成功的展现了蓝染是如何诱拐失足正太弥足深陷在他的镜花水月里,更向我们展示了在市丸银同志积极投身死神工作的同时同样还是正太的傲娇大白与被其昵称为妖猫的御姐亲密接触,以及被御姐调戏的画面。

    画面中的少年大白怒发冲冠,披头散发地怒视着来去无踪的御姐,那个御姐的手中拿着的正是大白同学最爱的用来束发的那红色发带。

    直到后来,大白同学成为大白同志,由剑道修行到参加工作,一头乌黑浓密飘逸柔顺无比的长发被牵星箍很有型的固定着,而那曾被夜一取下把玩的红色发带却就此下落不明,再也没有出现在人民群众的视线里。

    我曾经一度怀疑,那发带是被夜一拿去留做了纪念,或者是自从夜一和浦原私奔的恶行伤害了大白同学水晶般透明的心灵为了避免睹物思人而被大白连同对夜一的无限伤感与回忆一同埋在了院子里的某棵樱花树下。

    而此刻,蓝染同志明目张胆的在我面前取出并拿在手中来回旋转把玩的东西,如果不出意外,从外形上而言正是那消失已久下落不明引人猜测的红色发带!

    原来!

    那信物竟是给了你!

    你那一脸得意的神色是什么意思?别以为得到了一发带你就可以大模大样大摇大摆的以我哥夫自居了,那时我哥年幼无知不懂事,而且区区一发带怎能和月白风花纱相提并论,孰轻孰重,大白早用行动证明过了。

    蓝染炫耀够了,才把那被他手指□了的红色发带一圈一圈盘起,再小心翼翼放回怀里。往后望了望,身后那两人一个笑意不减,另一个面无表情,又转过来对我说:“白兰君就准备一直在车上不下来了吗?”

    经蓝染一提点我才意识到,慌忙起身下车,而蓝染却用他高大伟岸的身躯把我下车的路给挡了个严严实实,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就在我再次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时,蓝染同志以他温柔优雅的处事方式再一次向世人证明——

    他不仅是个萝莉控,他还控正太!

    他面带笑意,第二次向我伸出了他那只温暖有力略带薄茧的大手,嘴角一阵抽搐。

    这是什么意思啊喂!

    你这是在向你和你交换了定情信物的旧爱和与你形影相随不离不弃不要共产主义不要万寿无疆只要你做他的新郎的现任新欢昭示你即将再次移情别恋喜新不厌旧的事实吗?

    我看了看蓝染向我伸出的那只手,又默默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笑得若无其事的市丸银和面无表情的大白,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迫于蓝染谜一般的武力值缓缓的伸出手,搭在蓝染的手心里。

    在我的指尖触及到蓝染掌心的那一刻,我清晰的感觉到一阵来自指尖的颤抖,我慌忙望向蓝染,他对着我点头会心一笑,这种物理反应如同尽在他的意料之中。我用了一种堪比瞬步的时速下车,随后立马抽回被他轻握在手心的手指,对着他点头致谢:“多谢蓝染队长。”

    蓝染轻轻抬头,目光定定看着我,似乎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见现任新欢公开表示自己被冷落的不满情绪:“阿拉,蓝染队长似乎有很多话要对人家弟弟说呢,你看人家哥哥都等不及自己先走了……”

    听了市丸银醋意满满的控诉,我才注意到可能就在我下车的时候大白就已经看不下去他年少无知时曾经私相授受定情信物的对象此刻竟然公然公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当着新欢旧爱的面再次红杏出墙的不轨举动,觉得自己上对不起组织,下对不起列祖列宗,中间对不起死去的绯真而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于是只得默默转身离去,留给我,或者说留给年少时托付了自己红色发带的那个男人一个意味深长的高大背影。

    迎面而来的风吹动着他被牵星箍固定得很有型的头发,他别有用心的用这个背影以及这个画面告诉蓝染:他们之间物非人非了。

    在我正脑补得起兴的时候,忽然听见蓝染温柔的语调中带了几分无奈说:“朽木副队长总是这样子一个人先走,我已经习惯了……”

    他说完后,一直温柔的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带着几分伤感的神色对着我说,“真是抱歉,忘记了今天是你与白哉重逢的重要日子,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告辞了……”

    我的大脑完全沉浸在他那句引人深思叫人浮想联翩的“总是这个样子一个人先走,我已经习惯了”,以及他那副旷世罕见极其镜花水月的略带无奈与哀伤的神情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临转身前的那句话,不是用职位称呼大白,而是带着无奈,却那么熟稔的喊出了大白的名字。

    我怔怔站在原地,望着两个同样高大的背影背道而驰,渐行渐远,暗自确定,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果然非比寻常!

    “阿拉,我忽然想起来我晾在窗台上的柿饼还没有收……”市丸银眯着眼睛,伸手揉了揉满头蓬松柔软的银毛,脸上带着自己都不相信的神情说:“改天再见……”

    说完就瞬步马力全开去追赶蓝染远去的背影,走出一段距离还转过身来笑意盈盈的冲着我挥手作别,如果不出意外嘴里叼着的那个圆形不明物就是他晾在窗台的柿饼……

    多糟糕的破理由,亏你也能说得出口!

    在我不知该去哪里和早已瞬得没了踪影的大白上演一场手足情深兄弟重聚感人至深的大戏的时候,管家从天而降,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毕恭毕敬对我说:“家主大人说,待二少爷同两位客人话别之后,就到正厅去见他。”

    我整理了一下衣衫,稍带着调理了一下过分脑补之后自己亢奋的情绪,对管家说:“劳烦带我去见兄长。”

    时值阳春三月,朽木家大宅里满眼□正浓,木桥下的一池春水中锦鲤团簇,庭院里的樱花开得灿烂绚丽。随风而舞的樱花迎面飘来,不知为何,我竟想起了,同样的阳光灿烂,同样的天空蔚蓝,同样的春风和煦的那个日子,临别前市丸银送我的那朵樱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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