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JQ[主死神] (原名:我是卧底) 作者:拂晓狂欢
红色发带
看,JQ[主死神] (原名:我是卧底) 作者:拂晓狂欢
红色发带
就在我竭尽全力用我良家少男纯良无害的清澄无垢的眼眸来洗刷他在意识形态里强行扣在我身上的感情污点的时候,蓝染几乎不假思索,脸上带着异于平常的笑,语调虽然平淡却无比坚定,“那你就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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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字字透着一种不容置否的坚定,乃至我甚至从他温柔遍布的脸上看到一种可以称之为得意的笑。
见我不说话,蓝染却不再像之前继续猜测,而是如同确定了自己的答案就等着我公布正解。其实就他那怡然自得表现来看,他已经十分确信他是对的,一边悠闲地喝茶一边又淡淡地问:“那么……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呢?”
经他一问,我再也没有毅力在蓝染大人面前继续当做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没发生了。我看着蓝染,态度端正,言辞诚恳地忏悔:“蓝染队长,那天的事情,真是对不起……”
我内流满面的向蓝染忏悔的时候,他正在喝茶,听了我的话,他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碗,嘴角随即又浮起了招牌式的温柔笑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原来你去找我就是为了那件事,其实白兰,你本不用为了这点小事而耿耿于怀……”
我倒是想不为了这事耿耿于怀啊,问题是你能吗?!
我吐了人嘴软,脸上依然赔着笑,态度无比端正地向蓝染解释我迟迟没有表示的原因:“因为那天的事情不太记得了,所以我之前一直都以为那个人是市丸副队长,没想到却是蓝染队长……”
蓝染安静的听着我语无伦次的忏悔,嘴角依旧挂着温柔的笑,直到我说完了他才轻轻开口安抚我:“因为从最开始就知道你认错了人,为了不增加你的困扰,所以就没准备告诉你,没想到还是被你知道了……”
他摆出一副做了好事不留名被人知道后有些羞涩的模样,一种敬佩之情在我心里油然而生,这才是领导风范,这才是领袖气质啊!
蓝染推脱再三,终于被我的诚意打动,接受了我的道歉,临了临了还语重心长的嘱咐我说:“白兰……”
我听到蓝染的召唤,尽管在向他忏悔再三我已经筋疲力尽可还是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神坐的笔直等着蓝叔做最新最高指示。
蓝叔您请说,只要不让我违法乱纪叛变国家,我什么都听你的!
蓝染一直笑意不断的脸忽然变得严肃起来,那双温柔永存的眼睛也骤然变得认真起来,他看着我,沉默再三说,“我听卯之花队长说,你的身体非常虚弱,所以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让自己喝那么多酒?”
其实蓝叔就算您不说,自打我得知我狗嘴不识泰山吐了您二位中的任何一位的时候,我就赌上朽木家的荣誉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我毕恭毕敬的点点头,我早就表过忠心了,您说什么我都接受!
就在我正想着该怎么问蓝染要回那有一半概率是属于我的红色发带的时候,隐隐听见蓝染喃喃说了句:“就算为了白哉……”
这一天的折腾我这徒有其表的壳子各部件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罢工前兆了,我钢铁般坚忍不拔的意志终于还是在排山倒海袭来的睡意的猛攻下渐渐松动,不知几时,我竟然在魔王训话的时候给神游天际了,以至于我完全没有听清那至关重要的后半句。
就在我的意志开始松动眼皮也不争气的开始缩小间距时,我隐约间觉得眼前一片影笼罩下来,这时我才注意到蓝染已经站起身来,兀自整理着他的队长羽织。
看他这意思是要告辞了?我想着,也跟着站起身来。
蓝染低头看着我,习惯的笑笑,轻声说,“时间不早了,白兰早点休息吧,我该告退了。”
我心中正百花齐放的时候忽然想起我和蓝染东拉西扯闲聊了半夜之后那件迫在眉睫的要事还没有解决,慌忙挽留道:“我还不困,蓝染队长如果没有别的事就再留片刻……”
我用尽全身力气来支撑即将贴合在一起的眼皮以造成我是个夜猫子的假象,生怕蓝染不信,我又补充说明,“晚上总是失眠,巴不得有人能陪我聊聊天呢……”
经我这么一说,蓝染秉着他老好人一贯助人为乐的崇高神,在他连着打了三个哈欠之后架起眼镜揉了揉眼睛,连嘴角温柔的笑里都带着丝丝疲倦,声音里带着歉意说,“抱歉,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了……”
人家boss日理万机夙兴夜寐,每一秒都有无数事情等着他去决定去指示,可是人家也是需要休息的!你终日无所事事到了这个点都还会困,不老老实实送走boss然后去梦回天朝竟然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向boss提出这种无理要求……
你以为你是抵抗强拆的钉子户在和政府谈要求吗!完全没有全局观念,这种时候怎么能因你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向boss提出这种无理请求呢!
他又重新跪坐回坐垫上说,“既然白兰希望我留下来,实在荣幸备至……”说着他伸手掩口,满眼歉意的打了一个哈欠。
这个时候,蓝染已经被我挽留住而重新坐下,我再说些如果您累了就早些回去休息的话显然不合适。造成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在蓝染满眼疲惫的注视下再次坐下,阵阵袭来的睡意也在我这鲁莽的举动后灰飞烟灭。
我快速思考了一下,决定假戏真做,权当自己真的失眠来和蓝染聊十块钱的。之后他如果再表现出瞌睡的症状,我就顺水推舟,假意询问天色已晚,他如果不介意,不妨在朽木家的客房将就一夜,到时他肯定坚持夜必当归的原则婉言谢绝,届时送走魔王,经过一番磨练,我估计我可能真的就失眠了。
我脸上赔着歉意的笑对蓝染说,“真是抱歉蓝染队长,您明明这么劳我却还要留您陪我聊天,啊哈哈……”
蓝染又给自己杯子里续了水,脸上的笑意更深:“没关系,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他忽然抬起头来看我,一双褐色的眸子散发出犀利而幽深的光,似乎要把我看穿,看到我毛骨悚然他流露出几分关心的神色问,“我可不可以冒昧的问一句?”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慌忙点点头。您请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我知道的那些无关痛痒的和这个世界没半毛钱关系的事估计您也不会感兴趣。
“你去找我,除了道歉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蓝染说完,又满上关切与疑虑的望了望我。
如果您不问,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和领导提那种不情之请。不过既然领导主动开口,自然不能辜负领导体恤才是。
我做出十分为难的模样挠了挠头,笑了笑说,“啊哈哈哈,其实呢……我是想问蓝染队长那红色发带……啊哈哈……”
我如同被啊哈哈君附体,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其实不用说下去了,蓝染你懂的!
经我一提,蓝染已经显出一副明了的样子,把手伸进队长羽织里来回的索,缓缓从怀里掏出了那让人爱恨交织的红色发带,拿在手里来回把玩着,动作极尽轻柔。
我面对此情此景,依旧心怀不轨的笑得花枝乱颤,企图干扰蓝染的脑电波,让他思维混乱,主动往我还没有挖好的坑里跳。
蓝染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发带,一边看了看我,饶有兴致地问:“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点点头,不知怎么开口时蓝染又说,“既然白兰提起这个来,就送给白兰,也算物归原主……”
我这人最欠抽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在不该三俗的时候最三俗,一个就是口是心非,太不坦诚了!
明明费尽心机为的就是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却成为朽木家的传世之宝,而蓝染大人亲手把这发带摆在我面前我却没有坦白的对他说一声我愿意,谢谢您的好意,而是十分欠抽的和他客气了。
我面对那蓝染伸到我面前宽厚的手掌上缠绕的那发带,连连摆摆手推辞说:“哎呀,这怎么好意思……”
单从蓝染随身携带藏在羽织里面的举动就能看出他十分珍视这个目前尚不知道价值却一定价值连城的发带,我十分担心在我做出推辞的举动之后他会就势收回。
蓝染并没有做出我脑海里埋汰他的那种小家子气举动,倦意满溢的脸上依旧万年不变的带着温柔的笑,在我口是心非的拒绝后他缓缓起身,再次绕到我身后。
他的手指来回在我凌乱如同**窝般的头发里来回拨动,就在我不知所措时他调侃着说:“这样一来,利落了许多,也更有男孩子气概了呢……”
过了片刻,蓝染重新做回到我对面,细细打量着我说:“把头发扎起来之后,和少年时期的朽木副队长十分的相像,不愧是亲兄弟……”
面对蓝染的盛赞,我不禁伸手了先前还乱成**窝的头发已经被服服帖帖的拢在一起,那发带甚至还系了蝴蝶结的形状!
我的嘴角一阵抽搐,我是男人啊男人!马尾辫神马的我忍了,问题是你搞神马少女情结啊,那个蝴蝶结是神马意思您请明示!
不管是物归原主还是蓝染忍痛割爱大方相送,我都必须忍着蛋疼对蓝染表示我言不由衷的谢意:“如此一来,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蓝染队长……”
跪坐在我对面的蓝染却话锋一转,倦意越来越浓重的脸上神色异常凝重,推了推架在鼻梁上那幅欺世骗人的眼镜,问:“哦?我倒想听一听,白兰你准备拿什么谢我……”
不该当真的时候你怎能当真,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就随耳那么一听,听过之后就彻底忘了在某个夜里你一时头脑发热把某个价值连城的东西给随手送人了,就当从来都不曾拥有算了。你怎么能当真,这也太有损你之前的豪爽你之前的气魄了,太不爷们了!
经蓝染这么一问,我腹诽了他半天还是没有找出什么像样的东西身价这么价值连城,朽木家所有东西都是大白的,而我一无所有……
啊不,我有个哥!
我哥怎么样?反正朽木家的众多长辈们已经对大白生产力的期望指数越来越低,现在还有我这个生力军的出现,作起来不是没有可行的……
见我正在为了他和大白绞尽脑汁的做可行分析,蓝染心花怒放,满面春风甚至拂去了他脸上极其与他的不相称的倦意。摘下眼镜,没了镜片的阻隔,他的目光如炬,在这个寒气依旧逼人的夜里显得格外炽烈。
许久,我的那番深谋远虑终没有说出口,只是轻笑着随口应着:“当我欠蓝染队长一个人情好了,待你需要时,向我讨回来。”
蓝染听了,脸上的笑意更深,眼里的目光也更加灼灼,许久,他温和地说:“哦?若是这样,怕你这辈子都无法偿清了……”
那时的我被蓝染这句看似没有深意轻描淡写的话给憋出了个内伤,以至于我没有意识到,他那时的话已经向我预示了,我欠他的情,此生终不能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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