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安拨通了他的电话,他接了,两人都没有说话。良久,叶君临开口道:“咳,安安,我……”
“你不是要跟我结婚吗?我答应了。”盛安安说道。
“真的?”叶君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但是我要求婚礼三天之内准备好,但不能敷衍,我要一场前所未有最盛大的婚礼。”盛安安说道。
叶君临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安安如此仓促急切的想要结婚,思考了一下,道:“安安,三天婚礼实在是太草率,我也不想你委屈。这样吧,我们先办订婚宴。”
盛安安道:“也行,但是也要很隆重。”
叶君临答应了。
两天后,叶君临来盛家登门,与盛父核对明日订婚宴事宜。两人所谈甚欢,盛父直接留叶君临吃晚饭,饭后,盛父竟然留叶君临过夜。叶君临竟然也舔着个脸答应了。
盛安安本来给他安排了一个偏远的房间,结果盛父觉得不妥,硬生生将叶君临房间安排在了盛安安旁边。
半夜,某人偷偷溜进盛安安的房间。
沉睡中的盛安安感觉身下一阵空虚,慢慢睁开眼睛,此时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剥得干干净净,叶君临掰开她的腿,正吃着下面。
“这是我家!”盛安安咬牙切齿道。
叶君临委屈道:“我都旷了好多天了,况且,过了明天你就是我未婚妻了,我不过提前行使我的权利,我的女人,我看别人敢说什么。”
说罢,低头咬住了她的肉珠。
她有些受不住,即使刚刚在睡梦中,身下也早就泛滥成灾。小穴一阵阵酥痒,盛安安不自觉夹住了他的脑袋,往他嘴里送。
他也感受到盛安安的变化,伸出舌头轻轻剐蹭她的内壁
“啊啊啊……”盛安安受不了这刺激,央求道:“快…进来吧。”
可叶君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突然吸住了凸起的软肉,这是她的g点,以前做爱的时候他只要碰一碰,她的穴儿就会立即湿润。
所以刚开始她做他情妇时,他很混账,从来没有前戏,强行插进去,磨一磨那凸起的软肉,她的穴就湿润了,紧紧的包裹着他,吞吐着他。
他曾经还想过,要是有一天盛安安嫁人了,一想到其他男人体验到这样美妙的滋味,他就完全受不了。
或许从那时起,他就爱上了,只是他太迟钝。
他一吸一松,重复几次,盛安安很快不争气的泄了。盛安安微微有些白眼,显然还没有缓过来,叶君临抽掉皮带,拔出昂扬的怒龙,
怒龙上青筋盘旋,尺寸大得惊人。曾经盛安安也吞吐得异常困难,好几次还出了点血,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她紧致的小穴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就像为他量身定做一样。想到这里,他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他趁着刚刚高潮的小穴,扶着怒龙对准位置,将她的双腿压在胸前,深深一顶。
“阿……”
“嗯……”
呻吟和他的闷哼几乎同时发出,以前怕她怀孕,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戴套,这种感觉,真的太爽了。
难以形容的爽,即使避孕套再薄,但是终究跟肉与肉的贴合完全不一样。她不能生孩子,他心中最后一点郁闷突然消失殆尽了。
他动了动,两人都发出了战栗,全身一麻。
他再也忍不住,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速度快得惊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盛安安完全被顶得神志不清,两人交合处很快就打出了浓密的泡沫。可是这样的又快又狠又深的撞击并没有结束。
“啊啊啊,不……要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顶了上百次后,叶君临终于泄了。
不过他并没有抽出来,盛安安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可不可以……”
“拿出……”
她一说话,他就吻上来,堵住她的话,她气的要死,又拿他没办法,锤了锤他的胸膛。
果然没过一会,里面的小叶君临再度重振旗鼓。
“我没力气了。“”
真踏马太爽了……
他在她耳边说:“宝宝,我每天都要内射你。”
他的肉棒慢慢摩挲着她的内壁,盛安安下面早已经泥泞不堪,龟头研磨她的肉珠,她吞吐着他,一进一出,似乎将所有空虚都填满。
真是太难挨了。
他将她腿扛在肩上,发动臀部,她微微抬头,看见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很舒服,只是下面越来越敏感,他每一次出去,小穴就传来酥痒,导致她想要更多。
她抬臀去迎接撞击,小叶君临热热的,每一次插入,肉与肉的贴合都让她无比满足。
他出来时,她就用力夹住他,肉棒在她身体里直接又大了一倍。
他的额头渗出了汗珠,好几次差点被她夹泄,捏了一把她的屁股,声线沙哑:“小骗子,不是说没力气了吗。”
“太舒服了。”
他被夹得难受,他垫了个枕头在她屁股下,将她腿按成M型,门户大开,盛安安下面一阵空虚,他亲了亲她的红唇:“我要开始了。”
随后,他扶着肉柱对准哪里,在穴口前研磨了一圈,一个深顶进去了。
“啊——”
随后两手按住她的大腿根开始发力,她抬头看见肉棒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她身体里进出,这种视觉冲击只让她更加刺激,很快就泄了。
可是叶君临并没有宴足,手臂粗的肉棒疯狂顶着泥泞的小路。
这大概就是通往天堂的路,让他欲仙欲死。
在上百次抽插后,终于,一个深顶泄了满壶。
滚烫的浓精也让盛安安再度高潮。
他抱着她走向浴室,温柔细致的帮她清洗着,她看着他低头认真的样子,明天就是最后的日子了,她将亲手将这个满心幸福的男人推入深渊。如果顺利,自己也将离开这个世界。
不知他将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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